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停來的人,今天的洛陽可真是臥虎藏龍了!到底還有幾個隱藏著的高手誰也不知道!我很佩服名花流,是他將這些高手聚集到了一起,江湖開始亂了。是的江湖在不是當初那個平靜的江湖了。
五毒散現在大多數人還是沒有解藥,好在它可以用武功把體內的毒逼出來。現在為止好象我們在洛陽的無劍山莊呆了快半天了吧!相信我們現在很難全身而退了!在這有一大部分的人都要我們死的情況下。
那邊中毒的人大部分都已經把毒解了!只是好象有小部分的人已經死亡了,因為我看見地上躺了好幾具尸體。望了一眼落楓。還好,她扶著壞贏退到了廣場的一角去了!
我一直很奇怪,他們為什麼出現的時候那麼喜歡在屋頂上!我已經發現好幾批人是在屋頂上出現的!跑括李秋水師徒二人!大戰就要開始了吧!我朝刀夢點了以下頭說道︰「無雲,你把名花流逼走,這邊幾個高級由我們來牽制,如果我們死掉的話我希望你逃走,留住實力以後在找他們算帳……」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擺明了我們想硬闖出去!
刀夢這時候已經立了起來,全部圍著她的那一群黑衣人也已經立了起來。並且把兵器都亮了出來。
夜孤心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我暈死,你那把插在身上的湛盧呢?剛剛一劍問天不是刺了你一劍麼?那把劍跑哪去了,給我用用!」
「殺千刀的,你不當心我的傷勢,倒先關心那把劍的去向了?那把劍我給懷贏了,現在還在她手上,如果你不怕落楓那丫頭的話就過去拿,我沒意見。」我笑了一笑,牽動傷口咳了起來。
「日,一劍問天刺了我一劍就跑了,這個仇我不報的話我對不起十八代祖宗。」我一掃廣場,竟然不見一劍問天的身影。
"嘿嘿,我相信你這家伙今天有的玩了。看,又來了兩個人了。"隨著夜孤心指的方向我發現那兩個人是從東面屋頂上跳下來的,奇怪的是他們隨身攜帶的兵器不是刀劍之類的,而是一把菜刀和一把斧頭。
「哈哈哈……今天好熱鬧啊!老夜,這麼熱鬧的地方你居然不叫我們來,光顧著自己了,不行不行,回去以後我要你自罰一壺酒!」
夜孤心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變的鐵青說到︰「他們是影花院的人,看來今天這個大會不簡單啊!不知道名花流是什麼來頭,怎麼連影花院的人也會來這里湊熱鬧。」
我不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影花院這個組織的?我好象沒向你說過啊!"
夜孤心無奈的笑了一下道︰「他們就是一個殺人的組織,現實中是,游戲中也是,他們想統治殺手界,沒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你不用當心他們,今天來應該是針對我的!」
我笑,極其囂張的笑,是的!我應該痛痛快快的笑一次了!
我苦我自己知道,不笑又能怎麼樣,回頭對剛剛從牆頭上下來的兩人說道︰"如果你們要找夜孤心麻煩的話,最好等一下!這里還有一大群人等著解決呢。"
"你是誰?"其中拿菜刀的那個人問道!此人年紀不大,三十左右,有一種豪邁的感。他身邊那個就差了很多了,身子倒是挺壯的,就是看上去少了那份高手應該有的氣質,也可以說是霸氣吧!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先讓我們的事解決好再來算你們之間的舊帳,當然到時候我是不是要幫忙那是另一回事了!"
"哼,你好象還沒資格這樣和我說話。"這時候寂寞如風已經扶著寒風弄月立了起來說道︰"名花流,這筆帳我們記下了,日後定當雙倍奉還,說完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扶著寒風弄月顫顫的向大門口走去!
「誰也別想離開。」獨一無二攔下了這兩個女人說道。
"就你?想留下我你還不夠資格。"寂寞如風冷冷的說道。
其實我很替寂寞如風叫冤,好象最近有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她都在,而且都是中毒,說白了也不能都怪我啊!誰叫她那麼愛看熱鬧,甚至都是差那麼一點點把自己的命給陪了進去,好在每次都是有驚無險,不過這次獨一無二好象有意要把她留下來了!不知道她和獨一無二二人是誰的功夫更高一點!更不明白獨一無二為什麼要留下寂寞如風這個美麗的女人!
"著……"這時候那個手拿菜刀的說道︰"獨一無二麼?久仰大名了,這樣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大姑娘要回家關你什麼事,而且你自信你能攔的下他們幾個?"就在此人說話間從寂寞如風身後又圍上來七八個高手,這些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啊!你獨一無二就算再厲害又能怎麼樣?
"菜刀,來吧!我們先解決一下問題。"夜孤心慢慢的走到廣場中間慢慢的抽出手中的劍指著菜刀說道。
那個手拿菜刀的大漢笑了,極其輕蔑的說了一句︰「就你?算了吧!你在我手上怕走不過三招就要完了。」
夜孤心沒有說話,用行動來證明他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劍無聲無息的劃過空氣,很奇怪的感覺,那一劍非常的簡單,簡單到只要是人應該都可以用的出這一劍,而那菜刀卻是滿臉的凝重,好象面對的是一個絕世的高手一樣。
這原也不怪他,天外飛仙是如何霸道的劍法,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一劍卻包含了天下劍法的精髓,當年葉孤城劍聖之名可不是說著好玩,這一套劍法的確有他的獨到之處,見那劍在離菜刀一尺處忽然爆起無數劍芒,鋪天蓋地的光華,華麗的一劍西來天外飛仙,菜刀見光華爆起人往後退了三步同時手中菜刀一仰,也是平平無奇的一刀,內行人見這一刀就知道這一刀是沈木風的刀法,當年沈木風在登上武林盟主的位子以後就自創了這一套以菜刀為兵器的狂風快刀,只是這刀法也只到他自己那一代就失傳了,不想今天卻在這里看見。
和菜刀一起來的那個大漢已經退到了西邊靠牆的空地上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夜孤心和菜刀的表演,眼中盡是不屑,難道我看走眼了,這個拿斧頭的大漢才是高手,那為什麼他看起來卻只會比菜鳥好一點呢?有的時候感覺是會騙人的,這一點我深有體會,想到這里我對那斧頭大漢也多了一個心眼。
「滾!」寂寞如風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朝大門望去,卻是獨一無二的手下手中拿著兵器氣勢洶洶的攔著她和寒風弄月︰想來寂寞如風已經氣極了,將手中那把本來不該是她那種身段拿的銀色長槍一橫,狠狠的說道︰「獨一無二,有本事就出來和我打一場,我輸了由你怎麼樣,你輸了就滾回長安,不要在這邊丟人現眼。」
說出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我不禁為寂寞如風當心起來,在怎麼說獨一無二能在長安創建天下會,那他手底下的功夫自然不弱,可惜的是我直到今天還不知道獨一無二學的到底是那一門的武功。
這本該是玩家之間的恩怨,沒想到也會參和近來,本來很簡單的一件事現在弄的全江湖所有勢力幾乎都來了,不過有一點我很奇怪,今天這麼熱鬧為什麼葉飄零那邊沒人趕來湊熱鬧,或者說她早已經派人在暗中了,這一戰至少會消弱江湖一半以上的強硬勢力,那麼到時候剩下的那一些人就將是這個江湖的主宰,沒來的應該都在保存實力!
尤紅葉和李滄海這兩大都沒說話,靜靜的觀看著戰局,只是鶴青松有一點按捺不住,把手中的佩劍抽出來了。
還有一點我也很納悶,既然連李滄海這樣的都出來了,為什麼今天就來了鶴青松與尤紅葉呢?哎……這游戲開始的時候還是地地道道的游戲,越到後來就越不象一款游戲了,在這里面玩就象進入了一個全真的江湖,一個全真的武俠世界,不知道這後果是好是壞。
這時候廣場上面的戰況已經有了變化,只是在這些大多只有招試而無內力的武功中,那就只有看誰的武功精,誰的耐力高了,我一直很懷疑,為什麼現在大多武功的招試出來了,還是沒有見到有幾人會內力的,就連名花流學的也只是三流的養氣之道,並非內功,而我就那麼幸運,得到了神照經……
是不是九大門派為了弟子門能很好的學到更高深的招試而把內功這一門江湖人必不可少的東西封起來,到了一定的時間才有激活系統。
哎,想的太多也沒有用,畢竟官方現在已經月兌手游戲的人工操作,全權由電腦來控制,除了一些必須的數據處理外,一般是不會再管游戲里的事了,只是這樣一來到底是好還是壞誰也不知道。
在有十幾天就可以開同兌換系統了,當然這兌換系統還是要有人工操作的!必近這些都是錢來錢往的重大事件。
也就是說現在這劍俠有三份之二的權利是拿在系統電腦中的,三份之一的數據還是在人的手中。
當當當……一連串的響聲又把我從遙遠的地方拉了回來。夜孤心和菜刀已經分開了,一人各站一邊,距離有七碼左右吧。那剛剛一連串的聲音應該就是他們最後那一擊所發出來的聲音了!
而讓我奇怪的是獨一無二還真的和寂寞如風打了起來,更糟糕的是寂寞如風一動,那些先前中毒的人也都拿起兵器加入了戰局,一時間廣場上是喊殺震天,刀光劍影……做為主角的我和我的那些朋友倒變成了看客,看著這一群人混戰,只是他們打歸打卻是不分青紅皂白見到人就砍,呵呵,打架打成這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一個字︰「亂」
兩個字︰「真亂」
三個字︰「還是亂」
「靠,亂成這樣了你還在這里說風涼話。」說話的是望劍痕,他也許是最郁悶的一個人了,這里武功高的他不是對手,武功底的,不是他的對手,見廣場上一派刀光劍影,黑風慘霧的樣子回頭底聲對我說到︰「在這樣打下去的話,我們就可以大搖大擺的離開洛陽了。」
洛陽主定了將血流成河,注定了將是這上千武林人士的葬身之所。」
「殺,我惡狠狠的說到︰「他們不讓我好過,那他們自己也不要想有好日子過!」我當先朝鶴青松撲去,在這里我認為最能威脅我和我的朋友的人應該就是這個了,希望可以一舉干掉他,免了我們的後顧之憂!
嗜血從左手滑落交到右手,運起神照經在體內轉了一圈逼到右手,左手卻扣起了一柄從落楓那里拿來的飛刀,我不知道落楓是怎麼知道我練了小李飛刀,剛剛跳下來接懷贏的時候就隨手給了我十二把飛刀。
卷起千堆雪……那刀光畫彩讓人著迷,原來千堆雪在有內力的支配下用起來會是這樣一個效果。
「看!那就是千堆雪,記住了孤淚,這世界上最強的不是武功,而是人,一個人如果可以沖出上天為自己所設的那個界就可以把一套武學的威力提到最高。」說話的是李滄海,她的聲音不大,在廣場上喊殺震天的情況下我還能听的這麼清楚相信有一半的功勞是神照經的。
啊!原來那絕色的美麗女孩的名字叫孤淚,好淒涼的名字。
「師傅,為什麼他們要這樣殺來殺去……」
「因為他們當中有人必須死,有人必須活,孤淚,你記住了,無論在什麼地方都不要相信人,至少不應該太容易相信一個你不認識的人,當然有的時候你要連朋友和親人都不能相信,這對你以後在江湖上闖蕩是非常有用的。」李滄海淡淡的聲音有飄進了我的耳朵。
注︰(有關李滄海和李秋水,無崖子和天山派靈鷲宮的事,大家可以去參考金庸大師的「天龍八部」這本書)
也就是在我偷听他們說話的當口,我人離鶴青松不過七碼的距離了。刀影鋪天蓋地的朝他罩下去,突然胸口傳來了巨痛,原來我剛剛被一劍問天刺中的傷口又裂開,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