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英楠與凌雲現身說法之後,村長養子精神煥發,重拾信心,眼楮爆射出堅定的光芒,死志全無。,,用手機也能看。◎聰明的孩子記住超快更新◎
而他身邊的喜氣鬼也是滿懷希望的化作了光雨,很快就徹底消失了,回歸地府,等待來世。
沈楓仍然在糾結著‘愛’,這個字太沉重,如果不做好準備,會褻瀆這個字的。
劉英楠長出了一口氣,總算將危局化解了,有驚無險,雖然沒有動手,但卻動嘴用心了,每次這樣勸鬼魂入地府,都是苦口婆心,擺事實講道理,說過去看今朝談未來,必要時還要找人配合演戲,這活兒也不輕松啊。
幸好,人生本來就是一出戲,每天都在扮演的不同的角色,在父母面前要扮演乖巧懂事的好孩子,在爺爺女乃女乃面前要扮演孝子賢孫,在領導面前要扮演踏實肯干好員工,在媳婦面前是頂天立地男子漢,人的一生就是這樣在演戲中度過,演得好,陰曹地府會給你頒個最佳演員獎。
七關還沒有哭完,主持人仍然在唱著曲,養子繼續行禮垂淚,神情仍然傷感,卻沒有了剛才的死志,眼神更堅定。
而對他這種變化感受最深的竟然是對面時刻關注著的絡腮胡佷子。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親人,而是你的敵人。
絡腮胡臉上那抹猙獰與得意全然不見,驚訝的看著養子眼中那堅定的目光,隨後,他又開始四下尋找,好像雇主在找尋找殺人,想要問問為什麼目標任務安然無恙,反而比之前更精神了。
從他四下尋找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並沒有什麼控制鬼物的能力,但剛才那只喜氣鬼確實是為了幫助他鏟除對頭才出現的,現在看來,不是他能驅使鬼,就是有一個能夠驅使惡鬼的人隱藏在他背後。
很快,哭七關的儀式結束了,剩下就該其他來賓繼續拜祭了,主持人看了絡腮胡一眼,見他沒什麼反應,只能按照程序繼續了。
人們再次秩序井然的涌入院子中,哭嚎聲再次響起,仍然是那麼情真意切,養子真誠的向每個來賓還禮,哀傷不減,死志已去,積極的面對現在,樂觀的期待明天。
劉英楠拉著還在糾結愛與不愛的沈楓走出了院子,剛要松口氣點根煙,卻發現絡腮胡竟然也走了出來,但他根本就沒在意劉英楠二人,仍然瞪著雙眼,左右環顧,在人群中尋找著。
他這明顯是在找背後幫他的人,劉英楠拉著沈楓,立刻沒入人群,靜靜的觀察,看著絡腮胡子找了半天,忽然目光一怔,在人群中鎖定了一個人,劉英楠立刻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劉英楠也一下愣住了。
因為絡腮胡的目光正好落在一個黑衣人的身上。
這個黑衣男人身材筆挺,高挑魁梧,面容英俊,氣宇非凡,但英俊的臉上卻帶著陰郁之氣,尤其是一雙眼楮,眼神灰暗,毫無神采,但若凝視這雙眼楮,卻又讓人戰栗和恐懼。最關鍵的是,這男人在筆挺的西裝外,竟然掛著一條銀亮的項鏈,項鏈墜是一把寒光閃閃的鐮刀。
張公子!大驚之下劉英楠險些叫出聲來。沒想到這個‘活死人’竟然在這里,而那個絡腮胡看到他之後,竟然神情激動,和明顯,他就是絡腮胡背後之人,是他在趨勢喜氣鬼幫助絡腮胡去鏟除競爭對手,以便謀取村長之位。
媽的。以前只知道這家伙是反派,是奸的,但卻從沒看到過他害人,這次算是人贓並獲了。
這次劉英楠說什麼也不能慣著他了,原來覺得他神神秘秘,超月兌了生死輪回,而且可能自身或者背後有著可怕的勢力,劉英楠也不敢輕舉妄動。
但現在看來,好像這個張公子本身就是幕後黑手,而且幾次三番的直接或間接的觸犯到劉英楠,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也不忍了。
不管張公子是幕後黑手,還是他只不過是一枚棋子,也不管他背後到底有怎樣龐大又可怕的勢力,反正劉英楠已經和他們走在對立面了,就算不去招惹,他們早晚也會針對自己,與其等他們找上門,還不如主動出擊,出出氣也是好的。
所以,他看著絡腮胡穿過人群朝張公子走去,同時,他從另外的方向也模了過去,幾乎與絡腮胡同時到達,當絡腮胡開口剛叫了一聲張公子的時候,劉英楠立刻動手,一把將沈楓長裙背後的拉鏈拉開了一寸,露出了一絲絲美背雪肌,但還是把沈楓嚇了一跳,雖然這個程度連走光都不算,但她不明白劉英楠為什麼會突然這麼沖動。
可當她轉身的時候,忽然發現劉英楠表情猙獰,眼神凶狠,忽然伸出左手,猛的抓住身前一個黑西裝男人梳理得油光水滑的頭發,用力的向後一拉,將那個男人拉的頭向後仰,只見劉英楠狠狠的揮動右拳,速度極快的轟出三拳,一拳太陽穴,一拳右眼窩,一拳鼻梁骨,拳拳到肉,又準又狠,沈楓自問曾經跟隨專業的搏擊教練系統且長期的學習訓練,但也不能做到如此穩準狠。
而劉英楠就做到了,而且沒有受過任何搏擊訓練,完全是在街頭打架鍛煉出來,要麼不動手,動手就要狠,而且要確保,第一時間讓對手喪失戰斗力,不管這種行為叫搏擊,還是叫打架,其目的都是擊倒對手。
劉英楠抓著張公子的頭發,狠狠的三拳直接將對方砸得鼻血橫流,頭暈目眩,眼圈頓時腫了起來,但劉英楠仍然不滿意,用力一扯對方的頭發,直接將對方拉扯的仰天摔倒,劉英楠順勢飛起一腳,直接踢在了對方的下巴上,皮鞋劃過,直接撕裂了對方的嘴角,兩顆牙齒也跟著飛了出去,隨著對方摔倒的一瞬間,劉英楠又間不容發的踢出一腳,正好揣在對方的左側肩窩,具備一定經驗的沈楓清楚的听到了張公子手臂月兌臼的聲音。
這一系列重擊都只發生在電光火之時間,打人的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但被打的人已經倒在地上,鼻孔躥血,嘴巴也有鮮血混著唾液在流淌,垂著一條手臂,而另一條手臂則下意識的抱著頭,模樣極其狼狽。
這時絡腮胡才反應過來,月兌口而出道︰「你怎麼連他都敢打……」
劉英楠冷笑的看著慌不擇言的絡腮胡,咬牙切齒道︰「我為什麼不敢打,他連我老婆的裙子拉鎖都敢拉,我為什麼不敢打他……」
劉英楠突然動手,身邊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直到張公子三兩下被打倒,絡腮胡驚訝的大家人們才發現。
面對眾人的目光,劉英楠仍然沒有退縮,反而又朝張公子的肚子踩了兩腳,絡腮胡離得最近但卻被嚇傻了,在他看來,張公子是神一般的存在,但卻被劉英楠打得鼻孔躥血,這簡直如夢似幻,太不真實了。
不過,絡腮胡還是很快上前攔住劉英楠,劉英楠一把推開絡腮胡,拉過沈楓道︰「大家看看,這王八蛋,穿著西裝,衣冠楚楚,沒想到竟然是衣冠禽獸,剛才趁著人多,他竟然拉開了老婆裙子的拉鏈,,流氓,我打死你!」
劉英楠邊說邊朝倒地的張公子小月復猛踩,他本來抱著腦袋的手臂又不得不擋在月復部,劉英楠趁勢又在他臉上印了兩個鞋印,而旁邊人則面面相覷,一臉的茫然,沈楓背後裙子的拉鏈,只是拉下了寸許,看起來更像是自然崩開了一些。
沈楓是一臉的納悶,不過卻看得出劉英楠一臉的憤怒,出手這般狠辣,必然有仇恨,沈楓雖然是警察,但現在她在休假,也沒有穿警服,跟在男朋友身邊,就是一個普通女人,所以,沈楓毫不猶豫的飛起一腳,踹在剛剛爬起身的張公子的胸口,那五寸高的鞋跟險些刺入他的胸口,再次將他踹倒在地。
劉英楠大樂,這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會慌張,不像別的娘們那樣,被強叉是的大喊大叫,而且,不管自己的男人做的對與錯,都堅定的站在自己男人身邊。
有了沈楓的加入,劉英楠一下子又來了精神,兩人陰陽合璧,大殺四方,若不是絡腮胡帶人阻攔及時,兩人能給張公子活活踹死。
不過讓沈楓納悶的是,這個黑衣男人連番遭受劉英楠和自己的重擊,可他卻連哼都沒哼一聲,就連防護都是下意識的,是身體自然的反應,好像他沒有絲毫疼痛感似地。
可當他被人攙扶起來的時候,沈楓嚇了一跳,眼眶又青又腫,嘴唇厚的就像掛了兩條肥香腸,鼻血橫流,嘴角溢血,黑色西裝上全是腳印,看起來無比的狼狽和淒慘,但他仍然沒有吭聲,任由鮮血流淌,眼神怨毒的盯著劉英楠。
「看什麼看?媽的,我老婆你都敢調戲,還敢動手動腳,這頓打都是輕的,以後我見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劉英楠理直氣壯,惡狠狠的說著。
眾人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完全是劉英楠再說,張公子耍流氓。不過,這里人都不認識張公子,也不認識劉英楠,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年月,僧多肉少,打死一個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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