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槿柔看到父親走過來,于是淡淡一笑,若無其事地松開了小憐的手。
石槿柔在心中提醒著自己︰這一刻,無論我怎麼害怕和無助,我都不能表現出來!小憐比我更無助,我是她唯一的依靠;而父親更是擔心我的安危,如果此時和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堅持不住,心虛了、垮了,那父親和小憐的處境必會更加艱難!石槿柔,你必須咬牙挺住!
…………
小憐知道父女倆肯定會有話要說,她看了看天色,對石槿柔說道︰「小姐,我去取晚飯了,時辰要過了。」
石槿柔點頭答應,追加了一句︰「再多要碗稀飯,我覺得有些不舒服,想吃點兒軟和的。」
石原海等小憐出了院子,特意走到門口,關上了院門,然後回身和石槿柔一同進了屋子,他特意沒關屋門,這樣,院子里的動靜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石原海關切地問道︰「小柔,你哪里不舒服?要緊嗎?」
石槿柔呵呵一笑,說道︰「爹,小柔沒事,你放心吧。先不要管這些,咱還是說些正事吧。」
石原海點點頭,他心中的確急于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于是他有些著急地問道︰「是啊,到底怎麼回事啊?」
石槿柔並沒有立刻解答石原海的困惑,而是放低了聲音問道︰
「丁伯呢?他在府里嗎?」
石原海楞了一下,回答道︰
「他不在府里,過些日子咱們就要進京了,我讓他去做些準備。怎麼,這事和他相關嗎?」
石槿柔繼續追問道︰「是父親讓他出府的,還是他自己要出府的?」
「是我吩咐的。」
石槿柔「哦」了一聲,心中有些釋懷。
對于丁忠,石槿柔的確沒有把握,盡管以前她向父親問過丁忠的來歷,但父親只說丁忠老實忠厚,而對丁忠以前的經歷也是知之甚少。
現在石槿柔追問丁忠的動向,是因為前日,她趁如眉不在而小憐又去廚房之際,她偷偷跑到西竹園將「鹽銷賬冊」交給了丁忠保管,並與丁忠商量定了如何利用好賬冊。
其實石槿柔這樣做的理由很簡單,首先,賬冊是丁忠偷來的,如果丁忠不想幫自己或者他有其他什麼想法,那他大可不必將賬冊痛快地交給自己;其次,除了丁忠,石槿柔再也找不到第二人可以幫她,是不得已而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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