某黑出了小浴室看到某林望向自己的那痴迷眼神,心中得意,更是把腰板挺直了些,故作瀟灑的踱起步來,突然發現自己沒穿衣服,這步要踱出一份瀟灑來實在有些難度,他模了模自己的鼻子,快步走到了床前,輕輕的喚了聲︰「娘子。」
林惜落也回過神來,尷尬地輕咳了聲。
某黑見她臉紅,也沒再打趣她,攔腰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我們沐浴去。」
「不,我不和你一起洗,我自己會洗!」林惜落急呼出聲,和他一起洗那不是那自己不就是羊入虎口嗎?
不,是入狼口,這家伙到時會化身為狼,而且是一匹!
「誰說和你一起洗了?莫不是丫頭想與我一起?」某黑戲謔道,手卻不純潔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你?」
他卻突然一本正經的道︰「丫頭,昨晚你……你那里肯定是傷了,等你我幫你看看,順便再給你上點藥。」
「我,我沒事,你,你不用管我!」林惜落結巴了,顫抖了,心慌了,臉紅了。
「我找人看過你那包藥了,里面有種藥剛好可以給你用在這種傷處。」某黑軟玉溫香在懷,說話間聲音也帶了絲顫抖。
林惜落被放置在了浴桶當中,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某黑也已跨了進來。
「你,大騙子,你說了不一起洗的。」林惜落氣極。
「不一起洗呀,我進來是幫你洗,不是為自己洗。」某黑說得理直氣壯。
林惜落氣得啞口無言。
某黑又一本正經道︰「丫頭,別擔心,我今天不會再進去了。」
林惜落啞然,什麼叫不會再進去了?
「真的。我怕傷了你!」
林惜落白了他一眼,嘟嚷道︰「早傷了!」
「丫頭,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實在是忍不住,你太美好了。」談到「傷人事件」某黑有些心虛。
「哼!」林惜落冷哼了一聲。
她實在是沒什麼力氣再動,也就任由他為她清洗。
手下的皮膚光滑細膩,他吞了吞口水,但瞧見那白女敕水滑的肌膚上那一道道青紫,又是一陣自責。
某黑一邊自責,一邊吞口水,越洗心里越發癢,身上越發熱,怕是再這麼鬧下去,真的忍不住又要撲上去了。
他定了定心神,快速地為她擦拭了一番,站起了身子,抱起她進了里間,把她放置到床上,又回到浴桶里快速把自己清洗了一番。
「丫頭,上藥了。」
林惜落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任他怎麼喚都不出來。
「丫頭,乖,听話,出來,嗯,丫頭……」他怕弄傷她,不敢太用力與她搶被子,只得如同哄孩子般柔聲哄著,「丫頭,涂了藥會舒服一些,涂完了藥,我們就吃飯好嗎?丫頭,我的丫頭,听話,出來。」
他嘆了口氣,「丫頭,咱們不涂藥了,出來,別悶著自己了。」
林惜落這才從被子里露出顆小腦袋。
他寵溺的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快出來,餓了吧?」
一听有關餓與不餓的問題,林惜落一下子急紅了臉,忙道︰「不餓!」
某黑亮晶晶的眼楮閃過笑意,戲謔道︰「丫頭想到哪兒去了?我是問你肚子餓不餓,我已讓無言去準備飯菜了,等下我們就可以用餐了。」
林惜落有些尷尬,但也小小松了口氣,誰知道他下一句話,又讓她的心給提了起來︰「如果為夫還沒有把丫頭喂餓的話,為夫不介意再……」
林惜落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快點將衣服遞給我。」使喚起某黑來,倒是絲毫不手軟。
某黑笑著將地上的衣衫撿了起來︰「我幫你穿衣吧!」
林惜落見他目光閃爍,自然不會上當︰「不要,你最好給我規矩一點,否則……否則……我讓你好看。」
某黑眉眼帶笑,一點也不惱,只是有些無奈的嘆惜道︰「好,好,都听你的,還不快出來。」
「你先出去。」林惜落繼續提意見。
「傻丫頭!你全身體上下還有哪兒沒被我看過。」見她一臉的堅持,只得轉過頭去,「這樣子好了吧?趕快穿吧!」
林惜落這才從被子里面鑽了出來,拿起他給她備好的衣服穿起來,由于腰酸背痛,渾身無力,穿了半天居然沒有成功。
「好了沒?」
「沒,還沒呢。」
手中的衣服被一只手取了過去,「還是讓我來吧。」
「嗯!」林惜落也不好再拒絕,那樣也太矯情了。
他笨拙卻又溫柔的為她穿戴。
她痴痴地望著他,喃喃道︰「你究竟是誰呀?」
「不管我是誰,我都不會傷害你,不管我是誰,我都是你的,是你一個人的。」他手中的動作一停,沉默一瞬後,空出一只手來,模了模她的腦袋,認真的道。
等到穿好衣衫,林惜落也起了身,將某黑身上有些松散的中衣給拉了開來。
某黑被她這突然的動作驚到,身子一僵,隨即臉莫名的紅了起來,有些扭捏的道︰「丫頭,雖然我也還想要,但丫頭的身體怕是……怕是吃不消。」
「啪」,某黑腦袋被挨了一下,林惜落有些羞惱的道︰「你想什麼呢?我只是想查看一下你的傷勢,之前都忘了你昨晚受傷的事了。」
某黑的眼角一彎,整個人高興的都輕輕的顫栗了起來,伸手就抱住了林惜落︰「丫頭,你在關心我對嗎?我真高興,我真的很高興。昨晚那點傷根本不算一回事,如果不是那毒,我也不會那樣狼狽不堪。」
林惜落細細看了他的傷口,發現真的沒有什麼大礙,長長吁了一氣,也伸手回抱了某黑︰「你昨晚是為我去偷守護石的吧?謝謝你,小黑。不管你是誰,我都相信你之前說的話,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的,從第一眼看到你的那一瞬,我就莫明的知道你不會傷害于我。」
他心中一滯,隨即一笑,「丫頭,別謝我,我也有我的私心,我那樣做只是想能快點帶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