葷兒一臉的擔心,自家小姐怎麼這麼糊涂呢?居然打了那小霸王,這不是自找死路嗎?希望小姐可以平安回來。
而莫言此時正跪在大廳中間,一旁坐著被打的凌封岩,以及凌家二老,凌海和夫人方佳奎。
凌封岩捂住被打的臉頰,一個勁的喊疼。喊得方氏怒火更甚,一雙眼楮像定在莫言的身上一樣,仿佛恨不得要用眼神將莫言殺死。
「凌莫言,你怎麼可以打我們凌府的少爺,還下手這麼重」方氏開口質問。
莫言皺眉,這話怎麼听著怎麼奇怪啊?什麼叫他們凌府的少爺?難道她就不是凌府的小姐嗎?
「又不是我先動手的,我只是自衛反擊而已」
「你自衛反擊?我告訴你,就算是岩兒將你打死了,你也不可以反手,你居然還將他打成這樣?快點跟岩兒道歉。
「我沒錯,憑什麼要道歉。我說了,我只是自衛反擊而已」笑話,難不成被打的還要向打人的人說對不起不成?又不是什麼有病的。
「你的小命能跟凌府的少爺的命相比嗎?」她兒子怎麼可以讓人打,連她都舍不得打,這小賤/人居然敢將她的寶貝兒子打成這樣。
「老爺,親身一起將莫言當親生女兒對待,吃穿用度不曾少了她的。可是她居然跟嫣然妹妹一樣要謀害我們凌府的子嗣啊」
凌海的臉色變了變,嫣然的事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平時他連想跟不敢想,就怕一想到就會看到她那雙哀怨的眼楮和那充滿著絕望和對他的恨意的臉,讓他沒來由的感到一陣顫抖。
不提嫣然還好,一提到嫣然莫言就爆發了。她知道,方氏口中的嫣然是自己的娘親,被冤枉說謀害凌府的子嗣而被亂棍打死,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的爹爹,她娘的丈夫,就在一旁冷眼旁觀。
莫言從地上站起來,指著凌海的鼻子,狠狠然開口︰「你不要提我娘,你們有什麼資格提我娘。她那麼善良的一個女子。你們是怎麼對她的?你,一個道貌岸然的人,用你的花言巧語騙一個單純女孩子的感情,難道你都不知羞嗎?騙到手之後,你就不管她的死活,在她那麼無助的時候,你在哪兒?你何曾給過她一點信任?你就那麼看著,看著她被亂棍打死,你是天底下最無用的男人!」
「你知道嗎?我在為我娘不值,我娘她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了你怎麼個男人?」
凌海的臉色鐵青,但卻一聲不哼。他承認,莫言說的都是事實。可是,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跟他這樣說話的人,都得付出代價,就算是自己的女兒又如何!
「凌莫言,你不要在這麼囂張。你「
「還有你,你也會得到報應的。你當初和凌海合伙欺騙我娘,不就是看上了我娘那豐厚的嫁妝嗎?要不是我娘的那些嫁妝,你們現在能住自己好的房子嗎?能這麼衣食無憂嗎?這一切,都是我娘賜給你們的」
方氏的臉色更是鐵青,顫抖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些都是從葷兒的嘴里得知的,看來,都是事實啊「來人,將這個瘋女人拉下去打三十大板,然後,趕出府去」
莫言轉頭,說話的正是臉色鐵青的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