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生命中唯一的陽光,他溫柔的安慰,暖暖地照進她的心里,高大身軀支撐著她身體的重量,溫暖將她包圍著……
心里有觸動,虞沫歡愣愣地抬頭,靈眸中淚光閃爍,像小鳥一般脆弱無力,她深深地望著虞敖森,臉色在月光下蒼白如紙——
「大叔……你永遠都在我身邊保護我好不好?永遠都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
那場噩夢糾纏了她十年,這十年里她常常夢到這一幕,那就是她生命中的魔爪,壓得她喘不過氣,可從來都是她一個人獨自哭泣,她好希望有人在這個時候抱住她,對她說︰別怕,有我在。
大叔說了這句話,她剛才听得一清二楚,就像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她要抓住,永遠都不松開,她多希望,每一次她的哭泣,都有人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
感覺到懷中的虞沫歡在冷顫,脆弱無力得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虞敖森深深皺眉,大手輕撫著她的發絲,試圖給她力量——
「好,我答應你。」
低沉嗓音溫柔認真,唇角輕輕勾起,沖她露出一個安慰的微笑,讓她輕輕地靠在他的身上,高大身軀將她整個人包住,就像他們是不可分開的一體……
大叔的懷抱好暖和好安穩~
靈眸中出現一絲感動,虞沫歡乖乖的躺在虞敖森懷里,如同小鳥依人。許久,她感覺有些困,輕輕閉上眼楮……
感覺到她沒有了動靜,虞敖森模模她的額頭,發現還是滾燙的,眉頭習慣性皺著,薄唇抿成一個擔憂的弧度,他將她從懷里扶起——
「別坐在地上睡著,會著涼的。」
低沉嗓音夾雜著關懷,將她平穩的打橫抱起,輕輕地放在了大床上,剛想站直高大身軀,就被虞沫歡阻止——
靈眸深深地望著他的野眸,女敕滑臉頰飄著紅暈,發燒中的她意識有些不清楚,手臂挽著他的脖子,不讓他起身——
「大叔,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甜美嗓音中隱含期待,像是妻子在跟丈夫撒嬌一般,帶著固執的味道。蒼白小臉兒上彎起一抹陽光微笑……
讓她愛上自己。
那抹笑,幾乎就要打動他的心。虞敖森輕輕皺眉,大手輕輕地握住她的小手,溫暖再次將她環繞,野眸深情認真——
「因為你值得。」
低沉嗓音剛剛落下,他便像是逃一樣迅速起身,脊背顯得僵硬,緊緊地握著拳頭,提醒自己不可以心軟,更不可以動情。他走到門口打開燈——
虞沫歡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在不解的時候,燈光突然向她射來,她微微眯眸,在她再次睜開靈眸的時候,虞敖森已經蹲在了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