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勢分明是在昭告天下︰有什麼招數就放馬過來吧,我汪雨寒長這麼大,就沒怕過什麼人。
那男子的臉色更加難看,可是依然沒說話,嘴唇緊閉。
有點像被拷打的革命者,樣子正經得有點好笑。
但是又將一張名片遞給到語寒面前。
還真沒見這麼可笑無聊的人呢!
語寒毫不客氣,如法炮制,又將名片變成了一地碎紙片。對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人,語寒從來就是心狠手辣的。
那男子還是沒說話,但是也沒再遞名片,只見他很有氣度地沖遠處招了一下手。
幾個身形彪悍的男子,迅速朝他們走來。像極了傳說中的惡鬼。
「我說尊駕為什麼那麼囂張呢?原來是帶著幫凶呢!」語寒很不屑地說。
「這位小朋友認清楚形勢好不好?是你入侵到了別人的地盤打擾到了別人。做了壞事的是你,你是元凶。」那男子終于又開口了。
「又來了又來了,我說過這是我汪雨寒的地盤,你莫非除了喜歡裝啞巴,還有喜歡搶人東西的毛病啊!」
「喜歡搶人東西的是你,小朋友。」
不等語寒再開口,那幾個幫凶已經走到了那個男子的面前,異口同聲畢恭畢敬地說︰「有什麼事,請總經理吩咐,屬下一定照辦。」
語寒本來看他們彪悍的樣子,心里有那麼一點點緊張,但看到這一幕,不覺好笑。
嘲笑說︰「更正一下啊,他們不是你的幫凶,是你的奴才,真是有其主就有其奴,這主子古怪,這奴才也可笑……」
不等語寒說完,只見那男子一皺眉,語寒就被那幾個奴才給架走,塞到了一輛及其豪華的車內。
語寒不停地朝那幾個奴才大喊大叫。那幾個人比啞巴還像啞巴,理都不理她。
隨後那個主子也坐進車內,看也沒看語寒一眼,好像語寒是空氣一般。
這種情況下,如果再喊叫,豈不是成了潑婦,大大有損自己的光輝形象。
哼,玩深沉誰不會啊。
語寒也索性閉上嘴,開始仔細端詳那主子。
稜角分明的臉,黑黑濃濃的眉毛,一雙深邃而略帶憂郁的眼楮,嘴巴緊緊地抿著,神情淡遠而威嚴,這神情與他的年齡極不相符,想必它背後一定有一段悲催的故事。
語寒有點幸災熱禍。
不可否認這是一張英俊而迷人的臉。
車子走出了大約有一公里的路程,那主子突然向靠近語寒的一個奴才不耐煩地揮了一下手,語寒就被拎出了車。然後那車神氣十足地揚長而去。
語寒氣得直跺腳,無奈車已經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