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城來了一個奇怪的人,因為他全身的衣服差不多全破掉了,只除腰部以下是一條比較完整的褲子外,其他地方基本上已經衣不遮體了。可是他手上卻拿著一把很漂亮的刀!也許只有白痴才會認為那刀不漂亮,黃金為柄,刀鞘以上等皮革制成,呈古黃色,鞘上繡一龍一風栩栩如生。
說他是乞丐確實有一點象,可是他卻不承認自己是乞丐。這才叫人郁悶,而且他手中的刀顯示他的確不象乞丐,可是如果他不是乞丐的話為什麼會連衣服都沒的穿呢?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在下!
華山三年的時光把我的衣服全部風化掉了,在山上沒人也就用不著衣服了!待到下山才發現問題的嚴重!
「我找你們的二小姐!」在名劍山莊我被無情的攔在大門外。我是來找小丫頭隨緣的!在這里我只有她一個不算朋友的朋友,現在這種情況我只好找她了!
「你認為我們二當家會認識一個乞丐麼?」那大漢冷冷的問到︰「這種玩笑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
「我也不信,可是沒辦法,我確實認識她。」我回答。
「你要在不走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大漢惡狠狠的說到。
「不讓進就不讓進,你有必要這麼凶麼?」我苦笑了一下說到。
此時從古道奔來一匹快馬,在門口停了下來!馬上之人卻是隨緣。那大漢立馬跑上前牽過她的馬笑到︰"二當家回來了,累了吧,快去休息一下。‘表情的轉變如此之快連我都自嘆不如,不過他的表情卻讓我做嘔。
「怎麼回事,你怎麼讓一個乞丐站在我們門口?」隨緣看了一眼大漢朝我望來。
我把頭別過去,也許是自尊心作祟,我竟不敢面對她。
「哦!是這樣的,這人一定要說與二當家認識,死賴在這不走,我轟也轟不動,是我的失職,我馬上把他趕走。」
「不用了」隨緣下馬走到我的身旁,隨手丟下幾兩銀子說到︰"什麼不好做,非要去做乞丐,就算是游戲也不能這樣沒有自尊啊!哎銀子你拿去先買幾件衣服穿上吧!說完就頭也不回的朝山莊內走去,看來是沒認出我來,也難怪,就那麼一次面,人家早就把我給忘記了,雖然好友攔上一直有他的名字,卻從來沒有給她寫過信,唯一的一次就是離開人群去華山的時候。
呵呵!說的多好,就算是游戲也不能這麼沒有自尊,可是我的自尊到底在那里呢?
退出游戲的時候我的心真的還在痛,也許我這輩子從來就沒有有過什麼自尊吧,從听緣離開的那天起我的自尊就沒了!是她把我推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這能怪誰?
怪她麼?
還是怪我自己。
誰都沒有錯,錯的是命運,是我和她的宿命。我們都把自己交給了命運,讓它,讓這個什麼也不是的家伙擺弄。弄的我們身心具疲。
我詛咒上天,詛咒一切神明,包括命運之神。既然讓我們來到這個世界,又為什麼要讓我們承受這些不應該是我們承受的東西,讓我們痛苦。
出了家門,站在閩江邊上,讓江風吹的我鼻子通紅,好久沒出來了。從玩劍俠以後的每天就是一條直線兩個點,上班,回家,然後在上班,再回家。日復一日。單調的生活,單調的人生。
也許早就習慣了一個人,少人關心少人問。曾經听緣在的時候是多麼的開心,而如今……
不問人間情,只想世間恨,恨一切離別,恨一切無情人,我恨啊!
老板照舊。
樓下一家快餐店里我找了一個位子做了下來對在里面忙的老板叫到。一句照舊就說明了我和這家店的老板是多麼的熟悉了。在他這里吃飯快兩年了吧,呵呵,記不清楚了!低工資的我只能來這種小飯店吃快餐。
「小燕。你好象好幾天沒下來吃飯了吧!年輕人不要整天想著完,身體要緊啊!」老板把我要的東西端出來放在我的桌子上說道。
「謝謝了,我會注意的。」
「對了小燕,前幾天你的女朋友來找過我,把你這個月的伙食的錢都交了。」老板轉身的時候說到。
「什麼?你說什麼?」我一把拉住老板大叫道。
「你女朋友啊!交給我500快錢,說是這個月你的伙食錢,她沒跟你說過麼?」
「我女朋友?」我一時愣在那。我那來的女朋友。
「不就是以前和你住在一起的那女孩嘛。」老板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小燕,她可是一個好孩子啊,你前幾個月不是沒錢了麼?欠了我三個月的伙食錢都是她還的,她說你這麼大個人了還不懂的照顧自己,讓她在外面分心,每個月還得跑回來幫你交一下伙食錢。我問她現在在哪,她只是笑了笑說在外省。就是怕你不會照顧自己,每個月都會回來一次。哎,多好的一個女孩子啊。」我的心忽然一下子空了。
既然離開了我,為什麼還要回來幫我交伙食。我的頭好痛,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既然你還是忘不掉我,又為什麼躲著我,你知道這樣對我是一種傷害麼?一種傷害,你給我的傷害。夢,回來吧。我好孤單。你知道沒有你的這幾年我是怎麼過的麼?我每天都象游魂一樣。你知道睡覺的時候要用酒來麻醉自己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麼?
我從來沒求過你什麼?可是我現在只求你回來。就象以前一樣不好麼?>>這是我發給她郵箱的一段話。好久沒給她寫信了。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把她忘了,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可是這份思念是如此的深,如此的讓我夜不能寐。」
「燕子,你從來沒叫過我的名字,沒想到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居然是以這種方式,你知道麼?我每天早上都是睜著眼听著客廳里你的動靜,我希望忽然有一天你讀懂了我眼里的東西,然後在客廳外面叫我的名字,可是我每天都是听見你粗魯的在客廳敲我的房門,然後就是一聲我的外號。每次的希望和每次的失望拌我度過了七年,我在等,可是等了七年。最終還是失望。
天可憐見,你終于還是叫了,雖然這一聲夢我等了七年,但夠了。好好的照顧自己,我現在也許無法在回去了,我有我自己的夢想。」
給她的郵箱發過了一封信,她回了一封信,有時候想想,男人真TM的賤人在的時候不好好珍惜,人不在的時候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