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尸養殖場 【蛻蟬】 017 血手

作者 ︰ 左空

諸位不好意思,卡文了,今天不能三更了。這兩天連續這樣搞,左空已經嚴重失眠了,身體也清瘦了一圈,我希望看客大大見諒,從明天開始我一定會給大家碼出更精彩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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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血手

只見那位名為「道空」的和尚向身周一輪,呼嘯而過的鐵棍倏地掃向正靠近他的喪尸。它們左側的肋骨幾乎在同一時間刺穿了月復部,直挺挺的被棍子打的方向彈了出去。

道空使出這樣吃力的招式後,呼吸間竟然沒有半絲的紊亂,他又以破軍之勢的將棍子當作長矛,刺向了一只喪尸的胸膛,死死抵住這只喪尸向後面蜂擁而來的喪尸群中疾馳沖去。正當旁邊的兩只喪尸向他張開枯槁般的血盆大口時,他兩只手靈活的一松鐵棍,手肘往外一撇,急速的撞在了兩只喪尸的額頭上,那兩只倒霉喪尸的頸椎神經瞬間受到重創,直接導致腦死亡,搖晃了幾下便栽倒在地上了。

李濤和禰衡目瞪口呆的看著勢如破竹的和尚在喪尸群中劈擊撕殺,他們也意識到了不能在這兒多做停滯了,默契的轉身朝馬路旁邊奔去,試圖找尋一輛能夠代步的汽車

又是一大片喪尸清倒在道空的腳下,能全身而退的他卻並不急于逃出這源源不絕的喪尸群,而是把鐵棍橫向置在自己的胸口。他大喝了一聲,猛發動寸勁將棍子往前一推,只見一股帶著掌風的勁力瞬發了出去,被鐵棍撞住的十幾只喪尸都不由自主的向後摔倒,正當力氣剛散完,右側的喪尸便毫不間歇的又涌了上來。

所謂「好狼斗不過眾狗」,敵眾我寡的道空剛猛十足地對付了一陣後,也顯得有些吃力起來。並不是他的勁道減弱,而是在長久的鏖戰中,反應能力會降低許多,況且道空也不是三頭六臂之人,多半是靠著直覺來洞悉周邊的喪尸是滯正朝他靠近。

中國的練武之人,尤其是出家為僧的和尚,除了意志精神上的強韌,還有剛正凜然的氣勢,較之普通人有著無法比擬的防御和攻擊力。

就在道空和喪尸群混戰成膠著狀態之際,一輛從公路邊疾馳而來的雙層公交車向這邊駛來。

「轟」公交車倏地將朝道空游弋來的一堆喪尸撞飛,李濤將手伸出一直敞開的車門說道︰「快,我拉你!」

道空也意識到不宜再戀戰下去,一個縱步便躍進了車門內,這個動作雖然惹得多此一舉的李濤很是尷尬,但現在是生死攸關的時刻了,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讓他們寒暄熟稔起來。

李濤喝令道︰「禰衡,關門!」

「砰」的一下,向內急劇收縮的車門將幾個扒在門邊的「咸豬手」給生生截斷了,禰衡快速的打著方向盤將公交車重新駛到了公路上。劫後余生的李濤和禰衡並沒有心情來個慶賀的歡叫,二人還是一邊心有余悸的喘著氣,一邊悄悄把注意力都轉到了車內那個實力非凡的和尚身上。

當車輛駛離了那條充滿殺機的街道後,禰衡終于饒有興味的打探問道︰「和尚還犯殺戒?」

「貧僧只是替它們超度罷了。」道空語氣簡潔而淡然的說。

「呵看來你又犯了一條嗔戒噢。」

道空緘默沒再回話,臉上卻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他雙目微微輕闔,大有「超然出塵,禪機四溢」的風度。

禰衡似乎也不太在意自己的出言冒犯,反而隨口吟出了一首自慧能大師的畿子︰「菩提本非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和尚,你的法號可是這個意思?」

「這只是空的一部分。」道空眼瞼略一扇動,說完後又把眼皮輕輕的合了起來,沉吟道︰「我本無我,道本無道。」

禰衡砸了砸嘴,手把著方向盤細細品味著那句話,後竟發現此語和李耳杜撰的《道德經》理念是一樣的,他有點恍然大悟的道︰「這名字頗有深意啊,是哪位德高望重的法師給你取得?」

「我自己。」道空說完後,從靠椅上輕抬了一子,走到了李濤的旁邊︰「麻煩能停一下車嗎?貧僧感覺到有點不適。」

「不會是想吐吧?」

「不,只是貧僧不大習慣跟別人待在一起。」說著便略彎了一下腰,還了個禮。

「這樣啊」李濤一陣遲疑,無奈他也不好對這位能單挑喪尸群的神秘僧人多作談話,于是也還了一禮,道:「君子之交淡如水,那我們後會有期吧。禰衡,停車吧!」

听到李濤的話,禰衡一腳踩下車剎停在公路邊。

當和尚走到他旁邊的時候,禰衡帶著一種自嘲的語氣說道︰「看來我們的小廟暫時還供不下你這尊大佛嘛。」

「小隱隱于世,大隱隱于型。」道空合了一下雙掌。

「好一句大隱隱于‘型’!」禰衡擊手贊嘆道,還沒說完的時候,道口已經踏出了車門外,信步飄然的向著車子反方向走去。

「我有種預感,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面的。」李濤靠在車窗邊兀自呢喃著。隨後車子再次向根據地返回,這時天色已經漸漸昏暗了下來,綺麗的紫霞光如絲軟的綢緞般鋪散在前方的道路上,半掩半露在逶迄山頭的夕陽沉寂然無聲地緩降了下去。

李濤手肘頂在窗沿上,肆意的讓迎面吹來的暖風揚起他額角的劉海。

「零,你在嗎」李濤輕聲嘟囔著。在回程途中,他曾好幾次試圖屏斂心神和零建立聯系,可無論李濤在心中如何召喚著零,那一邊都沒有任何回應。

車子行駛了大半天才回到了別墅,等到車停穩在後院時,禰衡兩手提起了裝滿藥物和食品的袋子,李濤也再次小心翼翼的抱起受傷的伊,與禰衡一齊步出車門。

「李濤,那把十字弩不要了嗎?」禰衡問道。

「你還有手拿嗎?等會兒再說吧。」說完,李濤不再多言,徑直的向別墅走去。

那群早已饑腸轆轆的人瞥見禰衡手中提著食物的袋子,頓時如狼似虎的撲了過來,基本除了安守本分的慕容青和鐘敏兒,其余的人都手忙腳亂的往袋中攫取翻奪著食物。

「有帶衛生巾嗎?我那個來了」呂元香一邊毫無隱晦的說著,一邊往口里塞著面包。

「忘了」李濤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麼重要的東西能忘?」呂元香嘴里咬著面包,卻也不忘責備李濤,她似乎無視了李濤是那個冒著生命危險給他們帶來食物的人。

「好了,少說兩句,他給我們帶食物也不容易。」慕容青趕緊站出來打圓場道,呂元香則幽怨的翻了一記白眼,扯起嘴角悶哼了一聲,順手從袋中又掏出幾件食品向長桌走去。

「零呢?」慕容青左顧右盼了一圈,儼然以一種長者的樣子眼著李濤,她俯下腰身,白皙的巨-乳輕輕地在松垮T恤領邊搖曳了一下。

「不知道」李濤臉色一變,有點語無倫次的低頭長嘆了一聲。

慕容青似乎像知曉了他的心事一樣,體貼的安慰道︰「看你累成這樣了,先回去休息吧,那孩子不會有事的。」

「嗯。禰衡你記得把藥都分派給大家。」李濤說完,獨自走回房間把自己關了起來,嚴重缺眠的他此時並不想馬上倒床睡下,反而不自覺的拉開了窗幔,心事重重的凝望著外面漫天繁星。

不得不說,自然是人類最好的心靈調和劑。李濤抑郁的心情總算舒緩了一些,只是他內心深處依然無時無刻擔心著零的處境,幾次想閉眼小憩的時候,零那張洋溢著天真笑容的臉就會浮現在他腦海之中。

「不知零現在怎樣了。」李濤仰望著夜空,鏗鏘的字音一節節的從他口中吐出。

李濤話音剛落,窗邊處驀地扒上來一條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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