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君杰把手放在子宣面前搖了半天也不見她回神,不禁大大的嘆了口氣,「我說子宣你到底在想什麼,可不可以說給我听听,不要讓我一個人坐在這里看著你發呆。」
子宣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攪著眼前的的意大利面條,「我在想那個項少其啊!」
「什麼,你想他做什麼,我是你男朋友你只能想我,不準想別的男人。」賈君杰立刻醋勁大發。
子宣見他誤會了,擺擺手解釋道,「你胡說什麼啊,我是在想清恩跟他之間的事情,我跟你說過的清恩喜歡他,但是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清恩,我要想個方法讓他喜歡上清恩讓他們在一起。」
原來是這樣啊,害得他嚇了一跳,差點要找項少其單挑,「這個好辦啊,只要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就好了。」「我也知道這個,可是關鍵是施行很困難啦!」「這有什麼難的,你交給我來幫你想辦法。」賈君杰拍拍自己的胸口,一切交給他了男生怎麼能讓女朋友為這些小事情煩惱呢。
子宣高興的親了他一下,「真的,那就謝謝你了。」賈君杰模著被親的地方呵呵的傻笑,看來這件事情得到的回報還不賴,以後有這樣的事情他一定第一個舉手幫忙。
項少其每天都很享受著晚上跟清恩的甜蜜時光,雖然家沒有那麼大,可是很溫馨下班回到家里清恩做著他愛吃的晚餐,他在邊上幫著忙,吃完飯他幫著她一起收拾,小日子過得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樣甜蜜幸福。
門鈴聲響起,清恩從廚房探出頭,「少其幫我開下門,我走不開。」
「好」項少其從臥室走了出來打開門,見到門外的人,「你們怎麼來了?」子宣推開項少其,自顧自的走了進來,「要你管,我是來找清恩的。」
項少其看著站在門口的賈君杰,「你們來做什麼?」賈君杰把手里的袋子拎起來晃了晃,「我們來趁飯,兩個人吃飯多無聊,不過我們怕你們準備的不夠,我們可是有帶準備。」
「是呀,你上班的時候霸佔著清恩,下班的時候也霸佔著她,你既然不給我們單獨相處的時間,那我就只好自己找上門來了。」子宣幫著清恩把做好的飯菜從廚房端了出來,不滿的說道。
「味道好香啊,我說少其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老婆有這麼好的手藝也不跟我們分享一下,獨自一人享受你真是太吝嗇了吧!」看到滿桌子的的好吃的,賈君杰不等人招呼,自動自發的坐下。
「少其吃飯了。」清恩叫著站著不動的他。
項少其看著這二個不速之客,只能搖頭嘆氣,看來今天的愛心晚餐被這兩個燈泡搞砸了,他只能心不甘的坐下。
「來,ChateauLafiteRothschild85年的紅酒拉斐獨家珍藏今天就便宜你們了。」賈君杰拿出袋子里自己帶的紅酒幫幫他們倆人一人倒了一杯。
「你們怎麼不喝?」清恩看他們兩人空著的酒杯問道。
子宣得臉色僵了僵,「我們等一下還要開車就不喝了,這可是特地為你們準備的,就當慶祝你們喬遷之喜你們嘗嘗看。」
「對呀,少其你不是對紅酒很有一套的,你嘗嘗覺得口味怎麼樣,看我有沒有買到假酒。」賈君杰也在一邊慫恿著。
項少其雖然疑惑,可是他也沒有多想,他端起高腳杯,輕輕地搖了搖,然後淺嘗了一小口,「味道醇厚,的確是85年的拉斐,可是為什麼有點苦澀味道。」
「不可能的,你肯定搞錯了你多喝幾口,應該就沒有了是嗎?」項少其怕自己搞錯,這次又深喝了一口,「不是啊,真的有苦澀的味道,難道你真的買到的是假酒?」
「不可能的,清恩你也嘗嘗看。」
清恩也端起酒杯飲了一口,雖然好壞她品不出來,不過苦澀還是嘗的出來的,「真的有點苦澀的感覺。」
子宣跟賈君杰見二人都喝了酒,對視一眼,露出詭異的笑容,「苦澀的味道,等一下就會變成甜蜜的味道了,我們吃飽了就不賴在這里了,拜拜。」
子宣拉著賈君杰的離開,走到門口快關上門的時候,賈君杰突然轉身對著項少其眨眨眼,「祝你有一個愉快的夜晚,記得不要太累哦!」清恩看著桌子上沒怎麼動的晚餐,被子宣他們搞糊涂了,「他們來吃飯可是怎麼都沒吃就走了,不要理他們走了更好,我們吃我們的。」不歡迎的人離開,項少其反而高興算他們識像。
子宣下了樓,看著樓上的燈火,「希望我不會為了今天的事情後悔,不然我第一個就要找你算帳。」
賈君杰摟著她的肩膀,「只有生米煮成熟飯他們的關系才能前進,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今晚他們一定會有個難忘的夜晚的。」想想他就興奮,酒里的藥的分量可是足足的,希望不要浪費了他的一瓶好酒才是。
「希望我今天的決定是對的,要是清恩受到什麼傷害,我一定會恨死我自己的。」
「不用擔心我認識少其那麼多年,很清楚他的為人的,他不是個使亂終棄的人他一定會好好對她的。
子宣點點頭,現在她能做的就是相信他的話,希望是自己多慮了,」那我們回家吧!「現在擔心也沒有用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清恩依偎著少其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清恩感覺到自己身體總有一股熱氣往外涌,「少其你有沒有覺得熱,是不是空調壞了。」清恩只感覺身體里好像有一股火氣一比一下強的往上涌,熱的她好難受想把衣服月兌光。
「是有點熱,我去把溫度打低些。」項少其站起身,想去拿遙控器,可是一陣暈璇又坐到了沙發上。
「你怎麼了?」清恩見他突然倒下用手撫模著他的額頭,少其只覺得被她撫模的地方一陣舒服,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那瓶酒有什麼問題。
「少其你怎麼樣?」
「我沒事,你呢?」他的聲音已經沙啞,**漸漸控制了他的神經。
「我好熱,好難受。」清恩邊說邊月兌衣服,很顯然腦袋已經不在清醒狀態中。
「不要月兌,我們肯定是被他們兩個下藥了,你再月兌下去會出事的。」項少其用著最後的一絲毅力,抓著清恩月兌衣服的手。
「你不要管我能出什麼事情,我才不怕我好熱我要月兌衣服,你難道會把我給吃了不成。」清恩甩開他的手,繼續月兌衣服,上身已經月兌的只剩下內衣了,她把手伸到後面準備繼續月兌。
「不要月兌了,我真的會吃了你的。」項少其拉著她的手,不讓她把最後的一絲障礙月兌去。
「你要吃我,好呀,給你吃,給你吃。」清恩被藥物控制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坐什麼,整個人趴在項少其的身上,這樣的誘惑擺在眼前就是聖人也不會無動于衷,更何況是被下藥的人。
項少其用著最後的毅力抱起清恩走向房間,他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他不願意在沙發上要了她。
把她放在床上,他給她最後一次機會拒絕,「我要你,你真的願意把你交給我,不後悔嗎?」
回答他的是清恩主動拉下他的頭,吻起來。
項少其一手將她雙手禁錮在頭頂,一邊親吻著她尖尖的下巴一邊沙啞地道︰「清恩,這是你自找的現在就算你後悔我也停不下來了。」說罷,他指尖一動,解開了她的內衣排扣。
寂靜的大房子里只听得到兩人時輕時重的喘息聲,還有清恩不時申吟的聲音,讓室內徒添一絲曖昧。
「啊!」清恩感覺到衣服下的豐盈被他一手握住,慢慢**。
從未被開發的身軀哪里能突然接受這種刺激,她奮力掙扎,「少其,好奇怪,……」
她微小的反應讓男人更加興奮,他痛苦地申吟一聲,雙唇又找上她的紅唇止渴,手下搓揉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真想就這樣埋進她的體內!渾身緊繃得快要爆炸,他抱緊她親了又親,咬了又咬,才暫時抑住了體內的凶獸。
「再別亂動,你還沒準備好,再挑逗我受傷的是你自己。」
她哪里有挑逗他!被親得意亂情迷的清恩嘟著小嘴,「我沒有挑逗你,我真的好難過。」
可憐兮兮的模樣卻讓男人獸性大發,他低吼一聲,「說了不要挑逗我!」說完,饑渴的唇舌立刻含進被托高的柔軟,像嬰兒一般不停吮吸起來,舌尖還不斷逗弄著那顆小櫻桃,另一手也公平地玩弄著另一邊的柔軟,又揉又捏。
滿面已潮紅的清恩第一次有這樣,哪里經得起這般手段?身體里升起的陣陣熱潮,「少其,我好難過……」她軟軟地喚著,已不清楚喚自己究竟想做什麼了。
「我在,別害怕。」他緊緊地抱著她,讓她感受他的火熱,「我不會傷害你,別害怕……」細細的吻沿著優美的鎖骨上滑,憐惜地落在她的頸上,臉上,唇上。
「等一下有點痛,你忍著點就一下下就不痛了。」輕柔的吻帶著珍惜,讓清恩感覺到了他的珍惜。
當項少其貫穿她的時候,他用吻含住了清恩的叫聲,隨著一下下的激情,清恩感覺到痛處不在,有的只是快樂奇異的愉悅。一夜的**,清醒已是日頭當中,被陽光照到眼的清恩不舒服地用手擋了擋,想起身拉窗簾卻發現身子骨像散了架一般,她痛苦地又躺了回去。全身酸痛,像汽車碾過一樣,輕輕一動傳來的痛楚,讓她猛地吸了口氣,怎麼回事她昨晚夢游跟人打架了嗎。
「是不是很痛,我去幫你放點熱水,等一下用熱水泡一下就會好很多了。」頭頂傳來項少其的聲音。
「哦,現在幾點了,我怎麼感覺好累!」清恩閉著眼楮問道。
「快十一點了。」凝視著她安靜的半晌,再看看她在外的皮膚,青青紫紫的肌膚,墨瞳又深邃起來。思及昨晚的一再需求,現在想來自己也覺過份。明明知道她是處子之身,他在進入前是想著要憐惜的,可是一沖破那層薄膜,她體內的柔軟將他密密麻麻地包圍,頓時便讓他理智全無,剩下的只有無止境的**。
清恩突然睜開眼楮坐起來,扯到痛的她眉頭緊皺,「十一點,我怎麼會睡那麼久?」
「昨晚的事情你不記得了?」
「昨晚,昨晚發生什麼事情……」清恩本想問他發生什麼事情,可看到項少其**的上身,昨晚的一幕幕像回馬燈一樣浮現在她的腦海里。
項少其見她突然不說話,低著頭紅著臉,就知道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了,不過他並沒有放過捉弄她,「你真的不記得了,你昨晚月兌光衣服讓我把你吃了,還主動爬到我……」「不要再說了。」清恩用手捂住他的嘴巴,紅著臉不讓他開口,被他這樣一說她真想找個洞鑽進去,她也不知道昨晚她會那麼大膽竟然變得那麼不知廉恥會剝光衣服勾引他,他會不會認為自己是個私生活不檢點的女生。
項少其拿下他的手,吻了一下然後放在手里握住,「你不用不好意思,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你也不用自責你昨晚會那麼主動那是因為我們被下藥了,不過我很高興你會那麼主動,不然我們不知道還要停在原地要多久。」
「下藥,你是說子宣他們嗎?」清恩不解的看著他。
「應該就是他們把藥下在酒里的,他們見我們總是站在原地停滯不前,推我們一把這樣我們兩個不就有了進展了。」以項少其的聰明不難想象事情的原委,他就想賈君杰自己本身已經拿了品酒師的執照,為什麼還要讓他去鑒定酒的正偽。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今天沒去上班可以嗎?」清恩不敢瞎想他話里的意思,只能轉開話題。
「沒關系,他們見我們不在肯定知道原因了,現在我先抱你去泡泡熱水澡,緩和一上的酸痛。」項少其怕她不好意思連同被子抱起**的她走向浴室。
清恩看著同樣**的他,立刻閉上眼楮,不敢睜開眼楮怕看到不該看到的地方。
項少其被她逗的笑起來,逗弄著她「昨晚我們都坦誠相見了,我什麼地方你沒有見過沒有模過,現在才不好意思是不是太晚了。」
清恩閉著眼楮,裝著听不見不著聲。
「水放好了,我來幫你洗澡。」話剛剛說完,清恩還沒有反應過來,被子就被項少其扯掉扔在一邊。
「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啦。」清恩泡在浴缸里,用手擋在胸前,雖然她們已經發生關系,可要是這樣**著相對她還是難以接受。
項少其裝著沒听見,跨進浴缸做坐到清恩的後面,「不要,我要幫你洗澡。」邊說邊拿起用手捧起水替清恩的胸部擦拭著,反復的搓揉著。
清恩的呼吸突然變重,壓制著快要出口的申吟聲,「不要壓抑自己,想叫就叫出來。」項少其在她的耳邊低聲喃語著,靈活有力的手指在她全身游走,像在琴弦上撥弄出復雜的曲調細致的鎖骨,小巧的胸乳,每一次都顯示著他們是如此的契合。
「我,我才沒有要叫。」這名話清恩說的一點就像是申吟聲,讓少其更加大手上的動作。
清恩感覺到他的**頂著自己的臀部,灼熱的鼻息噴在耳邊癢癢的,讓她忍不住申吟出聲,「少其,我好難過。」
「乖,很快就不難過了。」少其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讓他把灼熱頂進她的身體,還是一樣的緊掐著她細細的腰肢,滿足的嘆息聲顯示了他對這種極緊致的觸感很是享受。
奇異的愉悅就像在漫無邊際的天地里顛簸飛馳,每時每刻都有驚喜。清恩細聲申吟著一次次呼喚著少其的名字,用鋒利的細齒在他胳膊上留下清晰的牙印。
**過後,少其把清恩抱到床上,見到熟睡的清恩,他滿心的歉意,他也知道她是第一次,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