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燁兒狼狽的回到家,她的心情真的糟糕極了,好好的約會卻在逃命中泡湯,她到底是得罪了哪個天殺的?害她的初吻被牛郎奪去,差點連清白也失去了。
想她令狐燁兒一不殺人,二不放火,三不勾/引男人,只是有時逞強耍耍嘴皮子,哪個神經病為了出小小的一口氣想要置她于死地?再說最近幾個月她心情特好,除了和那個牛郎有過節,就再沒和誰有過矛盾,到底是誰想要抓她?她想得頭殼都快破了,除了那個牛郎有嫌疑之外,其它一點頭緒也沒有。
令狐燁兒扯上的外套丟在地上,狠狠的踩上幾腳仍覺不解氣,她用力甩掉鞋子,想回房洗個澡,再睡覺,走了兩步,想想不妥,轉回去撿起外套,要是哪天不幸又遇到那個無恥、卑鄙小人,而他又發神經想要回他的衣服,到時要是沒法還他完整的衣服,不知他又會提出什麼變態的條款來為難她。
在客廳看電視的令狐正倫夫婦听到開門聲,都起身過來。
「燁兒,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林秋萍邊說邊走過來,她是個清麗無雙卻充滿成熟韻味的美人,雖然已有四十二歲,但因平時保養得好,看起來才三十歲左右。
「嗯,出點意外,所以就提早回家。」
「啊!你怎麼搞成這樣?上官旭呢?他怎麼沒一起過來?」令狐燁兒原本挽起的長發散下,衣衫零亂,裙子抹胸處被扯裂,紅唇微腫,嘴角隱有血跡,林秋萍見到女兒的樣子吃驚不小的問。
「燁兒,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是不是上官旭欺負了你?」父親令狐正倫緊張的問。
「媽,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人?」令狐燁兒答非所問。
「什麼意思?」林秋萍一時跟不上女兒的反應。
「沒什麼!」
「是不是上官旭想要和你上床?你不肯才搞成這樣?」林秋萍從上到下掃了女兒一眼後嚴肅的問。
「媽,你在說什麼呢?我心情不好,不想談,我想睡覺。」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心情不好就想拿我撒氣?」
「我沒有。」
「燁兒啊,欲擒故縱雖是好策略,但用得多了,反而適得其反,你今年也二十一了,不小了,…」林秋萍語重心長的說。
「還有兩個月才二十一。」令狐燁兒糾正。
「好,二十歲十個月大,我說,上官旭都是你未婚夫了,你還有什麼放不開的?難不成你想等到新婚之夜?我說過多少遍,一個女人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上得了床,下得了廚房’。這方面,女人不怕等,男人可是等不及,可別等到結婚的時候︰新娘不是你。」林秋萍苦口婆心的說。
「難道要像你一樣嗎?」可能今晚太累神經繃得太緊,一听母親的話,令狐燁兒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啪!」令狐燁兒的話音剛落,林秋萍就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怒火中燒,有點老羞成怒的說︰「像我哪一樣?我這樣很差嗎?你到我這個年齡能不能比得上我還是個疑問呢?好啊!這就是我養的好女兒,我辛辛苦苦拉扯了你21年,為的就是要你今天這樣對我的?」
「燁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快向你媽賠個不是,別惹你媽生氣了,秋萍,你也別生燁兒的氣了,燁兒向來乖巧,今晚肯定出了什麼狀況,她心情不好才會頂撞你,她現在這樣,你就讓她先回房去梳洗,睡一覺先,以後再說。」令狐正倫見到老婆生氣,怕她氣壞身子,于是出面打圓場。
林秋萍听完強壓住怒火轉過頭去,沒再出聲。
「快,快回房。」令狐正倫見女兒還模著被打的那邊臉頰有發呆,忙走過去推了她一下,小聲說。
其實令狐正倫並不是令狐燁兒的親生父親,而是她的繼父,他是個老實巴交的人,他深深的迷戀著已生有一女的林秋萍,在燁兒六歲的時候,母親終于同意嫁給追求她一年多的繼父,令狐燁兒本來叫林燁兒,婚後,令狐正倫為了表示他的真心及對她們的在乎,要求讓燁兒隨他的姓。
令狐燁兒忘了她的親生父親姓什麼叫什麼?只記得在她五歲那年,媽媽常帶她到爸爸家里,而每次爸爸總不在家,只有一個很漂亮溫柔的阿姨在家,媽媽每次總是辱罵那個阿姨,叫阿姨和爸爸離婚,那個阿姨最後總被媽媽罵哭了。那年之後不知為什麼,媽媽就再沒帶她去爸爸家,爸爸也沒再來找她們,後來懂事了,她才知道原來媽媽只是爸爸的情婦,而媽媽罵哭那個阿姨的畫面一直深刻的留在她的腦海中,所以她發誓在她有生之年,她絕不做第三者。
令狐燁兒覺得自己是個矛盾的綜合體︰她愛她的母親也厭惡她的母親,一方面︰為能得到媽媽的愛而努力塑造自己成為母親所期望的以討好母親,但是母親並不領情,直到上官旭的出現,母親才不吝嗇對她的愛,另一方面︰有母如此,令她好恨好痛好厭惡一切,對母親也對自己。
令狐燁兒看了繼父一眼,無聲的低嘆了一聲,回房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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