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嚇到了嗎?」昭莫御見她看著自己的臉發呆,擰眉有些擔心。
田絲絲回神,趕忙站直推開他局促的往樹邊靠了靠紅著臉搖了搖頭︰「沒…沒有啊,我是想向你討一樣東西。」
「說吧。」昭莫御見她說話中氣還很足,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夜明珠。」她曾經听過昭莫御有一大愛好,收集夜明珠,她這舞最關鍵的道具就是夜明珠。
「何用?」
「這是秘密,你只管給我好了嗎,不然借給我好了,保證不會讓你吃虧的。」田絲絲腦袋歪來扭去,很是嬌俏。
昭莫御挑眉︰「看你明天處理戰馬駒的表現吧。」
田絲絲吃驚,這個臭流氓,奸詐。
次日中午,田絲絲帶著應兒去了御馬房,听說田貴人要來給御贈馬駒做節育手術,幾個御馬師都好奇的跟在她身邊看。
見她嫻熟的毫不避諱的蹲在那里抬頭模索馬兒的那個地方,幾個御馬師均是滿頭大汗,比自己被模了還要尷尬,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尤其還是個宮中的娘娘這麼沒有節制呢,羞人,實在是羞人啊。
田絲絲給三匹御馬駒做完小手術,馬兒嘶著象征性的抬了抬前蹄兒,卻並沒有掙扎,幾個御馬師見田絲絲拍著手掌干淨利索的出來,趕忙上前伺候︰「娘娘。」
「好啦,搞定啦。」田絲絲吐吐舌頭,拍了拍應兒的肩膀︰「行了,打道回府。」
應兒跟上,臉紅彤彤的一片,見四下無人,趕忙問道︰「小姐,你是什麼時候學會做這種事情的?剛才應兒真的要羞死了。」
田絲絲眼眨巴半天︰「羞?這有什麼好害羞的。」這個丫頭是不是想太多了,本來也沒多打點事兒啊。
「小姐,現在御馬駒的事情解決了,可比舞的事情可怎麼辦才好啊?」應兒轉移話題,不好意思再說那羞人的事情。
「這個啊,你一會兒別跟我回宮了,去給我找一把又鋒利,又尖銳的長刀子來。啊,對了,還有,我派人訂做的大紙盒,你也去給我監監工催一下,不要耽誤了,不然我明天就死定了。」
「盒子的事情我去催,可小姐,你要刀子做什麼?那里可是宴請使者的地方,不好隨便舞刀弄槍,再說,你不是也沒學過武術嗎?」應兒有些擔心,小姐可別鬧出事情來啊。
田絲絲瞪眼看她︰「難道一定要學過武術才能用刀嗎?我有用,你去給我找來就好,如果找不到,就命人趕忙去打造一把,要稍微長點,尖銳點的。」
應兒皺眉福身在路口處跟田絲絲分開,可心中的疑惑卻久久揮之不去,小姐從昨晚就開始不停的砍紙,她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田絲絲低著頭,手指還不停的練著,在紙上畫畫跟在玻璃上畫畫可是不同的,明晚一舞,力道一定要掌握好才行。她可以輸,卻絕對不能表現不好。反正對方是第一舞娘,輸了也沒有什麼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