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美的男人篤定的說完,站起身走向門口。
「恭送皇,皇,帥氣無邊!血界永世長存!」
南極,有地球上最寒冷的冰川,白茫茫的一片,看上去冰山幾乎與天連在了一起。
在白茫茫的一片天地中,有一個紅色的身影艱難的前行。
席夢思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一步一步,踏著厚厚的積雪,找尋著血界的入口,風刮過臉頰,即使圍著圍巾,還是感覺到寒冷。
上次明明是從南極進入的血界,現在她卻找不到一絲與血界入口有關的痕跡媲。
血界的入口,當然不是那麼容易被找到的,但是席夢思不能放棄,她必須要找到入口,拯救狐園的希望都在她身上,雖然這听起來很可笑,但是既然櫻花蜂給出了指示,她又允諾了狐紫要找到救狐園的方法,她就絕不會放棄。
風的阻力很大,刮起層層白雪。
席夢思與風雪做著斗爭,逐漸的感覺到吃力。
又一陣強風吹來,席夢思被吹倒在雪地里。
透過幻境看到這一切的邪美男人,紅目中閃過一絲擔心。
「皇,是否讓我去把血後帶回來?」
聶敏一直打心眼里把席夢思當做血後,從來沒有變過,因為他了解他的皇,皇對那個女人的情感,是長久並銘刻在心的。
看著席夢思就要站起來了,但是腳下一滑,又摔了下去,聶敏心中擔心,但是他的請求並沒有得到答復,聶敏看著羅絕,等著他的同意。
聶敏听到了讓他大感意外的話。
「不用,她以為血界是人人都可以來去自如的嗎?」
羅絕說出的話很冷,是因為又想到席夢思那麼輕易的就說要離開,不去在意他們之間的條約,交易。
聶敏好想說她不是別人,而是皇你親自承認的血後,實際上聶敏只是動了動嘴角,他不會去挑戰血皇的權威。
一陣風過,威武的大殿中只剩下聶敏一個人。
聶敏嚴肅的面容上露出了微笑,皇真是口是心非。
風雪不停的刮過,這血界的入口到底在哪里?
如果找不到入口,她是不會罷休的,席夢思眼中露出堅決。
血界的入口,當然不是輕易能找到的,她如此安慰著自己,但是只要努力,她一定可以找到。
席夢思走的雖然緩慢,但是沒有停下腳步。
前方一直是無邊無際地冰天雪地,漸漸的,席夢思的激情不在,勞累讓她邁開的腳步越來越艱難。
她真的找不到血界的入口了嗎?那個人,真的把她當做過客,沒有在注意她了嗎?是不是今天她死在這里,那個老師,血界的血皇也不會知道。
突然的泄氣來的莫名其妙,席夢思躺在雪地中,看著同樣白色的天空,狐紫,她給了他會找出拯救狐園方法的承諾,現在她要食言了,她是帶著拯救狐園的目的才會出現在這冰天雪地中,那只別扭的狐狸,知道她是死在努力的路上,應該是不會怪她的。
耳邊呼呼的風聲響著,席夢思的眼中只有了一片白,她最放心不下的家人,她這個女兒不孝,不能守在她們身邊。
知覺也麻木了,席夢思腦中只有一絲清明,不知怎麼地,那一絲清明中,出現了一張邪氣俊美的面孔,紅色的瞳仁那麼神秘而誘惑。
席夢思露出嘲諷的一絲笑意,她真是一個蠢貨,就因為那個人把她從自卑中帶出,給了她爸爸健康的身體,她就忘不了他嗎?在生命彌留之際,她腦中有他,對,有他也很正常,因為他是她的恩人,席夢思在暈過去的最後一刻,為心中的某種無意識的情感找著理由。
飛雪落在席夢思身上,她已經被薄薄的一層冰雪覆蓋。
飄飛的雪花都停在了空中,如同被突然間定格,然後一身紅色長袍的羅絕出現,定在空中的白雪飛離了席夢思的周圍。
好暖和,席夢思不知不覺間露出滿足的笑意,是什麼讓她如此安心,她感覺如同在爸爸的懷抱中一樣,整個心情都放松了下來。
她不在他爸爸的懷抱中,但她確實是被人抱著,羅絕很小心的抱著懷中的女人。
他們被一層暖暖的黃色光圈圍繞,席夢思感覺到的暖意就是它所起到的作用。
羅絕抱著席夢思出現在錦冠居的時候,門外的聶敏笑開了嘴,讓一旁的侍衛迷惑不解,從來是嚴肅的聶核長,是什麼讓它喜笑顏開。
帷帳被突然多出的人帶來的氣流吹動,把席夢思放到柔軟的大床上,羅絕輕輕為席夢思退下衣服,然後把他自己的衣服同樣解除,與席夢思躺在一起。
側面看著睡夢中安然的清秀容顏,羅絕邪氣中呆著寵溺,撩起席夢思額上的發絲,纏繞在他的指間。
她以為她擺月兌了他吧,這個天真的女人,她完全錯了,他們是要永遠在一起的。
輕輕的吻了下席夢思的額頭,然後慢慢退開,現在就讓她好好休息,這個女人在冰雪中那麼長時間,定是累壞了。
有什麼觸動著她的臉頰,癢癢的,席夢思睜開眼,面前是一張邪美俊逸的面孔,那一雙血色瞳仁中的光華讓人沉淪。
席夢思看著面前的男人,沒有冷酷,帶著他特有的邪氣,他不是開始對她無情了嗎?怎麼還會有這絲絲邪氣中的疼愛,如果她沒看錯,他眼中的確有疼愛,這定是夢,或者她已經在冰天雪地中死去了,現在出現的一切都是假。
席夢思閉了眼。
紅色瞳仁中瞬時閃過一絲暴怒,這個女人,她可是他的血後,竟敢對他如此不屑,而且還敢閉上眼楮,她真是夠膽量。
即使她恨他,怨他都可以,他就是不允許她無視。
「睜開眼。」霸道的聲音。
夢中可以听到如此清晰的聲音嗎?
席夢思懷疑的睜開眼楮,熟悉的人沒有消失,然後看到了周圍熟悉的床幃,透過床幃席夢思看到了更加熟悉的地方,這里是錦冠居,血皇的寢宮,看來她不僅沒有死,還如願以償的進入了血界。
「你忘記條約,忘記約定,已經離開,現在卻又回來,那麼以後,你就別想再一次離開,血界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穿梭的地方,你是血後,記住,血後才是你的身份,你只能呆在血界,如果你再一次玩小聰明,我就讓你的爸爸回到被病痛折磨的時候。」
安靜的大殿中回想著威脅的聲音,剛從冰雪中暖過的身體馬上又掉了下去。
她就知道,曾經的老師已經是過往,現在的只是一個冷酷的皇,她真的不需要有任何期待。
席夢思默認了羅絕的威脅,他用爸爸作為籌碼,爸爸,是她的弱點。
「乖乖地,做我的血後。」
溫熱的氣息噴到耳旁,席夢思一陣顫栗,本能的想要避開。
清香的海洋之露花的香味飄入鼻尖,接著是壓住她的身體。
席夢思錯愕的看著已經附在她身上的男人,紅色的瞳仁中有著***。
「你可是我的血後,也該接受你的義務。」
話剛落,吻落在了席夢思的眼楮上。
席夢思只能閉上眼楮,接受這所有的一切,她的確沒有理由逃避,曾經他說她是他的,所以,她早已沒有了自由。
席夢思察覺到火熱的吻落向她的胸間,她整個被點燃了,沒有愛,沒有感情,這只是本能的身體反映,席夢思在將要沉淪的時候在腦海中為她的行為解釋。
帷帳搖擺,整個大床中精壯與柔軟相映襯,藍色發絲,紅色瞳仁,羅絕霸道的享用著他的美食,牙齒在女敕白上來回劃過,席夢思完全被***掌控,曖昧的呻.吟不由自主的發出,整個清秀的容顏上此刻布滿了紅霞,醉人魅惑。
席夢思只能在急狂中抓住唯一的稻草,手叩入在她身上不斷起伏的男人的後背,羅絕的動作猛然加劇,眼中露出急切,這個女人,無意思的動作讓他更加興奮,對她無法自拔,她,永遠是他的,只能是他的,男人沉下整個身體,抱住了身下的女人。
「血後回來了?」
聶銳來到錦冠居,看到聶敏守在門外,不過他的表情有些特殊,在那張總是嚴肅的面孔上,現在有著淡淡的喜悅。
「是回來了,我們的皇也該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