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有受傷?」「什麼?」上官清衍愣了一下,眼前的女子,很美。即使見過各種美人,但都比不得眼前的這個人,她美的清新韻致,似一幅畫,如雪的肌膚,如瀑的青絲只簡單的斜插一支玉簪,濃密的眼睫遮掩下有著一雙靈動的眼眸,小巧紅潤的櫻唇,身上更是有一種出塵的氣質,吸引人靠近她。「啊…」「你別亂動,可否容在下看一看?」「嗯?」「這,在下上官清衍,並無意冒犯,只是我的馬車撞傷了小姐,理應負責醫治小姐的傷,看樣子是扭傷了,只是這邊不便于醫治,前面不遠處有家醫館,由在下送你去,現在我扶小姐上馬車可好?」「好。」上官清衍不由有些奇怪,她的反應似乎有些不對勁,但一時又說不準是哪里,「流盛,去醫館。」「是,少爺。」……
「這位姑娘的傷並無大礙,只是輕微的扭傷,敷些藥休息幾天便可痊愈,我開張方子,就按此方取藥。」「有勞先生,流盛去抓藥來吧。」上官清衍吩咐道。「是的,少爺。」「恕在下冒昧,請問小姐家住何處?我好送你回去。」「家住何處?我,我似乎不知道。」她困擾般的搖著頭,些微有些羞澀。「似乎不知道?這,那小姐怎麼稱呼?」此時上官清衍終于可以肯定開始時為何覺得奇怪了,因為……「稱呼?我似乎不知道,我叫什麼?我,我不知道。」果然!剛剛開始就覺得奇怪的地方正是這個,眼前人的眼楮太純淨,表情也太明白不過,眉宇間那一絲迷茫終于有解了,她,什麼都不知道!想到這里,上官清衍心里突然涌出一種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或者說是他一直拼命壓抑的那種莫名的想法,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自己就想愛護她、照顧她!篤定般的認為眼前的人就是自己一直等待的那個人!
「那,小姐如不嫌棄,暫時就住在在下家中可好?方便小姐傷養,同時再想辦法尋找你的家人,小姐意下如何?」「好。」抓藥回來的流盛看著少爺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感到十分的莫名,什麼令少爺如此愉悅呢?但是不管如何這都是好事,盡管疑惑不解,仍平板地說到︰「少爺,藥抓好了。」「哦?那麼流盛,準備回府吧,你先去駕車,我們隨後就到。」「是!」雖然嘴上利落的應著,身體也向馬車走了去,但流盛還是忍不住在腦中思索一番,少爺說我們隨後就到是不是指那位小姐也會同少爺一起回去?雖然沒敢多看,但是那位小姐確實是個天山般的人啊!這下府中可要熱鬧了,呵呵。
看著那個因為好奇而一直努力向馬車外看的人,上官清衍嘴角的笑意一直沒有消失,「等你的傷好了,我帶你出來好好看看怎麼樣?剛巧過些天是浮陽城一年一度的燈火節。」「燈火節是什麼?」「燈火節是浮陽城的傳統節日,每年的這個時候都舉辦的,城中會很熱鬧的,還有焰火晚會。」「真的?我們說好了,那天你一定帶我來,好不好?」「好,我們說定了。」看的出,她已經不如開始時的那般拘謹了,相信慢慢相處,一定能讓自己更加了解她,也希望……「少爺,到了。」「好,我們下車了,到家了。」到家了?呵呵,上官清衍想到自己月兌口而出的話,不由得笑意更明顯了。「下車了?」「是的,來,小心腳,等等,還是我來背你進去吧。」邊說著邊在馬車旁半蹲下來,示意著身後的人。「嗯。」意外的是她沒有猶豫的就伏在自己的背上了,呵呵,果然她是不一樣的呢,「這里便是我家,我們這就進去。」旁邊的流盛看著少爺這一系列的動作,撓撓頭,慢慢笑了起來,少爺對這位小姐不一樣呢,以往少爺對那些姑娘小姐們,可不是這樣的,嘿嘿,少爺今天連眼楮都在笑呢。
「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大少爺回來了,他……」「流衣,你又胡說什麼?我哥回來怎麼不好了?看我不打你這個亂說話的壞丫頭!」「好了,好了,清悅你讓流衣丫頭說完,大少爺怎麼了?」「小姐就是會欺負人,哼。老夫人,少爺好好的沒事,只是呀,少爺這次可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哦,听前面傳來的話說,少爺背著位美若仙女的小姐呢。」「真的?大哥帶了位姑娘回來?娘,我去看看!」說話間人影一閃就已經出了門去了。「背著位小姐?流衣丫頭啊,這可是真的?千真萬確?」「千真萬確!老夫人還不相信流衣嘛!」「呵呵,好,好,清衍這回可該是開竅了,走,隨我看看去!」「好咧,老夫人,我扶您。」
「好大的地方啊,清衍清衍,你家好厲害!」一路可見院子中的奇花異石,亭台樓閣,家僕都禮貌地立于路邊並恭敬的問好。背上的人看到眼前的這些,不禁感嘆出聲。「你喜歡這里嗎?」她叫自己什麼?清衍?呵呵,這麼說,她已經願意信任依賴自己了嗎?還是…不管怎樣,這都是一個好的開始呢。「嗯,喜歡。」「喜歡就好,等你腳傷好了,我再帶你在山莊里轉轉,後山那里還種有一片梨樹林呢,我想你應該會喜歡的。」「嗯,我的傷很快就會好的,到時候就可以去了。」「對,好好敷藥,很快就會好的。到時候…」說話聲突然被打斷了,只听女孩子清脆的聲音傳來。
「果然是個天仙般的人呢!難怪讓我哥哥如此在意。大哥,看不出來啊,你原來還能這樣笑呢,你看看你滿眼的笑意擋都擋不住了。」說話的女子一身鵝黃羅裙,襯得那張小臉更加嬌俏可人,此時正笑盈盈地用那雙大眼楮打量著眼前的人。「清悅?你怎麼來了?哦,這是我的妹妹,上官清悅,她說話一向這樣,你不要介意。」「嗯,不會介意。」「你叫什麼名字?怎麼和我大哥認識的?認識多久了?對了,你怎麼讓我大哥背著進來呀?」上官清悅一連串的問道。「清悅,你,你真是…」「真是什麼?清悅問的正是為娘想問的。」
對面由流衣扶著走過來的一身華貴的婦人,正是這山莊的女主人、上官兄妹的母親柳氏,雖已四十多歲,但仍是難掩年輕時的美麗,經過歲月的流逝,更顯其一身的獨特韻味。「清衍,這位姑娘是?」「娘?您怎麼也來了?」上官清衍奇怪了,今天這是怎麼了?「清衍,你的娘嗎?」背上的人說話了。「是我娘,這位就是我的母親。」「母親嗎?您好,我,我,清衍,我…」「沒事沒事,我來說,你不要著急。娘,我們能進去說話嗎?她的腳受傷了,等會要敷藥的,之後我再好好向您解釋解釋,如何?」一行人這才向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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