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之花開嫣然 聚合樓木桃醉酒,塞詩會一舉奪奎(10)

作者 ︰ 玉宵硫

「什麼?你再說一遍!」

陶嫣然甩了茶盞,擼袖子就要往外沖,不帶這樣的,搞個屁詩會還帶貧富歧視的,居然說什麼凌雲劍乃是寶物,必須拿出相應價值的寶物才能獲得,這不是歧視他沒錢沒寶物是什麼?更可恨的是方才那一場的幾個人,居然全都入圍了第二輪,陶嫣然怎麼聞都有股兒狼狽為奸的**味道。

靠之,這些看著道貌傲然的混蛋,絕對收了某些人的好處,只是沒想到出了自己這麼個異數,所以才這麼粉飾太平的跳到第二輪,丫的居然連這里都有潛規則,這世界太TMD黑暗了。

「木桃,你冷靜些。你這樣沖動也于事無補。」

花無情用力把陶嫣然固定在懷里,防止他意氣用事,這事兒也怪他沒有早些說給木桃听,讓木桃白忙活了半天,也空歡喜了一場。

「靠之,放開!」

陶嫣然只覺得這會兒怒火攻心,看著眾人各自都回身掏自己的寶物,就連霍辛都早有準備帶來了南海進貢的夜明珠。合著他們早就通過氣兒了,就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里。

「你們早就知道!看本公子在這里折騰好玩兒是不是?看耍猴兒的呢!」

一听陶嫣然說的這麼嚴重,花無情連忙解釋,這誤會可大了。

「木桃你听我解釋,不是這樣!」

「不是這樣,那又是怎樣?花無情你給我放開,否則你我連朋友都沒得做。」

「好好好,我放手。木桃你先冷靜下,听我給你解釋。」

花無情趕緊放手,他知道木桃這樣子絕對不是說笑的,若他吵吵鬧鬧發一通脾氣倒還好說,可就怕他像這樣冷著個臉,什麼都不做,這才是真正怒了,沒個合理的解釋光靠求情是不管用的。

「這種詩會的規矩彩頭,原本照慣例在送帖子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給參賽的各大家通個信兒,讓各自都有些準備。今日原就沒想到你會來,而且還這麼臨時起意的要參加,也就沒來的極和你說。後來我和大哥都落敗,就想著若是霍辛也落敗了而你又殺進決賽了,就將這夜明珠當是你的,一樣贏了詩會。只是沒想到你和霍辛兩人都入了圍,這才會這樣。」

陶嫣然听完解釋也不說話,只是直直的看著花無情的眼楮,臉上依舊一片冰冷。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接受了這樣的解釋,那不言不語的模樣讓人看了心里發毛。

「木桃,你也別氣了。大不了我棄權,把這夜明珠當是你的,讓你參加最後一輪,反正我的詩文比不過你,輸了也甘心。」

霍辛連忙在一旁幫腔,就怕木桃真生氣了,而且若是木桃參加勝算絕對比自己大。

「用不著!」

陶嫣然收起臉上的冷意,面無表情的轉過身,用不著這樣,既然已經出風頭了,那就將高調進行到底,讓那些想要打他主意的人明明白白的看清楚,自己決不是他們能動心思的人。況且,那凌雲劍他勢在必得!

「墨兒,磨墨。」

既然他們想看寶物,那自己就給他造一個曠世珍品無價至寶。

眾人雖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但大抵是知道誤會已經解除,他沒再生氣了。樓下第二輪已經開始,各家也陸續吧自己的寶物展現了出來。有通體翠綠無雜色的玉如意,也有也有削鐵如泥的兵刃匕首,更有甚者牽進來了一匹世上難尋的汗血寶馬。各自帶著自家的寶貝站到台前介紹炫耀一番,再向評委拉拉選票,大致也都是這樣了。

藏青已經帶著夜明珠下了樓,幾乎同時對面的念雲閣也打開了門,書童浣思仔細的抱著一個包裹出來,看樣子里面東西不小,似乎是一個長方體的盒子。

夜明珠本就稀有,看藏青手中的盒子應該不小,如此一來更是難得,直到將盒子打開,拿大紅的綢布蓋住的初步估算,至少也要和蹴鞠用的球一般大,不要更大一些。寶物尚未展示就已經贏得了一片贊嘆,藏青對此甚是滿意,這夜明珠可是主子花費千金所得,而後又和無數能工巧匠打造而成,其珍貴稀有絕對無可比擬。

大紅綢布揭開,溫潤的光澤瞬間傾瀉滿室,乳白的流光中夾雜著絲絲紫氣,如夢似幻。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氣,小心的斂下呼吸仔細觀看。只見碩大的夜明珠中心已被做空,瓖嵌著一顆鵝蛋般大小的紫色珠子,竟也是夜明珠!這紫色夜明珠因產量極低,又有紫氣東來之說,更是比一般夜明珠來的珍貴,今日能得見此寶眾人都深覺不虛此行。而拿絲絲紫氣正是從雕琢出的鏤空花紋中流出,乳白的流光與華貴的紫氣相互交融,真正的巧琢天工。前面各家再這等光輝下,立時便顯得黯然失色。不少人都在猜測,今日這彩頭怕是要落在霍家頭上了。

藏青才帶著夜明珠到台上一旁等候,下一個登場的卻正是玉無瑕的書童浣思。只見他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打開包裹,取出盒中之物,竟是一柄七弦琴。將琴小心的安置在架子上,那書童浣思這才抬起頭對眾人緩緩的說了一句,「此琴名焦尾,乃是我家公子偶然所得,今日取來邀諸位一觀。」說罷便退到了一邊。

焦尾琴!居然是傳說中的焦尾琴!樓里頓時炸開了鍋,就連沉穩如穆彥靖都禁不住失了態,此琴一出,他們必敗!

霍辛和花無情幾人眼神交換,臉色都有了幾分凝重,據他們查得的消息,這焦尾琴原先是先帝甚為喜愛之物,後贈與當今丞相費躍文,當年紅巾女將安國公段紅梅國宴上的一曲離殤醉用的便是此琴。

今日這結果不管從那方面看,于他們都是極為不利。

不過還沒有完,幾人一同看向了走到台上的李念歸,這人他們可是費勁了手段都沒有查出底細,之前更是從未在揚州城出現過,如此神秘卻又在這個時候出現,讓他們想不多心都難。

只見李念歸緩步踏上高台,沖眾人抱拳一禮,竟有幾分江湖人的氣勢,與方才一派書生模樣大為不同。

「在下李念歸,本性喜四處游歷,今日恰逢這詩壇盛會,便也忍不住來熱鬧熱鬧。可惜在無長物,唯有慈母喜愛的一把琵琶隨身在側。」說著解下背上包裹,取出一把琵琶來,一看便知道有些年頭。「此物雖極為平凡,但是于念歸而言,卻是母親的拳拳愛子之心,乃是念歸心頭至寶。」

「李公子孝悌之心著實讓人感動,也算得上珍貴。」

既然陳院長都已經說話,其他人自是沒有什麼意見,讓李念歸帶著那般一看便知極為普通的琵琶,站到了一側。

當然樓下這些,陶嫣然全然沒有在意,只是在李念歸大打親情牌的時候,往那把琵琶上掃了一眼,覺得莫明的似乎有些眼熟。

眼看其他人都已經獻完寶,而陶嫣然依舊一副老神在在的在哪兒寫東西,玲瓏急了。

「木桃,快想想辦法呀,就剩你了。」

陶嫣然沒有言語,甚至看都沒看一眼一旁急得跳腳的玲瓏,反倒是陶墨伸手拉住了她,示意她安靜,不要打擾哥哥。

將這一頁的最後一個字寫完,陶嫣然擱下筆,將之前已經寫好的一起整理了遞給玲瓏。

「去,拿給你陳師伯,告訴他剩下的本公子正在寫,他要是想看就就讓他等著。」

玲瓏將信將疑的接了過來,見陶嫣然又在那里寫寫畫畫,卻明顯比剛才悠閑了許多。疑惑的望了一眼陶墨,你哥哥這是打得什麼主意?

「去吧,這凌雲劍絕對是哥哥的。」

陶墨揉了揉玲瓏的鬢角,眼底是絕對的自信,剛剛他在一旁磨墨,看的分明,今日不管是詩會還是賽寶,這魁首都非哥哥莫屬。

卻說樓下遲遲不見最後一名前來獻寶,已經嗡嗡的一片議論聲,連玲瓏已經將陶嫣然寫的手稿交給培華書院的陳煥院長都不知道。

啪!

一聲巨響傳來,眾人側目,原來是陳煥院長受驚站起,而帶倒了身後座椅。但是讓眾人疑惑的是一向沉穩持重的陳院長,此刻竟是滿臉的驚駭喜悅,就連拿著紙張的手都抖成了篩子。

竟是國策,竟是一篇世間難求的國策!他一生品評書籍策論無數,就連師傅都夸他見地非凡,有已故紅巾女將安國公之遺風。而他自己也是日夜品讀安國公之遺作,每讀一遍都覺受益匪淺。然而今天,他竟然看到了一篇堪比安國公遺作的國策!不,這文章中的見解智慧比安國公之遺作更具深意,發人深省!

但是,怎麼沒了?

陳煥看著手里的最後一張手稿,滿臉的疑惑,隨後又驚慌失措的將手中的手稿翻了又翻,沒有,難道是掉地上了?連忙向周圍地面掃視,那模樣就差趴地上一寸一寸的翻找了。

玲瓏站在一旁看的疑惑,這陳師伯也真是的,木桃要她傳的話她還沒來得及說呢,要找什麼不能等她說完了再找嗎?算了,看在他是長輩的份上,就幫他找找吧。這樣她也好早點完成任務,回去找墨兒。

「陳師伯,你在找什麼?」

玲瓏這時出聲,卻提醒了陳煥,一把拉住玲瓏的手臂,連聲音都帶著顫動。

「玲瓏佷女兒,這文章後面的呢?怎麼只有一半?」

玲瓏疑惑的眨了眨眼,嗓音里滿是無辜的說道。

「因為木桃只寫了一半呀!」

「什麼?只寫了一半!」陳煥心下嘆息惋惜,怎麼就只寫了一半?

玲瓏卻是不管這些,剛好趁現在趕緊把木桃交代的話告訴陳師伯,她就可以回去找墨兒了。

「陳師伯,木桃說了,剩下的他正在寫,師伯要是想看,木桃說讓您在這兒等著。」

「哦……什麼!你說什麼?」

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的陳煥,趕緊的又問玲瓏,生怕自己听錯了。慌張的翻看手上的文稿,竟然真的是墨跡未干,分明剛剛書寫完畢不久。

耐著性子將原話又復述了一遍,玲瓏看著自家激動的不成樣子的師伯,覺得真是怪人,木桃寫的那些東西她剛剛也看了,之乎者也又是君又是民的看的就讓人頭痛,也就他們這些酸書生喜歡。

「那陳師伯,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

「好好,告訴他,師伯等著,慢慢寫,不急不急。」

-----------------玉宵硫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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