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傳信至,乾安族人群起攻打邊關,嚴奉身為護國大將軍,現必火速趕往邊關鎮守。
匆匆看眼前來的奴僕,里邊兒並沒有溯兒,傳給身旁的親信一個口信,說明自己暫時有事不能帶回溯兒,溯兒之事,還得賢弟自己來親為。
大將軍前往的迅速,走得也甚是著急,杭滿道這個巡撫甚至是連巴結的功夫都沒落到位,人已走了。
「怎麼就那麼趕呢!」
「唉!散了吧!」揮手將僕人遣散,見蕭管家還在,也喚其退了,暗想今日真當是費了時間有費了精力,結果卻是無事可成。
坐在杭園涼亭冰冷的石座上小憩片刻,忽的感覺石座下陷了小許,起身查看了下,無任何的怪異情況,稍稍安了下起了波瀾的心,復又坐了上去。
過了小會兒,座下的石座又開始波動,杭滿道很是驚奇,即刻起身,卻見石座下沉,一只干枯的手已閃電般迅猛的速度伸出,抓住他的腿,將其強月兌下地面。
杭滿道還未完全反應過來,人已下了底。片刻,杭園恢復如初,只是平白少了個人。
杭卿染急匆匆地進了竹陌,長盡安然呆在院子里,只是身旁多了群礙眼的丫鬟,站在無人可瞧見的角落听著她們有說有笑的在談論著什麼。
看見長盡的眼神突然往這邊瞟,卿染下意識的退了幾步,將自己隱藏起來。
抬頭,天空中有一片大雲彩,映著背後的藍天煞是好看,雲彩旁孤零零的飄著片小雲朵,此時竟是像極了現下的她,微微扯了扯嘴角,心底徒然由升一陣寂寞感。
是小姐,偏偏當得很痛苦,明明高高在上,可以目無一切,但自己偏偏不願意這般。
愛顯揚,愛耍愛鬧只是不想自己活在別人的世界外而已,難道這也錯了。難道在他心里她還不如一群丫鬟于你來得自在。
緩步隱退,突然那麼瞬間心里很空,空得什麼都裝不下,又似什麼都可以容下,暗自神傷。
在竹阡的花海里一步一步的走著,待走到那塑殘像前時,卿染停下了腳步。
自她有記憶那時起,她就記得這座雕像一直在,記憶中她是問過爹爹雕像是何意,但爹爹並未說什麼,似乎也是不清楚的。看雕像斷手處,小時還是光滑平整的很的,現在已是有些粗糙了,
應該是類似刀劍這樣的兵器造成的吧。
被蠱惑般,卿染上前,手輕撫上雕塑女子的斷手處,一下兩下,心里仿若感受出了女子那時斷手的痛楚,仿佛那段經歷是她曾經親身經歷的那番。
殊死拼搏,血花漫天飛濺,落于地化成朵朵血色曼珠歸于土。這個小型的殺戮場上,滿是鋪天蓋地的哭聲喊聲廝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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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更兩天,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