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宇文小麻桿兒添麻煩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當朝一品大員,太常,高高老頭,好看的小說:異界之謀奪天下全方閱讀。
忽地想起一事,宇文小麻桿兒遂開口問道,「觀音姐姐,這個雙修之法,怎麼好像沒有第一次用那麼靈了丫!那次明顯感覺到內息增長了很多,可現在,這速度似乎又慢下了很多!」
「這樣啊!」略微尋思了一會兒,觀音姐姐這才回答道,「大概,是和樂尚姐姐有關吧!」
「和華勝姐姐有關?」聞言,宇文小麻桿不禁有些疑惑。
「笨!觀音妹妹是說,那時樂尚妹妹還是處子,大補,所以,雙修的效果要好很多!」
「哦!那豈不是說……」
「夫君莫要胡來,你要是胡亂敢禍害良家女子,我就,我就……」
「你待怎樣?」
「我就帶著念郎離開武侯府,再也不回來了!」
念郎,是觀音姐姐所生之娃的小名,至于大名,原本是要等著宇文小麻桿兒這個當爹的給起的。可宇文小麻桿兒回京後這幾天,光顧著胡天黑地了,貌似,把這事兒給忘了!
本就只是隨口這麼一說,畢竟宇文小麻桿兒還沒昏聵到滅絕人性的地步,此刻再一听觀音姐姐以帶著兒子離家出走相威脅,宇文小麻桿兒立即舉手投降連聲道,「不敢!」
旋即又將排骨般的小身板紅果果地壓在了觀音姐姐的身上,伸出小爪子緊緊抱住觀音姐姐,仿佛真的怕觀音姐姐飛了一般,「觀音姐姐是我的,不許走!」
「那夫君要乖哦,我的軍閥生涯!可不準動什麼亂七八糟的外門邪念!」
聞言宇文小麻桿兒立即垂下大腦袋,一副無精打采垂頭喪氣的樣子。
似乎覺得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了,畢竟,身為大隋高級官員,宇文小麻桿兒要是想禍害幾個良家婦女啥的,實在算不上啥大事兒!
又擔心便宜夫君以為自己是善妒,觀音姐姐遂連忙對便宜夫君加以溫言撫慰。
奈何宇文小麻桿兒仿佛遭了雞瘟一般,始終是提不起精神來。
一旁的華光師太見狀,眼珠子嘰里咕嚕亂轉了兩下,遂伸玉手將宇文小麻桿兒推開,櫻唇俯在觀音姐姐的耳畔悄聲嘀咕了一句什麼。
听了華光師太的話後,觀音姐姐又瞟了一眼宇文小麻桿兒,猶豫了片刻,終于一咬牙,一狠心,伸玉手將宇文小麻桿兒拉到身前,旋即將宇文小麻桿兒的大腦殼按在了自己胸前的險峰之上,還主動地將一顆葡萄塞進了宇文小麻桿兒的口中道,「夫君吃吧!這個很補的!夫君的身體正需要滋補一番,況且,念郎他,如今也該斷女乃了!」
被觀音姐姐強按著大腦殼,宇文小麻桿兒頗有些哭笑不得,同時還有那麼一點點兒的期待與興奮,于是僅僅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便心安理得地吃起了自家兒子的午餐,一面吃著還一面在心里如是念叨著,「兒子呀,這可不是老爹我要和你搶口糧丫!是你娘強喂給俺滴!」
不過片刻功夫,宇文小麻桿兒便吃完了一座山頭,剛剛把腦袋轉到另一座山頂,還沒吃兩口呢,婠婠小丫頭便進來稟告,說有個叫高的老頭在前院等侯。
聞言,觀音姐姐和華光師太不由得心中一慌,旋即又迅速鎮定了下來。
觀音姐姐倒是沒動,繼續按著宇文小麻桿兒的腦袋喂女乃,而華光師太則迅速起身,一面給宇文小麻桿兒準備衣物,一面吩咐婠婠小丫頭趕緊給宇文小麻桿兒準備沐浴的漿湯,好看的小說:華山仙門。
三人一齊忙乎之下,等到觀音姐姐喂完了女乃,那廂華光師太和婠婠小丫頭也已經合力給宇文小麻桿兒沐浴完畢,然後又服侍著宇文小麻桿兒穿衣打扮了一番,這才把宇文小麻桿兒趕出了後院。
戀戀不舍地從溫柔鄉里爬了起來,宇文小麻桿兒很是心不甘情不願地來到前院之時,高老頭早就已經等得有些著急了。
「我說,宇文小娃,惹出這麼大的一灘事情來,你自己倒好,居然躲在家里享起了清福,可憐老漢我丫,這幾天愁得胡子都白了!」
您老人家胡子早就全白了好不?
雖然心中如此月復誹著,可宇文小麻桿兒卻沒說出來,而是很直截了當地開口道,「高老爺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啥事兒您老就直說得了,用得著和小子我叫苦麼?再說了,您這可是給陛下分憂,又不是給我分憂,跟小子我叫苦是沒用滴!」
「那好,既然你這小娃如此上道,那老夫我就直說了,關于這個科舉的問題,宇文小娃,你可由什麼好辦法打開一條路子?」
「哦?這事兒啊!不知高老爺子您是如何打算的?」
「我這不是沒辦法呢麼,要是有辦法,老漢我還用來找你麼?」
「這樣啊!那,反正老爺子您也不是外人,恕小子冒昧,我可就直說了啊?」
「快說!快說!」
「小子是這樣認為的,既然科舉的阻力太大,那咱們不如換個包裝,姑且以樂平公主府義學的名義,和您老人家所管的太學一起,先舉辦一兩次聯合考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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