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那小坡子奴才果然有些神秘地進了一間屋子,外表看其于其它的屋子並無兩樣,但似簫管家這樣的明眼人豈會還不出,這里面定有玄機。
一名侍衛在外把手,另一位侍衛跟隨簫管家,在入屋前,他們在窗外看到那坡子拉起地上的一塊石板,繼而走了下去。簫管家自然緊隨其後,而在此時,把手的侍衛已悄無聲息地被人處理掉了。
一串清脆的解鎖聲隨之而來,困在里頭的姑娘似是毫無知覺那般紋絲不動。直到她听到走人走到她面前而立。
「鐶姑娘,吃飯了!」聲音中半點未帶恐懼,像是在和朋友聊天那樣子輕松。
被喚的姑娘微微朝他一笑,示意他再靠近點,坡子一下子紅了臉,不明她的目地。在靠近她的那瞬,他聞到了她身上的那股子淡淡的清香,腦間一瞬的空白。
「你被人跟蹤了。」姑娘在他耳邊輕輕一道,仿若扶風吹過,耳際癢癢地,心里卻炸開了,有人跟蹤他。「鐶,鐶姑娘,你,不要開我玩笑啊!」若是他真讓人跟了進來,他可是要被千刀萬剮的呀,這,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鐶月看他那副緊張的樣子,又開懷了起,這倒是讓坡子暗暗松了口氣,但隨之而來的一句話卻讓他腿腳發麻,真,真有人,眼神看向身上各處被玄鐵封住的姑娘,她似是知道他要問什麼,很是高興為他解答。
坡子一坐在了地上,他是腿發軟了,站不住了。
簫管家在入內時看到這里的景象驚訝不已,為了關押彌狼,璉王竟在此安置了層層玄鐵籠,玄鐵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若是得到一把又玄鐵打造的兵器,即使武藝不如人,也能讓人懼怕三分了,而這里竟全是玄鐵。還當真得感謝那位小坡子,若非他,他們或許連這一層玄鐵籠都進不去。簫管家一瞥那鎖,就知那是鬼手千子的冥鎖,據聞,此鎖只認人,非他所認之人是如何也打不開此鎖,而玄鐵又是無堅不摧的東西,兩樣拼合看似雖簡單,卻已復雜至極了。
派侍衛在玄鐵籠外守著,簫管家自己進去,轉了幾個彎,見其中的冥鎖均已打開,而牢籠內並無其他的暗器陷阱,便也安心的往前走去。
坡子怔正地看向來人,而來人的目光只集中在被玄鐵「裹」了全身的女子。「……彌狼?」鐶月並不理會他,「原來彌狼真的可以幻化人行,老夫倒是有幸見著彌狼了!」
幻月仍是不語,倒是旁邊的坡子已被嚇去了七分魂魄。簫管家視線從彌狼身上掃向狼狽在地的已被嚇昏的坡子,記得上次見他也是這般,無用。
簫管家這時也開始沉思到底該如何解開這玄鐵鎖鏈,鎖鏈幾乎將她整個人都「裹」了起,且根根粗大無比,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忍受的。好像看穿了眼前人的心思,幻月開了口替他說到︰「玄鐵鎖鏈無法打開,除非是有鑰匙。」其實還有一種方法,可以不必使用鑰匙,但她並不想做,她知道這天下許多人都想把她救出來,但他們的目地盡是為了她體內的年,即是血液。
彌狼可已年為食,而人不可。年在人的眼中可是珍貴無比,甚至遠遠超過那可令尚存一口氣的人復生的千年人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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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下午上完課後被拉去拍了一下午的視頻,結果回來晚了,便不更了。還有,下個禮拜短檠得期末考試了,恐怕不能每天更新了,這也是我先前說過的,這月更新的會比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