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攬曦 繁華霓虹

作者 ︰ 梅竹雨荷

女兒的電話,把瀲灩從沉睡中喚醒︰「我漂亮的、風韻猶存的老媽,你在干什麼呢?」

把手機從耳邊拿開,努力地睜開眼皮,看到顯示的時間才是凌晨一點︰「你漂亮的、風韻猶存的老媽,此時在找刀。」

「干嘛?你要殺什麼東東?別激動啊!冷靜!沖動是魔鬼啊!」曉黎爽朗的笑聲,把瀲灩那一點點不清醒,全趕走啦。

「哎呦!我的美麗的、刁蠻的、帥氣滴女兒啊,你到美國啦?」

「為什麼?我怎麼就到美國啦,去那干嘛?」听著女兒裝著無辜的聲音,瀲灩不禁無奈︰「不然,你怎麼跟我的作息時間不一樣,你這麼早打來電話,有何指教啊?」

「豈敢啊!您都在找刀了,指教您,我找抽啊!」女兒夸張地回應著︰「不是拉,一直到這會兒,才把今天要寫的小說寫完,想去你那里睡覺。並且,第一時間約定您晚上的時間︰今晚,您是我的,不許約人喲。」

「你強盜啊!我在家里,過來吧,小丫頭片子,路上注意安全。」放下電話,瀲灩又迷瞪了一會兒,就起床為迎接女兒的到來,忙碌起宵夜。估計這個時間,剛寫完作品的女兒一定餓了。

果然,大約一個小時後,進門的女兒,第一句話就是︰「老媽,有墊肚子的東西嗎?」見到客廳長幾上,已經擺好了瀲灩為她準備的宵夜,興奮地把瀲灩抱起來︰「還是老媽對我好,我開動啦。」

「去吧,吃完了,把碗用熱水泡著吧。早上起來後,再洗。祝你好胃口喲,你老媽繼續會周公去了。這屋里的東西,任你動,只是,不許再吵醒我。你的床,已經給你鋪好了,你自便吧。」瀲灩打著哈欠交代完,就扭著腰身回房間去了。

這一覺睡到上午九點,瀲灩醒來,走到客廳,見到女兒就縮在沙發里睡了。回到客房,把床上的被單拿到客廳,給女兒蓋好,把客廳的燈關好。

洗簌完畢,打扮妥當,瀲灩躡手躡腳關好門出去了。

走出小區,向「斜陽攬曦」走去。撥通毅凌的電話,告知晚上沒有時間陪他了,女兒已經約好和她一起過。

「唉!沒有小丫頭下手快,還想等你中午開鋪後,給你電話的。想約你晚上去憂憂駐唱的酒吧,我帶幾個喜歡音樂的朋友給她認識。」毅凌嘆口氣,幽幽地說︰「那這樣,我自己帶朋友去吧。」

「怎麼?急著把我介紹給你的朋友們啦。放心,今天錯過了,總有機會認識你的朋友們的。這樣很好啊,讓喜歡音樂的人聚在一起。希望你們今晚過得開心,記著送憂憂回宿舍,她也跟我的女兒一樣。」

「領命!」

掛了電話,瀲灩一臉陽光般地幸福。

下午四點半,阿雅來接瀲灩的班。並告訴瀲灩,晚上蘭卿會帶同事們過來小坐,慶祝一位同事升遷。于是,瀲灩就為這件事,開始準備茶點。听說不打算在蘭卿的廂房里慶祝,就把大廳角落里的三張圓桌靠在一起,圍出一個空間預備著。

正在忙碌中,听到女兒曉黎,進門報到的聲音。女兒看到瀲灩正在忙碌,也一起來布置。看著女兒已經休息好的樣子,瀲灩很欣慰。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女兒,就讓女兒自己布置,她去磨蘭卿喜歡的藍山咖啡。

晚上的聚會準備妥當,已經將近傍晚。曉黎示意瀲灩,該是母女出去約會的時間啦。跟阿雅交代幾句,瀲灩攬著女兒的肩膀,走向城市的繁華。

走出「斜陽攬曦」,曉黎才說出自己的想法︰原來,昨晚寫著小說,不知怎麼,想起小時候和媽媽去江邊等華燈初上的情景,好想在經歷一次。于是,忍不住半夜就給媽媽電話,跑到媽媽身邊。

「好啊,是全程復演嗎?」瀲灩心里暖暖的。

「可以啊,行嗎?」曉黎嬌嬌地試探,瀲灩點頭答應。于是,母女二人來到超市,購買了兩盒快餐,買了一份光面紙質的報紙,走到江邊。

瀲灩把報紙平鋪在江邊的石凳上,讓女兒坐下,並在女兒並攏的大腿上,平鋪一張報紙,把快餐放在上面。母女倆面對著即將亮起燈飾的高樓大廈坐著,一邊吃著晚餐,一邊等待華燈初上

還沒吃完快餐,對面的大廈就亮起了華美的燈光。母女倆相視一笑,同聲說︰「這里不一樣,我們慢了。」

一邊享受著江風拂面,一邊欣賞江水兩岸閃耀燈火,瀲灩把毅凌晚上的計劃告訴給女兒,看她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給憂憂捧場,曉黎欣然應允。于是,母女倆牽著手,趕往憂憂駐唱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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