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北堂簡 說話,沐煙就說道「你也是來帶我走的嗎?」
北堂簡 一愣,自己原本準備好的深情告白貌似用不上了,只能木訥點了點頭說道「煙兒,跟我走吧!」
沐煙突然覺得頭痛,一炷香的時間三個男人讓自己跟他走,這算不算桃花債啊?
「我不走,你快走吧!」沒有了之前的平靜,沐煙十分的煩躁,她需要安靜,一想到屋子里還藏了兩個她就頭大。
「煙兒?」北堂簡 十分受傷,露出了可憐巴巴的表情。
沐煙頭痛,直接上床,蒙上被子誰也不搭理。
北堂簡 這可就犯了難了,他在家里想過一千種沐煙的態度,可就是沒有這一種啊!
暴怒的獅子又要發飆了,北堂簡 不再露出待宰羊羔可憐巴巴的表情,對著蒙在被子里的那一球喊道「沐煙,你給我滾出來,老子千里迢迢來救你你這算是什麼態度啊?」
櫃子後面的碧峰和他頭頂的漠易的嘴角都抽搐了,他們一輩子還沒用過這麼惡劣的語氣對沐煙說過話,果然只有暴躁狂能干的出來。
沐煙依舊不動,趴在被子里就是不肯出來,她什麼哀傷負擔早就扔到爪哇國去了,現在就想著讓這屋子里的三個趕快滾蛋。
看見沐煙依舊沒動靜,北堂簡 更怒了「你說,你是不是因為就我被廢了皇後所以不想見我啊?你完全可以不救,老子也沒想讓你救,你給我起來,你再不起來,我就連被子給你扛走!」
碧峰忍不住了從櫃子後面出來說道「你有本事扛一個試試!」
北堂簡 和漠易均是一愣,他什麼時候在這的?漠易的心里更是激起了千層浪,原來拒絕自己是因為他?
漠易也從房梁上跳了下來,一身白衣,臉上滿是冷漠。
北堂簡 真的嚇到了,一身白衣搜的一下,從自己的頭頂上飛下來,就算是心里再強悍的人也接受不住!
沐煙從被窩里拱了出來,無奈的看著三個表情各異互相打量的男子,恨不得一口氣全給他們扔出去!
北堂簡 最先反應過來,他沖著沐煙就吼道「這兩個男的是怎麼回事?」
沐煙狂翻白眼,怎麼覺得像是自己被捉奸在床,而且還一抓就是兩個啊?
碧峰最為鎮定,他走過來說道「我們的目的相同都是帶煙兒走!」碧峰說完很無所謂的做到沐煙的身邊握起沐煙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捍衛著自己的主權。
北堂簡 又開始吼了,「為,你把你的咸豬手從老子的女人身邊拿開!」
碧峰不以為意的說道「妹夫,這是你的親家嫂子,不是你的女人!」
北堂簡 不說話了,直接沖上去就打,兩人混戰在一起,可苦了顏雨剛修好的桌椅,就這樣全散架了。漠易一直站在原地不動,沐煙努力控制的臉頰,還是不自覺的扭曲了。
漠易走上前去說道「我們誰贏了,你就和誰走嗎?」
原本打架的兩人也停了下來等著沐煙的答案,沐煙無奈只能繼續龔進被窩。
三個人一致建議的當沐煙默認了,三個人纏斗在一起,屋子里 里啪啦的,原本就不多的東西估計都砸光了。
沐煙終于忍不住了,她掀開被窩,一陣鬼影沖上前去,直接將三人定住。
沐煙看著三人的動作,不由的哭笑不得。
碧峰一左一右雙拳分開一只在北堂簡 的臉上,一只在漠易的胸口,漠易但是老師,好像剛剛收了拳,準備躲碧峰這一拳。最可笑的是北堂簡 ,整個身子是個橫著的,單腳著地,雙拳在襲向碧峰的胸口,一條腿向漠易踹過去。
這帥氣的臉龐,這怪異的姿勢,沐煙忍不住笑出了聲。
忽然屋外有聲音響起「朕以為你在以淚洗面,沒想到你過得這麼開心!」
沐煙一怔,原本在臉上的笑意掛不住了,臉瞬間陰沉了下來,現在給他們三人解穴已經來不及了,沐煙只得做罷,就這樣吧,看見就看見吧。
很顯然單衡宇沒有想到屋子里是這樣的場面,爛木頭,碎瓷片鋪了一地,三個男人正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圍成了圈。
單衡宇的臉色猶如暴風雨的前奏一般烏雲密布。
沐煙的臉色很是平靜的看著單衡宇說道「你來做什麼?」
沐煙的一句話,單衡宇暴怒了,一想到早上還在自己懷里的人兒,竟然這樣對自己,自己就懊悔不已。氣自己太沖動,可是自古君無戲言,他原本是想來和沐煙解釋求得她的原諒,再想辦法挽回,可是如今的場面讓他覺得自己十分可笑!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竟然在這清冷之地與三個男子幽會?他絕不容忍。
「你知道冷宮棄妃與男子苟合要判多大的罪嗎?」單衡宇說道。
沐煙看著怪異的三人組說道「你覺得這個樣子,我實在和別人苟合嗎?」
「到今日你還死鴨子嘴硬?」單衡宇憤怒的咆哮。
沐煙的臉上自始至終無一絲情緒波動,只是眼楮中多了一絲鄙夷,「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皇上你想治沐煙的罪就治吧!」
「你!」單衡宇被氣得胸口不停的起伏。
他將沐煙向屋子里的床上推去,就當著這三個人的面,他要要了她,他要告訴所有人這個女人是他的!
三人雖然不能動不能說話,但是不聾不瞎,自然知道單衡宇要干什麼,他們恨不得直接將單衡宇撕成碎片,無奈身子動不了,只能干瞪眼。
沐煙,怎麼可能如了單衡宇的意,讓自己這樣被羞辱,她寧願直接自盡!
沐煙一個反手,想要掙月兌,無奈單衡宇的的力氣要比自己大很多,二人之間從拼手勁到拼內力,無奈沐煙一直處于下風,直到今日沐煙才驚駭,單衡宇的功夫到底高深到何等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