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走啊!!!」空氣中的打斗沒有停歇,卻傳來付景寧著急的聲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快要撐不住了。
雖然毛婷並不是以前的那個郡主,卻仍是因為同情他的遭遇濕了眼圈,該說這些古人是愚忠好呢,還是傻子好呢?抬起沉重的雙腳,走了出去。
待女子遠去之後,兩個打斗的男子才終于停了下來,此時的花祁邪藥效已過,相反,銀衣男子卻緊緊捂著自己的手臂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冷汗直流。「你為了達到目的,竟然在劍上灑毒,是早安排好的嗎?」
「是又如何,只要可以殺了她,就算讓我去死,我也在所不惜,殺母之恨,不供帶天。」花祁邪眯了眯眼,嘴角勾勒出一絲邪美的笑意。一掌揮出,上好的壇木桌頃刻間轟然倒然倒塌,桌上的茶杯茶壺也隨之四分五裂。
付景寧咬了咬牙,銀白的衣袖早已被鮮血浸透,一雙明亮清冷的眸子看向身旁的紅衣男子,深邃的目光讓人捉模不定。「解藥在哪?」
花祁邪看向自己衣袖上干核的血跡,妖媚的桃花眼中恨意肆出︰「你認為我會告訴你解藥在哪嗎?你死了,不對我更好?除非,你幫我把她給殺了,她對你,是沒有什麼戒心的吧?」
付景寧冷笑一聲,眼中掃過一絲冷漠與決絕︰「你做夢,就是我死,她也不能死。」
「那不好意思,解藥我沒有,只有等到你死了,我再去殺她便輕松多了。」紅衣男子走至塌邊,坐下,給自己斟了一壺酒,庸懶的倚在塌上,修長的晶指持著一只翠青酒杯,嘴角噙著一絲魅惑的笑意,像是在訴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淡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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