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獻說得有些激動,杭滿道听得也是頭投入到,然後呢,他急著問道。
「接著,先皇自然是下令禁衛軍捉拿彌狼,那彌狼也不逃,就此在那處止步瞧著我們,當禁衛軍們訓練有素步步緊逼時,彌狼是一點也沒有懼意,甚至在它的眼神中還能見到不屑和自不量力。經過一番打斗,禁衛軍大片大片的倒下,隨後而上的也對彌狼有了意,猶豫不前。最後只剩寥寥無幾的禁衛軍時,另外又不知從哪里又冒出一頭個頭較小的彌狼將我們全部救下。」
「救,就你們。」杭滿道有些啞口。
沈獻點了點頭,「若不是那頭後來而來的彌狼,我們恐怕是全部喪生那處了。可是……當要傷害我們的那頭大彌狼離去後,先皇卻下令余下的禁衛軍乘它不注意將它捕獲,結果,在捕獲它的那瞬,先皇被怒氣而上的它給活活撕裂了身體。」
「那,那頭彌狼在還在。」杭滿道焦急的問道。
沈獻又嘆口氣,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卻發現說話間茶已涼。「傷了先皇已是犯了誅九族的罪了,何況活活將先皇的身體撕裂。本是救人,卻成了傷人,其實那也只算先皇自作自受。」沈獻將那「自作自受」四字說得極輕,杭滿道卻听得見。
剛想說什麼,卻听見杭園里有動靜,杭滿道以為是刺客,立即大聲喝了人來捉拿。沈獻呆愣在一旁,心想著要是是朝廷中其他官員的探子,他可就此沒命了。
不一會兒功夫,侍衛帶上一個書生模樣的人。
那人皮膚偏黑,臉長得倒是英俊,著著一身灰布衣杉,發絲簡單的上冠,看上去一身的書生扮相。杭滿道見到此人時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待走近仔細查看了人時才猛的一驚,連忙喚身旁的侍衛松手。
沈獻詫異,杭滿道解釋說這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大哥,沈獻倒也沒多問是嫡親的還是結拜的,那顆懸在心里錚錚跳的心算是落下了,有關系就不會泄漏了,在杭滿道耳邊輕語幾句便借口去看妹妹離開了杭園。
書生打扮的正是關天極,他是香坊的采藥先生,前些日子被六夫人重金請進杭府來未她做藥理調理肌膚的。今日晚間無事,他便由管家帶路來了杭園逛逛,管家走後,他獨自一人走在杭園的小徑中,後來杭巡撫和他的小舅子也過了來,他理應該回避,但听到他們談論彌狼的事時惹得他憶起先前救他的那頭紅狼,結果他們說的恰是救他的那頭彌狼,听聞它殺了先皇被捕後更是驚心,剛想默默退出杭園打算去他住的小苑計劃救狼時被小徑中的一根橫出的花枝絆倒,然後就被捉了去,沒曾想到竟在此遇到了自小相依的賢弟杭滿道。
杭滿道請他就坐,關天極見到他人也是有番感觸,互相說了近幾年的事情。當關天極談論到彌狼時他激動的拉住杭滿道的手,一聲聲的賢弟听得杭滿道淚流滿臉。
「幫我救出那頭彌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