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剛才的情況,你是最清楚一個才對,你說,我是因為被你的輪椅驚到,然後就不管你的安危,推了你的輪椅一把嗎?」
看到光頭男人眼神閃爍,猶豫不決,季娜心頭生出不妙感覺。
「搞什麼鬼?難不成,這一對狗男女,這是打定了主意想要訛詐自己一頓?難不成,剛才那個女人突然跌倒,輪椅車突然沖出……其實這都是這對狗男女的陰謀詭計?故意地用這樣的手段,來陷害自己?」
越想越是覺得有這樣的可能!
季娜臉色逐漸也冷了下來,就等著這個光頭男人開口說話,看對方是在說什麼了!如果他說其他的倒還罷了,如果真的是要紅口白牙亂說一氣,嘿嘿,不要以為老娘就是好惹的……
「龍哥,你別怕,有這麼多人在看著呢,不信這個歹毒女人就能翻了天,難道她還敢動手打你不成!你將剛才所見到一切,原原本本給大伙兒講出來,有這麼多的好心人給咱們做主,不信她能把咱們怎樣了!」
紅衣女子瞧見季娜將槍口轉向,不跟她說話,反而是沖著梁小龍下了岔。怕梁小龍說錯了話,于是也急忙回到梁小龍身邊,又開始哄抬人氣給他們做主。
不過還真別說,圍觀者之中,有被這紅衣女子的說辭與表演蒙蔽了眼楮的人,立馬就將天平導向了她這一邊。
就听有人在悄聲議論紛紛。
言語之間,無非就是在指指點點,說盛氣凌人的季娜的不是,說什麼一看就知道這個嬌滴滴女人不是個好貨色之類,真相多半就是紅衣女子所說,因為對方的輪椅沖撞了她,被她盛怒之下給沒好氣推倒在地雲雲。
季娜氣得是杏眼圓睜,銀牙錯咬。
她是當真沒有想到,這些個看熱鬧之人,居然量體裁衣,就因為她的衣著打扮時髦,人也長得出眾,有些貴族氣質,就將這些當成了她季娜是盛氣凌人,真的干了方才那等對一個殘疾人下毒手的齷齪事情。
心說難不成現在的人心理就全都這麼扭曲?
見不得丁點兒‘弱勢之人’受委屈,見不得丁點兒‘強勢之人’擺姿態?
天地良心,她之所以要‘盛氣凌人’跟坐在輪椅里一直悶聲不響卻眼楮賊兮兮在她身上臉上不斷盤旋的禿頭老男人高高在上了叱問對方事實,那是因為,這個不知所謂禿頭老男人,實在不地道到了家。
「怎麼著你這老混蛋,還想要沾沾老娘我的便宜,吃老娘我豆腐不成?」
听到紅衣女子咋咋呼呼地話,季娜都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心理,居然故意挺了挺胸脯,半彎下腰,領口故意沖著輪椅里的禿頭老男人低垂下去……
「老龜兒子,老娘倒要看看你是有何賊心!」
季娜俏臉上堆砌起來禍害死人不償命地媚態,忽然變了很溫柔地聲音道︰「龍哥,說嘛,剛才究竟……人家有沒有對你做什麼禍害你的事情嘛?」
看?
看你妹!
回家趕緊將你母親上衣掀開來,仔細看看她的女乃.頭有沒有變成紫葡萄,需不需要去醫院里做做粹色提拉手術。
故意彎下腰時候果然瞧見輪椅上的禿頭佬男人目光唰啦一下盯向了自己的胸脯,季娜不由得大罵起來。不過這也只是她在心里罵罵而已,並沒有露出分毫不虞之色。反而嬌羞非常趕緊掩住了低垂的t恤領口,想要將春光遮掩嚴實。
只是真相卻是……
季娜今天外出時候,一反常態並沒有往常那樣騷包地穿那種非常暴露有型地文胸,她今天內里所穿的,是件運動狀的緊身束胸。
想要看她胸口春光,根本就不能夠。
這也是季娜見了這對狗男女狼狽為奸,有心想要從中挑撥,給兩人制造摩擦事端。所以說在做這個動作時候,她故意沒有避開紅衣女子,但卻巧妙地利用身體遮擋住了對方的視線,只將春光暴露給禿頭男一個人。
而且做完之後,還故作嬌羞地趕緊遮掩胸口,做出那等小鹿亂撞,給人吃了豆腐後非常害羞模樣兒。
「演戲!老娘也會!賤貨女人,賤貨男人,無端來招惹老娘,老娘今兒個要讓你們吃足了苦頭。看你們還能奸夫婬婦狗男女到幾時……」
季娜裝作真的被梁小龍佔了天大便宜的模樣兒,緊掩胸口,連退三步,嘴里還兀自在嘟噥︰「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無恥!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下作!居然說出那樣的話,說什麼只要我答應給你模一下女乃.子,你就會放過我……你,你下流!變態!流氓!」
嘩!
季娜這番暴強之話一出口,立刻引來大騷動。
周圍所有的男人女人,皆是目光轉向了她的胸口位置,見到她身上所穿那樣的寬松t恤,又想起剛才這漂亮得有些讓人嫉妒地女人的確是有過彎腰跟輪椅內禿頭老男人說話的動作。漂亮女人說了句什麼他們的確都有听見,漂亮女人只是在央求這個禿頭老男人說出實話,證明她究竟有沒有做過什麼傷害性危險動作……但是這個禿頭老男人,有沒有說過些什麼,他們就全都一概不知了,他們只是知道,禿頭老男人方才的神色,的確是極端地不自然,而且一雙極端不老實地雞爪手,似乎還蠢蠢欲動想要抬起來但是突然又做賊也似收了回去。
甚至于是,有幾個眼神特別犀利地男人,還清晰無比地看見了,禿頭老男人有做過連續兩下的猛烈吞咽口水的小動作。
這種意味深長的小動作……嘿,只怕是個男人,都會知道其中含義。那舉動背後所代表心理變化,就是用腳趾頭,那也能想象得出來了。
「真他媽不是個東西!都殘廢成這狗模樣了,居然還花花心思一大堆!怎麼剛才不一下子將他摔死了干脆?」
「媽的,這個女人這麼的漂亮,看她身材,那對女乃.子,至少也是e罩杯。罵了隔壁的,剛才那一下,要是給老子看在眼里,該會有多美妙啊!」
「暴殄天物!當真是暴殄天物!這個漂亮女人,看來的確是給這一對狗男女欺負得不行不行不行了,所以剛才才會不留神被那禿頭老男人瞧足了便宜!可恨啊!」
……
……
果然,季娜的禍水東移之計,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紅衣女子還有坐輪椅禿頭老男人用悲情牌好容易制造出來的大好局面給摧毀掉。
沒錯啊!
想想看,如果真要是這個漂亮女人傷害了這個禿頭老男人,他們按道理早就應該鬧得天翻地覆了才對。至少一個就是,這個禿頭老男人此刻應該是一副半死不活,即將要斷氣死掉的樣子。
但是真實情況卻是,這個禿頭老男人,居然還有閑情逸致,吃人家女女圭女圭豆腐就不提了,居然還色膽包天提出來,只要人家答應了讓他模一下女乃的條件,他就不再追究人家麻煩……這是何道理?
不用說!不用想!
事實真相如何,即便當真是紅衣女子剛才所說,因為輪椅突然失控,導致漂亮女女圭女圭受驚隨手推了一把結果導致輪椅倒地,現在所造成的後果,看樣子也沒什麼大不了嘛!這個被摔了一下的老殘廢禿頭老男人,都還有心情吃別人豆腐,都還有興趣要模一下別人的女乃然後就不再追究人家麻煩……
嘿!
嘿嘿!
嘿嘿嘿……
「你放屁!**!我龍哥會吃你的豆腐,想要模你的女乃?」紅衣女子頓時也是陣腳大亂,接連地猛.挺胸脯,似乎是唯恐旁人看不到她那跟地平線飛機場沒什麼兩樣的胸有多麼的豪碩一般。
可實在是,她胸前的偉大,實在渺小到可以直接讓人無視……尤其是被男人無視的地步。
挺個屁啊!
你那也好意思叫女人的胸?拜托,那分明就是哪個惡作劇的家伙,給你前面瓖嵌了兩個鴿蛋而已嘛……丟人現眼!嘔……讓老子先去一邊吐一會兒先……
紅衣女子顯然也是瞧見了圍觀眾人的不屑,更加惱火。
啪!
紅衣女子突然啪地甩了禿頭老男人一個耳刮子,怒吼道︰「龍哥!你說,你說!究竟是我的胸脯大,還是這個賤貨騷婦的胸脯大!你剛才……你剛才真的有說過,只要她答應給你模一下胸脯,就放過了她?」
好家伙!
紅衣女子的暴烈舉動,真正是打煞眾人。
居然直接甩一大耳刮子出來!猛!夠猛!真的夠猛!只不過……這個女人,怎麼突然情緒就會給激成這樣一副德行?不應該,太不應該了吧!她男人,也不過就是看另外的女人的胸脯一下下,心里面或許有那麼一丁點小小奢望,如此而已,她居然立刻反臉,當眾如此羞辱自己的男人?
剛才還表現得情誼深沉,同命苦鴛鴦似的,怎麼地這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一個母老虎大發雌威,對著自家老男人喊打喊殺的了?
禿頭老男人顯然是給打蒙了!手捂腮幫,嘴角哆嗦半天,想說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龍哥!你干什麼?剛才不是跟你說了,今天一切都要听我的……」紅衣女子氣得發抖,恨鐵不成鋼又想甩男人耳刮子,突然發覺自己差點兒說漏了嘴,趕緊住手,卻怒目圓睜地沖著圍觀瞧熱鬧眾人吼道︰「都看什麼看,老娘再教育自己男人,有你們什麼事兒!」
事情到了這等份上,其實真正誰是誰非,圍觀者多半也都心里有了一桿秤,只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人願意道破而已。
現在紅衣女子母老虎原形畢露,更加是讓方才哪些個還有心偏向她打算替她出頭打抱不平的人,心中更是一個個如同吞了綠頭蒼蠅一般,並且還是只吞了綠頭蒼蠅的頭,那肥美的身體那健碩地腿腳全都在眼前好端端地留著……沒人再瞧紅衣女子順眼了。
「龍哥!你說!你快說呀!剛才這個**女人,用她的胸脯誘惑你,她這是在故意害你,難道你已經忘記了,你是怎麼進的醫院,你是怎麼惹上的心理恐懼癥?難道你把這些,全都給忘記了嗎?難道你被兩個大胸脯一撩擾,就什麼都忘記了嗎?你說!你說!你說!你倒是快點說話呀!」
紅衣女子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麼嚇人的刺激,兩手抓住了禿頭老男人的雙肩,又是搖晃,又是叫喊地。而且還接二連三曝光出來一大堆,讓人根本就听不明白的風言風語。
似乎是禿頭老男人的反應,徹底激怒了紅衣女子。
突然之間,紅衣女子怪叫一聲,蹬蹬蹬連退三步,憤怒地沖著四周人怒吼了一聲︰「你們這是想要逼死一個人啊!」
緊接著,就瞧見,紅衣女子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沒有料想到的動作。
她居然是,撕拉一下子扯開來自己的紅色連衣裙,上半身直接分左右兩邊狠狠一下子撕拉開,布料都給撕扯爛掉了。
再然後,她居然是直接任由這扯爛掉的衣裙掉落地板!
再然後,她又是柳眉一擰,兩手在胸口的白色束衣間狠狠一扯……
撲稜!撲稜!
兩只瓖嵌胸前的乳鴿蛋,突然間變化作大白兔,眨著猩紅地眼楮,冷不丁地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眾人的眼楮里……
女人似乎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向所有人無聲抗議——姐也是有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