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沿著河道向上行駛,夜鶯始終坐在她的馬上與馬車同行,柳雲川一路上警惕的看著夜鶯生怕他自己一個不留神,夜鶯會對沐煙不利。畢竟她失憶了,連自己會武功的事也忘了。
在柳雲川不知道第一百零幾次看夜鶯時,夜鶯撲哧一聲笑了對柳雲川說道「沐大哥,夜鶯臉上有東西嗎?」
柳雲川不屑一顧的看了她一眼,冷漠的轉回頭。
夜鶯在心中開始衡量,柳雲川看起來並不像是冷漠的人,比如他對沐煙就不是。
夜晚,大隊在野外扎營,本來就帶了三頂帳篷,為了給夜鶯一頂,柳雲川打算和士兵一起,露宿野外。但是沐煙堅持不允許,最後沐煙去和單衡宇共用一頂帳篷。
這一決定,讓柳雲川黑了臉,卻樂壞了單衡宇。從單衡宇確定自己的心意以後,他曾多次提議沐煙搬到自己的房里,不是被漠易阻攔,就是被沐煙拒絕,這次他終于有機會了,不過他想想就憋屈自己的妃子,想寵幸還那麼難,不過沒辦法,誰讓他心疼沐煙呢!
夜鶯在旁邊觀察著柳雲川,她猜得果然沒錯,從柳雲川剛才的表現就知道柳雲川喜歡她,那自己可以利用這一點。
夜鶯邪邪的笑了,忽然她覺得自己的心似乎像是在被啃食一樣,又癢又痛,讓人難受無比。
夜鶯痛的在地上直打滾,知道一刻鐘之後才漸漸好點,她全身冷汗,喘息的坐了起來。原來這就是噬心之痛。夜鶯憤恨的錘著自己的胸口,單衡宇,沐煙你們一定要死!
剛剛稍微減輕的痛苦,又再次襲了上來,夜鶯只能死命的抓著樹皮,指甲都被樹皮扳斷了,鮮血不停地流下來,夜鶯卻全然不覺。
第二天清晨,夜鶯從草叢里幽幽的醒來,看著自己鮮血已經干涸的手指,苦笑。這留給自己的帳篷自己也無福消受啊!她快速的回到帳篷換了一身粉色的衣服,並將她的傷口包扎好,而且今天的她似乎沒有帶面紗。
單衡宇也早早的醒了過來,昨晚上他把煙兒折騰的夠嗆,估計還要再等一會醒過來,他親了親床上人兒的臉頰,床上那星點的梅花印證明了從此以後她是他的女人。他從來沒有因為誰成為他的女人而興奮不已,這是第一次,單衡宇知道,眼前的人兒他會用一輩子來守護。
等到夜鶯出來的時候,柳雲川已經在發干糧給士兵,他不經意的瞟了夜鶯一眼,發現她沒有戴面紗,一只梅花簪將頭發簡單的挽了起來,衣服也是和簪子相配的梅花的,這不禁讓他想起來了宮里那個老是和沐煙作對的那個討人厭的梅妃,這讓柳雲川越看她越討厭。
這要是讓馮靈知道估計要氣昏過去,她現在的姿色雖然不及沐煙那樣妖嬈動人,但也絕對算的上是姿色上等,這哪個男人看見她眼楮不直了,這柳雲川竟然還看見她覺得討厭。
單衡宇也走出了帳篷,柳雲川迎面走上前,將干糧遞給單衡宇說道「皇上,娘娘醒了嗎?我們什麼時候開拔啊?」
單衡宇回頭看了一眼帳篷,嘴角微微揚起,接過干糧說道「再等一會吧!估計她現在還起不來!」
「哦!」柳雲川不自然的應了一聲,他受不了這樣的畫面,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的身下承歡!但是沒辦法,是他的私心將她推了出去,現在的自己對她來說只不過是個陌生人。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沐煙終于醒了過來,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昨晚是她的第一次,再加上單衡宇要的太猛烈了,她承受不住是難免的。而且現在她還覺得全身酸酸的,而且好痛啊!
單衡宇看到沐煙醒了過來,拿了一碗粥,進去喂她說道「煙兒,你餓了嗎?這里有點粥,我喂你吃!」
沐煙翻了一個大白眼給單衡宇,乖乖地張口等著單衡宇喂粥。
單衡宇樂了,越看沐煙越可愛,他坐在床榻上,將沐煙一撈坐在自己的懷里,拿起粥吹吹喂給沐煙。
喂完粥後,單衡宇吧唧在沐煙的小嘴上親了一下說道「煙兒,我們再來一下吧!」
單衡宇讓沐煙坐在自己的腿上,可是沐煙總是左扭右扭的,讓單衡宇起了反應。沐煙好像樂此不疲,故意忽略硬邦邦的東西抵著她的感覺,這讓單衡宇苦不堪言,只能等沐煙吃完粥再說。說真的單衡宇並不是初嘗**的小處男,他對身體上的**並不是特別的強,可是唯獨對沐煙的身子十分的迷戀,所以雖然知道沐煙是第一次,還是要了她好幾次,直到她昏睡過去,才作罷摟著她睡到天明。
沐煙笑嘻嘻的看這單衡宇隱忍的表情,在他的耳邊吹了口氣說道「皇上,你要憋不住了!」
單衡宇一個翻身將沐煙撲倒在床上,笑嘻嘻的看著故作害怕,可是兩只小眼卻在滴溜溜的直轉悠的沐煙說道「小妖精,那朕就不憋了!」
說完單衡宇就吻了沐煙的耳垂,沐煙嚶嚀了一聲,小單衡宇就更加心馬猿啼了,他分開沐煙的雙腿,將自己的炙熱抵在沐煙的小月復上,讓她感受自己的忍耐。手也趁機伸進了沐煙的衣服里,附上她的裹圓,不同的**著。漸漸地二人的衣服早就已經被褪下了,單衡宇不停的吻著沐煙從耳垂到臉頰在慢慢的向下游走,直到含住她那紅色的花蕾。沐煙的身體越來越炙熱,下面也有液體滲出,前戲做的差不多了,單衡宇吻了吻沐煙的脖子說道「煙兒,準備好了嗎?」
沐煙早就已經意亂情迷,她主動將自己的玉臂套在單衡宇的脖子上,在單衡宇的嘴唇上盡情的**。單衡宇接到沐煙的回應,一個挺進進入了沐煙的泥濘。
沐煙下面的緊致讓單衡宇瞬間舒服到了極點,他每一下都撞到最深處,似乎要將沐煙融進身體里,沐煙隨著單衡宇的律動盡情的扭動著她的身軀,氣氛一陣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