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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
各種混合的氣味,各種萎靡的燈光,也擋不住某處承受虎視眈眈的視線。
「爹地,江晟瑞一直不上鉤怎麼辦?」
拐角的沙發里,史月蓉翹著二郎腿,用肩膀夾著電話,一邊說,一邊描著眼線。
妖媚的妝容,高開叉的水色低領旗袍,裹著一副前凸後翹的玲瓏曲線,引得無數獵艷者胯間不平靜,頻頻對此方向放電。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史月蓉的傷終于完全好了,今天是出來透氣的。
後天就是競標會了,可是江晟瑞一直不**她。
爹地說江家可能在競標會上反擊,對未知的擔心,弄得她也沒心思玩了。
但是~~~
個人的魅力,是怎麼樣低調都無法掩蓋住的!
想到此,史月蓉習慣性的挺了挺她的兩陀渾圓,霎時滿場急促不穩的呼吸聲。
當然,也有幾個膽大又自戀不長眼的SB沖過來搭訕。
結果,毫無疑問,全被史小姐的保鏢扯腿兒扔出酒吧外。
至于是否斷手斷腳,就不說了。
縴細美腿動了動,變換個姿勢,優雅的搭在前方的茶幾上。
雙腿不經意間地摩擦,同色系的蕾絲小內內若隱若現,引得無數口哨聲驟起。
當事人對于這種被近似于惡狼般的視線包圍著的感覺很是享受,笑的更加妖媚勾人,紅唇輕輕嘟起,「真麻煩,直接做了不就好了!」
說得來勁兒時,史月蓉難得的無視了周圍對著她猛吞口水的‘咕咚咕咚’聲,蹙著柳葉眉︰「哼!反正不是我的東西,毀了也無所謂!」
一縷發絲隨著低頭的動作飄然滑下,落至胸前,擋住了豐滿的,讓眾男失望的咂嘴咋舌。
「切!爹地你想多了!交給我吧!」
掛了電話,侍者送來一杯雞尾酒,史小姐風騷的一飲而盡,在眾保鏢的簇擁中,踩著7寸瓖鑽高跟鞋走了!
其實,史小姐,是被史書記攆出去放松的,因為競標在即,不放心江家的人,又加了些保鏢。
而攆出去的原因是……
黃明亮帶著他的‘狗崽子’們,對了,還有那塊龍形黑玉再次登門拜訪!
這次,黃警官沒有繞彎子,單刀直入的舉起手中的那塊玉佩︰「史書記,這塊玉是您的嗎?」
上次應對的很好,所以史書記對這些人今天的的來訪甚是意外,難道發現什麼事情了?
嘴上客套的應付著,腦袋在高速運轉著,分析每種可能的應對措施。
即使這樣,在看到那塊玉佩的之前,估計史書記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楮居然可以睜得那麼大!
玉上有一條狀明顯的煙燻痕跡,是當年那場大火的見證。
那塊玉,記得爸爸說是祖傳的。
可他覺得除了形狀不錯外,黑乎乎的一片,沒什麼特別的。
雖然沒有那些翠綠的玉討喜,但頂著祖傳的名,他卻是從小不離身的。
當時,媽媽怕他出去和小朋友玩時弄丟了,便摘了下來,放在菩薩面前,等回來時候再帶上。
可誰知,回來的時候,家里已經變成灰燼。
他按照印象中佛龕的位置,找到了這塊黑玉,卻留下了煙燻的痕跡,怎麼都去不掉。
在他的印象中,就是那個位置。
簡簡單單的一個痕跡,平白無奇的一塊黑玉,讓史書記再次回憶起兒時的恐懼。
史書記顫抖的指著那塊黑玉,急聲問道︰「這塊玉怎麼會在你那里?」
黃明亮不答,卻又問了一次之前的問題,直到史書記回答「是我的!」才露出奸詐的笑容,說︰「不著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說不定,我還會帶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呢?」
說完,不顧被震呆的史書記,便自顧自的走起,目的地——當然是二樓史書記的臥房!
直至推開臥房的房門時,黃明亮才頓了一下,回身掃視了一圈,挑眉不語。
這個時間,管家有這麼忙嗎?來客人了,都不出來接待一下?呵呵……
等史書記反應過來,找到黃明亮一行人時,剛好看到黃明亮打開他給妻子的定情信物,取出一條一模一樣的龍形黑玉。
剛剛有點思考能力的史書記,頓時腦袋又成了一團漿糊,看著黃明亮左右手心各一只的黑玉。
縱然失去了言語能力,也抵不住心中的疑惑,所以出口的便是支支吾吾的聲音︰「這怎麼……這……我……」
不要怪史書記壓不住場子,那塊黑玉牽涉到他的最大秘密。
在極力掩飾卻要被人拆除的可能性面前,恐懼佔主導。
縱然是神,也會追求本能反應的。
趁著史書記糾結的瞬間,黃明亮將兩塊玉翻過來調過去的,各自端詳了一番。
忽然想起那個古玩專家說的話,將兩塊玉按紋路對齊重疊,放在燈光下比對。
果不其然,黃明亮帶來的那塊玉上的煙燻位置,在另一塊玉的同一位置也有同一形狀的煙燻痕跡,且深淺、顏色什麼的均一致。
黃明亮轉身,露出一口白牙,卻讓史書記想起了白無常,心頭突突的跳!
緊接著,便听到了一個驚人地答案︰
「我帶來的這塊,被你認定是你自己的這塊玉,是在李翔太的枕頭里發現的。」
指了指左手手心的黑玉,黃明亮開口。
見史書記因為這話而詫異的看著他,下巴向右手一挑,繼而開口︰
「這是從你臥房的八音盒里拿出來的!
一樣的,你都看見了!
而且,專業人員已經鑒定過了,這應該是一對雌雄古神玉。
一方受損,另一方不論相隔多遠,都會自損出一樣的痕跡。」
「你是什麼意思?」史書記瞪著眼楮問道。
「很簡單,李翔太——是你的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