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老公’打電話!」
平淡的語氣,無辜的神情,讓風乾小童鞋慢吞吞模索10個數字鍵的手更是一抖。
成千上億個腦細胞高速運轉,風乾設想了兩種可能,要麼被老大廢了,要麼被女子淡定的撕了。
眼前這個女子彪悍的程度,讓風乾猛地一哆嗦。
想當年,此女可是獨自一人挑了猛虎堂,一夜之間800多人,無人幸免。
色誘、下毒、暗殺、挑撥……手法層出不窮,而這神般的女子只是受了點傷,養了4個月又活蹦亂跳的。
更是變態的,這人以鱷魚為寵,特意在每處落腳地周圍都挖開一個60000平方米的水池,鋪了層沼澤又注入淡水,養著多條幾乎絕種凶猛的鱷魚,大小各異。
老大曾經風輕雲淡的說,想討好此女,就送鱷魚,越是要滅絕的種類,越能討女子歡心。
因為女子甚是喜愛這個叫做‘群鱷池’的地方,無事時就盤踞在此。
閑來無事,躺在大鱷魚身上曬陽陽;
心情好時,便下水,在群鱷池中與巨鱷共舞;
心情不佳時,也是在池邊渡過的。
風乾就親眼見過,一頭母鱷被她爆頭,然後女子悠閑的躺在大鱷身上,笑眯眯的看著群鱷分尸同族,池水泛紅,腥味廖濃,還能若無其的把葡萄吃的津津有味。
嚓 嚓撕咬的聲音,讓風乾這個見慣了血腥的大男人都連連吐了3天,還有一整個月的噩夢。
從那以後,大男子主義的風乾,對這位看似弱不經風的女人,打心底發 了。
如今想起來,當時嘁哩喀喳的聲音和視覺上超刺激的那幕,某風全身的汗毛都爭先恐後的往外冒涼氣。
這種令人深入骨髓的恐懼,是女子非常喜歡的。
于是,小風子細細的掂量了女神與老大誰的贏面比較大後,決定投靠女神大人。
畢竟他老大臨走前警告過,任何事不許給他打電話,不然就活扒了他的皮。
女子也未難為風乾,在風乾苦哈哈的撥通了電話後,溫柔的用兩指捏過手機,放在自己耳邊。
然後,某風在女子的示意下蹲,接著女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義薄雲天的開口︰「沒事,我在,你去不了非洲,你的這身皮也丟不了!」
顯然,這話被那邊听到了,頓時哇啦哇啦開來。
「不想讓你家那位舒服點,是嗎?」女子很淡定的拋出一句話,對方立馬安靜了。
風乾更加膜拜女神了,堅定了‘叛變’的決心。
女子又很憂傷的補了一句︰「哎,關鍵是丟了也沒人要啊!」
剛剛感動的小心髒,‘嘩’的碎了一地,某風欲哭無淚的惆悵去了。
不一會兒,女子結束了通話。
看向婦人那邊,又換了個姿勢,gou魂的杏核眼一撇︰「把她帶過來。」
清冷的嗓音,如黃鸝般動听,然其中不容忽視的威嚴,及神秘的身份,無時不在透漏一個認知︰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在女子的示意下,瘦猴將人帶到沙發跟前,‘噹’的一聲,一腳踹在婦人的膝蓋窩處,不拖泥帶水的動作很是好看。
見女子掃了兩眼就微微皺眉,似乎是嫌婦人跪的不夠標準,忠心的瘦猴‘噹’的又補了一腳。
婦人正哀嚎著膝蓋直挺挺的磕在地上的疼痛,突然的這一下子,女子本能的伸手去模火辣辣的後背,怒瞪著下腳一點也不客氣男人。
但在觸及到瘦猴痞子般的狠辣眼神後,女子只能悶聲咬牙,為了少吃點苦頭,便規規矩矩的跪著,腰桿繃得倍兒直,等待女子宣判她的命運。
女子紅唇性感的動了動,吐出一句抹殺了婦人的希冀︰「你老公說,他至今單身哪。」
希望破滅,婦人的眼暗了下去,除了傷心,更悔恨不已。
男人的身份擺在那兒,她無力,只能承受。
這是要她自己還債啊,雖然有些積蓄,可連一件青花瓷都賠不起,要怎麼辦?
「話說,這貨來的時候,你們干嘛呢,嗯——?」
似乎想充分調動那婦人的恐懼感,女子交代了一句,便玩心大起的撿起腳邊的一根小拐杖金模型,忽然將問題氣球轉了向,玩味的眼神掃過眾人。
女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把拐杖敲向手心,看的眾人不由得菊花一緊,風乾和瘦猴哆嗦的幅度尤為大。
要說這菊花緊,那可是有來由的。
據說啊,這真的是據說啊,因為幾個親眼見過的人,除了三緘其口的幾人,全去閻王爺那兒報道了。
現在無聊的摳沙發的這位,曾是位審訊高手。
有次抓到外面的內應,幾個大老爺們輪番上陣,都沒能撬開那人的嘴,就連通都沒哼一聲。
結果,剛覓完食回來的淡定姐,一把扔掉手中的冰淇淋,一邊抱胸捋下巴,一邊挑眉。
女神一出場,看著旁邊各種逼供的刑具,和男人充滿骨氣的臉和血糊糊的全身,樂了。
繞著那男人轉了2圈,三句話不到,就把打犯人用的橡膠棍一下子捅進了那人的菊花中,讓當時在場的無數老爺們頓時夾緊了,脊梁骨冒汗。
這是什麼套路啊,招呼不打,直接來這麼……嗯,重口的。
疼的那人哭爹喊娘的嗷嗷直叫,那才叫‘上面流淚,下面流血’啊!
捅進去就干放在那兒,那人見女神沒有接下來的動作,才小心翼翼的呼呼喘氣。
喘了一會兒,似乎是適應了那種疼痛,才咬著牙破口大罵。
這姐又笑眯眯的灌了那人一碗迷情藥,然後,架上高像素的攝影機,坐等。
手腳被綁住,前面還播放著各種BL爽片,又不知從來弄來兩個美色正太在邊上誘惑著,在擺放著一堆錢,沒錯,真的是‘堆’,折磨的那人青筋暴起,身體滾燙,最後連連叫她‘祖宗’。
淡定姐這才白牙一露,大方的賞了個干淨的地,方便那人吃了那兩個正太來解‘渴’,滿意的帶著情報而歸。
當時獨孤澗澈還不解,目的已達到,根本沒必要犧牲這兩個正太了。
淡定姐手指一晃,說了個no,晃著透明的尾巴,浩然正氣的說道︰「只有賞了他,‘祖宗’的名號才實至名歸啊!」
晃悠著腦袋嘀咕「我是多麼善良正直哪!」翩翩離去。
眾人絕倒,徹底服了!
從此以後,淡定姐就成為審訊屆一霸啊,誰敢爭鋒?!
姐的作風太霸氣太變態,此情此景,怎能不讓人聯想至此?
風乾和瘦猴很識時務者為俊杰,一口氣交代清楚。
廢話,不‘俊杰’,首當其沖受刑的可是他們!
「你倆的帳~~~」某女大喘氣的欣賞著兩人冷汗漣漣半晌,才大發慈悲的說道︰「一會兒再說!」
「大嬸,說實在的,我很同情你,但是……」
一句消了她的希望,然後女子又繼續摳沙發上的小孔,很是無辜的聳聳肩︰
「砸的時候挺爽啊,沒錢?呵呵,那是小意思,」阻止那人哭喊求饒,側頭勾勾手指︰「最近哪兒在打仗?」
「敘利亞」
「送去吧,給兄弟們開開葷!」
「是,時間呢?」
女子微微撅著嘴,蹙眉想了想︰「兩年吧,到時……」
婦人恐慌起來,又來哭哭啼啼,弄的女子瞳孔微縮,當即冷聲道︰「你哭的我心煩,說不定變成5年,更或許,你就回不來了!還是……留個盼望才好!」
女子身邊的低氣壓,加上渾身的黑暗氣息,讓人不寒而栗,婦人一下子癱軟,死死咬著嘴唇,卻沒再出聲。
有點認命的想︰兩年總比五年強,自己也不是處女,裙下之臣無數,到了那里應該也沒差。
「到時,如果沒死,就賣器官!」
在場的男人們,包括風乾,都‘咕咚’的吞了口水,我的媽呀,真恐怖。
打仗的地方,常年見不到女人,時常為了發泄**,管你是男是女,只要能一懲獸欲,一窩蜂的就上,也不嫌棄,更是毫不憐惜。
這個女人,長得不錯,豐乳肥臀的,被送到那種類似于慰安婦的地方,能不能撐得過兩還是個未知數。
哪知,如果沒死,更要一件一件的賣器官,連個全尸都沒有。
婦人愣神了一會兒,便又是磕頭,又是求饒,寄一切希望于女子的心軟。
可那人的無動于衷刺激著婦人的神經,左右是沒了活路,婦人也破罐子破摔,掙扎著起身想報復,機靈的瘦猴又給了她一腳,附近的兩個壯男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架著她。
縱是吐血的時候,婦人的嘴也沒閑著,女子也沒理會,抬腿便往外走。
「狐狸精,賤貨,你會有報應的!」
「你個蛇蠍心腸,我詛咒你一輩子得不到幸福!呃呃……嗚嗚……嗚」
前行的身影一頓,身側的手猛地哆嗦著攥緊,風乾眼尖的看到,察覺到氣氛不對,立即甩個眼色,手下會意捂住了攪亂女子淡定思緒的話語。
「報應?很好,我等著!但是,」話音一頓,女子回眸冷酷的扯出一抹詭異的角度,「你也得有命在!祝你好運!」
站在花園中心,屋里的打罵聲不絕于耳,女子笑了笑,‘兄弟們也要出口惡氣不是?!’
杏眼微眯,望向天邊的雲,那般逍遙自在,神色悵惋。
微風襲過,房頂的積雪被吹散成一幕雪紗,扶過女子悵惋的神色,帶走了無奈的呢喃。
「呵~~我的幸福,早已不在!」
PS︰怎麼樣,寫的我血脈噴張……嗷嗷哦,捂臉遁地,我是個壞娃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