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良心頭毒計一條條不斷的冒出來,他已經是下定了決心,不只是要裁決掉威脅到了自己性命的家族長輩,他的目光,同樣的鎖死了大張旗鼓聯合蘇家女人辦起來培訓班的唐麗麗身上。
那種逆天一樣厲害的催眠術,掌握在那些賤女人的手里,真正的暴殄天物,實在浪費可恥!
想好了計策,馬天良恢復了鎮靜,抬頭沖著這位並非親大伯的中年男子笑了笑。
「大伯!」馬天良笑道,「小佷有個事一直都沒來的及向你匯報,現在忽然間想了起來。這次的越南幫鬧事,實際上都是受了別人的蠱惑。他們是被人操縱,才會做出來此等跟咱們馬家做對的蠢事!大伯,這種操縱人的手法,小佷手里面也有這樣的一個人才,不知道大伯有沒有興趣見識見識?」
「你有這樣的人才?天良,怎麼不早點告訴我知道!你確定沒有弄錯對吧?唉!如果早些時候知道你有這樣的底牌,我也不會阻攔你出手對付蘇家女人了!一步錯步步錯!這這這……天良,你該要早點告訴我知道才對啊!」
馬天良無聲冷笑,老子早點告訴了你,功勞跟好處豈不是全都落入你的手里面!真當我是蠢貨嗎?
表面卻做出一副惶恐不安樣子︰「大伯,都是小佷貪心,想要給咱們馬家立上一件天大的功勞,所以才沒有及時告訴大伯你知道。天良也是贖罪心切,不想一再的讓家族長輩們傷心失落。」
「唉!難為你一片至誠!倒是我這個做長輩的,有點兒太過于氣量小,沒有提早一步跟你交心……天良,還有補救的機會對吧!說吧!需要大伯怎麼做,盡管開口講出來!」
「我想將這件事情,全權交給大伯你來處理,相信在大伯的帶領下,咱們馬家之前遭受的那些損失,全部都可以連本帶利奪回來!」
「這個不是問題,越南幫的事情雖然棘手了點,處理這樣一群不知好歹的蠢貨,還費不了多少力氣。」
馬天良暗中冷笑連連,心說老子故意的放出風聲試探你的反應,想不到你這老貨,果然貪婪無度,居然如此不知廉恥就想取而代之,將屬于我的利益一口吞掉!你就不怕撐死了嗎?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用不著良心不安了!
這可都是你逼我干的!
「大伯,我引薦我的那一個朋友給你認識一下吧!不過他的身份有點兒古怪,大伯你多擔待一些。」
「沒事!請你的朋友過來吧!大伯最喜歡結交奇人異士。」
大腦袋圓脖子的昆炮,出現在了房間內。
「大少,你可有日子不見了。是不是都已經快把我都給忘記了。」
昆炮自來熟哈哈大笑著走進房間里,瞧見了中年男子也在里面,微一愣神,眼角掃見了馬天良在打眼色,當即明白了過來。
急忙又沖著中年男子點頭哈腰,討好的說道︰「老板好!」
馬天良怕這家伙口沒遮攔壞了他的計劃,便也不再裝腔作勢,說道︰「大伯,這位是昆炮大師,一身幻術本領出神入化,小佷跟大師有些故舊交情,他是完全可以斗的過那個姓唐的女人。」
昆炮听到馬天良冷不丁給自己安上一個大師頭餃出來,剛才一進門就又看到對方不停地打眼色,便是再蠢,他也知道了,馬天良這是有什麼陰謀詭計要他配合著實施。
並且又听到介紹他是什麼幻術大師,多少也就猜到了些細節。
昆炮原本就是一個潑皮無賴人物,當年在家鄉與人街頭相毆,誤傷了人命,不得已流落他鄉,從此再也不敢以真名示人。還是在好幾年前,他被一群流氓圍毆受傷快要死掉,當時是那尚且在警校讀書的馬天良救了他,送他去了醫院治傷,還給他了一筆錢,讓他度過了人生最為黑暗的一段時光。
他還清楚記得,在傷病養好之後,因為感念馬天良這個好警察的救助,他找到了馬天良向對方懺悔,將自己當年在家鄉誤傷人命的事件坦白交待給了馬天良。
因為他听說過一件事情,這些警察的提拔升遷,跟職業生涯當中所破獲案件多寡有很大干系。所以他是打算借助自己的主動坦白交待,能夠給馬天良積攢到一些功勞。
昆炮已經是做好了洗心革面從頭做人的準備。
可是沒有料到,馬天良在听了他的交待之後,卻並沒有把他抓起來,反而是給他出主意,勸解他不要犯傻,又說要給他找另外一條贖罪之路,讓他做警方的線人,深入社會底層三教九流的行列里。
說是什麼只要在這一條路上干個三五年,只要表現良好,警方自然可以走內部特殊渠道,將他從前的案底徹底的消除掉。
有這種可以贖罪又不用留案底並且不用失去人生自由的好法子,昆炮自然樂意遵從。
並且是在這個時候他也已經知道了馬天良的官家太子黨身份,知道此人背景身後仕途前景一片光明。俗話說大樹底下好乘涼,有這樣的意外驚喜,昆炮哪有不從之理,他便答應了下來,從此成為一個只與馬天良單線聯系的警方臥底眼線。
之後的幾年里,昆炮透過諸多途徑偷偷模模的向老家親朋好友打听過,果然得到消息說他的那一件案子已經消案,原來的通緝令也都是撤銷掉了。
而這一段時間里,馬天良也從來沒有找過他做什麼危險事情,反倒是又替他擺平不少的麻煩事。
俗話說的好,人心都是肉長的,昆炮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這知恩圖報,感恩戴德的心,卻也是有的。
一次極其偶然機會,昆炮在外游蕩時候因為搶女人跟人其了沖突,被對方人多勢眾圍毆追打。這廝也是倒霉催,不知道怎麼就給人逼上了懸崖絕壁之上。跟他起沖突的人也都是些亡命之徒,要給他三刀六洞然後再閹割了他,然後才放過他。
這樣的悲慘結局,還不如直接死掉。
昆炮自然不肯屈從,于是便跳了懸崖自殺。
後來這廝苟運亨通,居然跳崖不死,而且落入一處塵封山洞之中,在山洞最深處發現了一堆白骨,還有一本線狀冊子……
那昆炮跳崖不死並且得了奇遇,自己鑽研那神秘小冊子,學來了那什麼宅隱之術,風水之學,混成一個不倫不類風水先生。靠著這一點歪門邪道本領,很是給些達官貴人解決了不少的問題,漸漸也就有了些名頭。
這是他表面展露出來的實力。
其實另外還有一則詭秘本領,那就是他有那等可以催眠別人,在人半睡半醒之間,透過諸多極損陰德陽壽的秘法,窺測對方心中秘密私隱。
昆炮這個詭秘本領,世上也就只有馬天良才知道。
因為當初在他‘修煉’出來了這樣的詭秘本領後,一度貪得無厭到處施展他的恐怖風水學,很是將一些個達官貴人折騰得夠嗆,結果後來受到術法反噬,差點兒沒命。還是托了馬天良的福緣,馬天良居然是誤打誤撞之下,找到了可以緩解他這種術法後遺癥的關鍵。
……
……
「昆炮大師!這是我大伯!從今天開始,你一切事情都听從我大伯吩咐。」
「大少,沒問題!我這條命都是你撿的,你說怎樣就怎樣。老板,昆炮是個大老粗,就只會點歪門邪道的算卦風水術,大少稱呼我是什麼幻術大師,這可施展有點太過于抬舉我了。有事情您盡管吩咐!」
「你會催眠幻術?過來,你來,對我施術,讓我感受一下這被催眠了是怎樣一個情況!」
「啊?老板,這個不太合適吧!我這幻術,很是傷人!」
「無妨!我試過姓唐的女女圭女圭的幻術,感覺不過爾爾,根本沒有傳言之中那樣的真實恐怖程度。听天良提及你也有此等技藝,你就不用自謙。來吧,讓我這個老家伙體驗一把,你的催眠幻術級數有多高明。」
「大少……」
「昆炮大師,我剛才都說過了,一切听從我大伯吩咐,你不用擔心我大伯身體,他可是老廉頗,體壯如牛,夜御四女都不在話下。」馬天良直接開口規勸,說話是沖著兩個人,實際上的潛台詞卻就只能他們兩個人听得懂。
尤其是那一句‘夜御四女’,這更加是一個再明確不過的信號。
原本一個晚輩跟長輩開這樣的玩笑,是要被罵不知道尊敬長者。不過只要是個男人,被人夸贊他在那一方面比較的厲害,即便是晚輩在不倫不類地做夸贊,心里面也會暗爽。
所以中年男子並沒有表現出來怒意,反而是笑罵了馬天良幾句。
但是昆炮卻就听出來,馬天良是準備讓他做什麼事情了。這一句的夜御四女,是大有來源。
當初他仗著修持了詭秘術法,到處扮神棍招搖撞騙,終于是整日打鬼招來了鬼。
因為身體折損陰德陽壽太多,他被法術反噬嚴重,眼看就要淒慘死去,還是馬天良,不知道哪根神經不正常,非要在他臨死之前,跟他的女人媾和,說是要讓他昆炮做個石榴裙下的風流鬼。
想不到誤打誤撞之下,卻是找到了可以破解他的詭秘術法反噬的門道,那就是利用這種宅隱之術,采陰補陽,將厄難轉嫁旁人身上。
那一次,那個女人活活被他昆炮給采補吸干死掉,但是馬天良隨手就擺平了他的又一次殺人性命惡行。
而且從此之後,昆炮也是如同癮君子一般,逐漸對這種身體循環陷入了死循環之中。他需要女人來給他消除厄難災禍,但是以他的權勢手段,又如何能夠供給這麼多無辜女子給他禍害。
只有馬天良有這樣的手段。
所以昆炮就徹底淪落成為了被馬天良驅使地一只殺人怪物。
夜御四女,指的是可以一次性提供給他四個女人,而且還可以不用他顧忌對方性命,簡而言之,這就是送給了他昆炮四條人命讓他揮霍。
而每次有這等夜御x女的指令出現時候,也都以為著,昆炮有重大任務需要出手了。
當初去監獄里解救劉默,馬天良給了他夜御1女的待遇,前日解救昆山夫婦,給了他夜御2女的待遇,這一次居然直接就給了他4個名額……
吸毒上癮一般的昆炮,如何抵受得了這樣的誘惑。
並且這次要對付的目標,還這麼配合地,主動提出要求,要他施展幻術催眠,說什麼要親身體驗一把他這幻術的真實度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