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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嗓子不要緊,再加上和小護士推推搡搡的陳舊橋段弄出的聲響,成功吸引出手術室里的人。
「怎麼了,這是?不知道這是急救室嗎,吵什麼~~~」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率先沖了出來,劈頭就是一通罵,待看到眼前的情形時,有點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
醫生出來前,朵兒甩了司浩軒一個壞壞的眼神,月復黑的笑了。
然後……
在司浩軒的暴力恐怖威脅下,小護士委屈的將手輕搭在朵兒的小腦袋瓜上,做出狠抓頭發的架勢。
而朵兒狠狠的揪著小護士的頭發,時不時的用力拔起,力道帶起了頭皮,疼的小護士齜牙咧嘴的。
即使是這樣,小護士不敢反抗,只能打掉牙齒活血吞。
一是因為旁邊站著一個凶神惡煞(咳咳,小五掐她脖子的事情讓她留下了陰影)的護花使者,保護意味十足,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可不敢去叫板!
二是因為朵兒在她的耳旁低語,「我知道你身不由己,只要配合我就行了!當然,這是你不想傷害你家人的情況下!」
這話剛落,護士就向監視器的方向偷瞄了一眼,便下定決心听從眼前這個惡魔的話。
卻不料,她的舉動都被朵兒和司浩軒撞破。
小護士不知道的是,朵兒說出這番話,完全是根據以往這類事情的共性而撞運氣,卻沒想到真被她蒙對了!
所以,醫生原以為門外有人在吵架,誰知竟看到院里的護士和一個女孩兒扭打在一起。
兩人衣衫不~~,不,應該是那個女孩衣衫不整,手緊緊地、緊緊地抓著對方的頭發?!
這不是嚴重影響醫院的形象嗎?大聲呵斥︰「有沒有素質,快松手!」
小護士余光看見來人,心中一喜,剛要開口求救,听見醫生大呵,以為是替自己解圍,充滿感激的迎上醫生的視線,卻不料被凍的透心涼。
她想哭的,有木有?
為嘛這個醫生冰冷的視線是看著她的?
她的頭皮都快被扯掉了,有木有?
癟著嘴松開根本不需要松開的手,小護士要開口解釋,卻被月復黑的朵兒一巴掌呼在臉上,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倒地不起,暈過去了!
江家三人和司浩軒立在一旁,拳頭握的緊緊地,呼吸急促不穩。
天啊,他們憋笑憋得快內傷了!
朵兒順勢站起,淚眼汪汪又夾雜著無限憤慨的沖向醫生,大吼道︰「我就問了一句病人情況怎麼樣了,她竟然打我?看看~~」
朵兒揪著白大褂的衣領拉近,指了指臉上明顯是指甲刮過的一道紅痕,又指了指手上應該是撞到門框時留下的一道淤痕,再指了指因動作激烈而扯開的衣扣,小臉生氣又委屈的梨花帶雨。
地上的暈倒的人嘴角一抽再抽,明明是她自己弄得,好不好?
紅痕是那個女孩自己的指甲刮倒的;
那道淤痕確實是撞門框留下的,可也是因為那個女孩自己左腳絆右腳才撞到的;
至于衣扣,她親眼看到這個女孩揪她頭發的時候,因動作幅度太大,衣扣自己崩開了。
她~~算了,她還是配合的暈著得了!
再看看這邊,朵兒抓著醫生猛地搖晃︰「她說不簽字就不手術,都已經送來3個多小時了,你們是把病人當電腦,里里外外全部輕一遍灰才能手術嗎?出事算誰的?」
某醫生只看見頭頂有n只鳥在飛,暈暈的回答︰「啊?手術已經完了啊,我才出來看看的!不然我也……」下不來手術台。
一听手術結束了,朵兒心急的打斷醫生的話,問道︰「做完了?成功嗎?」
天知道,她的心緊張得都提到嗓子眼了,其余幾只也將腦袋湊了過來,瞪大著眼楮等著衣服的答復。
「當然……成功!」醫生只感覺天旋地轉,往後一踉蹌,幸好朵兒緊攥著他的衣領給拉了回來。
待穩定身形後,醫生邊道謝邊低頭看衣領上的小手——嗯,很漂亮的一雙手,如果此刻不死攥著他的衣領的話!
朵兒立即松開慘遭她蹂躪的衣領,又諂媚的拂去褶皺,象征性的吹拍著灰,一臉的堆笑,尷尬的解釋道︰「哈嘿嘿~~那個激動,我激動,有點失控了,呵呵……」
醫生也沒有計較,想起了之前那個問題︰「誰說不簽字就不能手術的?」
現在國家已經出台政策,部分省市醫院的‘手術同意書’全部作廢。
而且,送來的傷患又是車禍,如此危機的事情怎麼能因為推月兌責任的問題耽誤治療時間呢?
朵兒直直的指向暈倒的人,響亮的一聲︰「她!」讓‘昏迷’中的小護士全身一抖。
醫生順勢望去,一句話讓幾人皆興奮︰「她?她不是我們院的人!」
該醫院規模不大,但院長卻是A市一所醫學院的校長。
為了節省開支,醫院只有幾個固定的骨干醫生,沒有特定的護士。
所有的護士都是這所醫學院當年的應屆優秀畢業生。
而這些應屆畢業生只能在此工作一年,一年之後必須離開,另覓工作。
所以此醫院的護士沒有熟面孔,而且一概是青春美少女。
眼前的這位護士打扮的小姐,雖然皮膚細膩,但初步估算,至少28歲以上。
听到醫生給出的判斷依據,眾人心里憋著樂,而地上那團心里憋著悲催的囧。
這是在變相的說她老嗎?
一場鬧劇結束,司浩軒將‘暈倒’的護士帶走。
傷勢不算嚴重,沒有性命危險,但因為麻醉,江晟瑞還沒有清醒,朵兒陪在身邊。
呵呵,布局的人很高明。
但敢動她的狐狸,她藍朵兒就要攪局,攪它個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