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的早晨,單衡宇在自己的龍塌上醒過來,又是一天,從今天開始又有一場硬仗要打,不知道沐煙會不會已經醒過來了,單衡宇起身。
忽然他發現身邊多了一個女子,不只是恍惚,單衡宇竟然將她當成了沐煙。
「煙兒?」單衡宇不確定地問道。
雨霜皺眉,這催情之藥真的如此明顯?
「皇上,奴家想你了嘛!」雨霜立馬妖嬈的迎了上去。
單衡宇停頓了,這是他最初見到的沐煙,自從沐煙進宮以後就再也沒有露出這樣的媚態。但是這是偽裝的沐煙,他不由想起了沐煙的純真與如今的冷漠。
雨霜看見單衡宇停頓了,立馬湊上前去,將自己身子湊近單衡宇。
少女的清香帶著一股淡淡的梅花氣息讓人心醉,但是單衡宇卻立馬跳開了,他的臉上開始呈現不正常的紅暈,身上也開始燥熱,但是這個女子絕對不是沐煙。
沐煙說過她討厭梅,總是自持高傲,她的身上從來不用香囊,她的香氣是體香,讓人沉浮的味道。想到這,單衡宇更加的燥熱,底下的小衡宇早就耀武耀威的挺了起來。
「你給朕滾出去,否則朕將你千刀萬剮!」單衡宇大喘著粗氣說道。
雨霜嚇了一跳,原本以為很容易的事情就這樣敗露了,她不甘心,她將身子再往前動了動,單衡宇憤怒的單手掐住雨霜的脖子。
「朕說話,你听不懂嗎?」單衡宇更加憤怒,掐著雨霜的脖子的手更加用力,雨霜的腳已經離地,臉已經呈現紫色。
她驚恐地看著單衡宇,說道「皇上,饒命啊!奴……奴才……再也不敢了!皇後……皇後娘娘……」
單衡宇一听煙兒就松開了雨霜,雨霜一陣咳嗽,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快說,這和皇後有什麼關系?」單衡宇聲音低啞,如果不是有頑強的毅力,此時恐怕早就已經沉淪了,可見這春露粉簡直是虎狼之藥。
雨霜顫抖的跪在地上,她必須想一條月兌身的計謀,否則今日她難逃一死。「皇上,這事和皇後娘娘沒有關系!只是梅妃娘娘要加害皇後娘娘!」
「怎麼回事?」單衡宇的語氣中充滿了冰冷,那個總是自喻為梅的女人,自己曾經也寵幸過她一陣,她竟然敢動自己的煙兒,那好吧,罷黜後宮就從她開始!
「這是娘娘買凶殺人的證據!」雨霜將一個刻著‘斷魂閣’字樣的令牌交到了單衡宇的手上。「後來斷魂閣說不接這單任務,並警告不準動皇後娘娘,還送了這個令牌說以後有困難拿著令牌去斷魂閣,斷魂閣會出手一次!」
單衡宇結果令牌,眉毛一挑,思緒回到了與漠易見面的那一天,原來是這樣,怪不得!
「那這次是怎麼回事?」單衡宇問道。
「皇上饒命啊!梅妃娘娘想要得龍子,所以做了這個催情香囊,奴婢想要……想要得聖上榮寵,所以偷了香囊!」「皇上求求你饒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雨霜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因為死亡的恐懼以及單衡宇君王氣勢的威壓,整個身體都已經在發抖。
「來人啊,將雨霜收押天牢,三日後午門處斬!」單衡宇對著門外大聲的喊道。
兩個侍衛走了進去,將雨霜拖了出去。
「皇上饒命啊!皇上!」……
雨霜出去後,單衡宇覺得自己難受的都快要爆體了,「來人啊,傳朕旨意,朕身體不適,今日免朝!擺駕鳳棲宮!」
沐煙正在房間里看書,自從與柳雲城取得聯系以後,她就越發的懶得出門,現在宮中流言蜚語甚多,雖然她不在乎,但是總是會讓人覺得心煩意亂。
「皇上駕到!」門外的太監喊道。
沐煙眉毛一皺,正要翻書的手停頓了下來,自己已經幾日沒見過單衡宇了,他怎麼來了?
單衡宇一進門,沐煙就察覺了不妥,漲紅的臉色,以及身上所帶的一股極淡的氣息,一切明了,沐煙知道了單衡宇來干嘛之後,心里竟然有點緊張。
「你怎麼來了?」雖然知道原由,沐煙還是不客氣的問道。
「煙兒,我難受!」單衡宇聲音沙啞,一進門就抱住了沐煙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蹭,小單衡宇早就已經頂住了沐煙的月復部。
沐煙一皺眉,察覺到周圍還有奴才,便說道「都出去吧!這里有我候著!」
「是!」
單衡宇以為沐煙同意了,便急不可耐的想要封住沐煙的唇。
沐煙一動,閃出了三米遠說道「我可以給你配解藥!」
一句簡單的話讓單衡宇心中十分的失落,原來是自己理解錯了。但是心里又有難平的怒火,就是因為死了一個男人,自己想要接近她都變得這麼難!這是自己的妻子,憑什麼?
單衡宇在憤怒之余抓住了沐煙的手,狠狠的摔在了床上說道「你是朕的女人,你就是朕的解藥,朕現在不想吃什麼破解藥,朕只要你!」
單衡宇雙目血紅,已經紅透的身體,宛如一具嗜血的惡魔,沐煙剛想反抗,卻又無力的垂下。
底下的人不反抗,單衡宇的憤怒就更重了,他迫不及待的月兌掉沐煙的衣服,無奈今天沐煙來了興致穿了一件宮服,十分的繁瑣。單衡宇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華麗的宮服撕成了碎布!不同于普通女子的大紅肚兜,沐煙的里面穿了一件金色的馬甲,單衡宇認得,這件衣服撕不破,他只能耐下心來一顆一顆扣子的解開。
沐煙美好的**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單衡宇再也忍不住了,他吻上沐煙的紅唇說道「煙兒,我要你!」
就直接進入了沐煙體內,沒有任何的前戲,沐煙的下面十分的干澀,突如其來的充滿,疼得她一瞬間收緊,單衡宇一身悶哼,舒服的要命。
秋風瑟瑟的早晨,屋外一片清冷,屋內卻激情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