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溯乘機對卿染模上模下的佔便宜,卿染卻得忍著,直到那送酒的僕人走後終于爆發,手一揚想給堂溯一巴掌,卻不想他機靈一個轉身閃開了。
「現在不是動氣的時候,正事要緊,正事要緊!」堂溯閃躲著,卿染非得打到他她才甘心,為了他們的正事,他也只能這麼這麼一站任她來打,誰知卿染並不知他會停下來,剎車不及時,猛的向堂溯而去,倒便宜了堂溯白白飽美人個滿懷。
「你!」卿染甩了個巴掌給堂溯,一旁的樹三怪怪得道︰「你這個凶女人,長的倒是不錯,怎麼總喜歡甩人巴掌啊!」
卿染臉一紅一白的,極其生氣。
堂溯被甩了巴掌也不生氣,其實心里還很不要臉的想她再甩他幾個巴掌,前提是他能這麼一直抱著她。
「樹三,來,喝些酒,盡量得讓別人看得出你是喝了酒在鬧事。」樹三點點頭,拾起桌上的酒壺直接往嘴里灌。
待到樹三滿臉通紅時,堂溯給了他一包散碎銀子,然後行動開始,但願不要出意外狀況。
樹三乘著酒膽,趴在窗子上,猛地從窗子上跳下去,接著樹枝的阻力,摔下去後倒是沒有傷者,只是覺得頭有些暈晃晃的,院子里頓時叫喊了起來,有人急忙跑去院外叫人去了,其余的人憂心忡忡的跑來看情況。
樹三沒有忘記自己要做的事,晃悠悠的站直身子,哈哈得笑了幾聲,裝作一副酒醉的模樣,從懷里掏出一把銀子拋向遠處,叫喊著賞給你們,賞給你們。院子里都是雜役下人,平時看著老鴇拿著一定定銀子的,自己的工錢不過幾串銅子,眼下有個撒酒瘋的白拋錢,哪有不要的道理,紛紛搶著跑去。
堂溯卿染對視一眼,卿染抓住他的衣襟,運氣帶他從窗口躍下。剛才樹三那一跳,倒是給他們這一跳省了不少力氣。
足下沾地,樹三回身示意他們快走,堂溯卿染會意,而就在此,院子通梅花館門口處也傳來了唧唧咋咋的聲音,卿染一驚,拉起也不知拉了堂溯那里,直接月兌他與自己一起跳入枯井中。
「這是干什麼呀!哎喲!真是作孽!」樹三扔裝著酒瘋模樣灑著銀子,老鴇見著眼楮一亮,連忙喊人去將他拉住,他身上那麼多銀子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些窮鬼,奈何入後院的人都去搶銀子去了,誰還願意搭理她,氣得老鴇親自動手去保住樹三將他拖走。樹三腦子雖然有些暈眩,但還是清醒著的,尤其聞到一股濃郁香看到身子被人抱住時,腦子頓時一僵,因為抱住他的不是別人,正事這梅花館年紀最大的老鴇。
惡心意味上涌,借著剛喝著酒的暈眩感,樹三終于忍不住,「呃!」的一聲將肚子里的東西吐在了老鴇身上。老鴇一愣,繼而一陣尖叫,連忙推開自己抱在懷里的人,「呸,呸,呸!」罵了三聲,不管他摔倒在地,直接在眾人的調笑下跑回了自個兒屋里洗澡換衣去了。
樹三躺在地上呵呵的笑了幾聲,然後無力的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