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新月在王府中過得自在,比起在皇宮中的日子,真是舒適多了。
但是顧新月唯有一件事想不通,她嫁過來這麼長時間,但從未見過府中有一女眷出現過,自己出嫁前可記得母親說他府中雖沒有側妃,但也有幾位侍妾,自從自己嫁過來之後,從未見過其中一位侍妾,真是奇怪!
顧新月反復想了想,想到了一個理由,就是她嫁過來之後從未在府中走動過,逛過,估計也是這個理兒,才未與那些侍妾踫面吧。
顧新月坐在椅子上沉思著,冰兒高高興興的跑到顧新月的房中,便看到顧新月在發呆,便清了清嗓子。
顧新月听見這聲音,朝發聲地一看,見冰兒在那站著,便知剛才的聲音是她發出的,搖了搖頭,揶揄道︰「怎麼?都收拾好了?迫不及待的想出去了?」
冰兒撅了撅嘴,上前搖晃著顧新月的胳膊,作撒嬌狀,道︰「好了,小姐,我們該出去了。」
顧新月捏了捏冰兒的鼻子,失笑道︰「好,我們這就出去。」
顧新月起身與冰兒一起前往,到了院子里,便見雨兒雪兒珠兒在等著,溫和一笑,道︰「馬車都備好了嗎?」
珠兒道︰「都備好了,王妃是先前往念恩寺還是先去街上?」
顧新月點了點頭,道︰「既是廟會就先去念恩寺吧,虔誠點!」
珠兒點了點頭,顧新月便向外走去,四個丫鬟紛伴兩側。
府外管家已準備好馬車,靜等顧新月來臨。
顧新月向管家點了點頭,且一行人上了馬車,向念恩寺出發。
車上,冰兒嘰嘰喳喳的說著沒完。
「小姐,可算是出來了,外面的空氣就是好。」
「小姐,我們今天一大早便出來了,是不是就在外面吃飯啊?」
「小姐,我們到念恩寺燒香拜佛後,去哪兒玩啊?」
「小姐」
顧新月無奈的看著冰兒一眼,嘆了口氣,不想再答她的話。
雨兒等三人均無視冰兒,充耳不聞。
冰兒仿佛沒有覺察到似的,繼續嘰嘰喳喳的說著沒完,快到念恩寺的時候,珠兒提醒了一下,冰兒才住嘴。
顧新月下了馬車,珠兒扶著顧新月邁著台階,向寺中走去。
「小姐,請進香!」
顧新月拿過雪兒手中已點燃的三炷香,跪下,閉眸向菩薩拜了三下,心道︰希望菩薩保佑我的父母身體健康,兄嫂萬事和睦。
睜眼,雪兒拿過顧新月手中的香,插進香爐之中,雨兒扶著顧新月起身。
「冰兒,拿十兩銀子贈給方丈,作為香油錢。雖不多,盡份心意便好。」顧新月道。
冰兒拿了十兩銀子便找方丈去了,來時,便見一身錦斕袈裟,面目和藹的和尚在後跟隨。
「小姐,這位便是那方丈,他來謝謝小姐的香油錢。」冰兒道。
「老衲多謝施主施恩,施主以後會有福報的。」方丈雙手合十恭敬地說。
顧新月了然一笑道︰「方丈不必客氣,香油錢算是我為念恩寺盡一點綿薄之力而已,小女還有事,要先走了。」
方丈道︰「老衲恭送施主。」
顧新月出了念恩寺,便叫珠兒打發了那車夫,只讓他等下午酉時再到街口接她們。
冰兒雨兒雪兒都很高興,終于可以出來了,臉上的笑容明顯多了一點。
而珠兒似乎見怪不怪,好像習以為常似的,似乎出不出來都一個樣子。
到了街上,吆喝聲,叫賣聲不斷,人山人海,一有不慎,她們幾人很有可能被擁擠的人沖散,那三個丫頭東張西望的看著攤邊的各種首飾,唯有珠兒一人緊步跟隨著顧新月,一步不離。
顧新月瞧著攤邊的首飾,心里提不起來興致,想到那日與和櫻來街攤的時候,買的那塊心形玉佩,想到其中一塊被軒轅慕暉拿走了,心里一陣煩悶。
正當顧新月恍神之際,那些人都不知怎麼了,一個勁兒的往前方沖,顧新月被他們擠得不知該往哪兒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不動的話只能被人群撞倒,只能隨著人群走,珠兒見人都往前方擠,嘴里說著︰「前面悅賓樓的老板說去他那吃飯的人所花費的全按全部銀子的一半來算,真是優惠,快,快去,別到時候沒了位子。」
珠兒苦惱,看著人群都往前沖,轉頭一看便沒了顧新月的影子,心里一急又自責,現在正是非常時期,不能讓王妃有事啊。
珠兒也只好跟隨著人群,大聲喊道︰「王妃,王妃。」
看首飾的那三個丫頭听見了珠兒焦急的呼喊,立刻隨著聲音找珠兒,但是人群很難走,好不容易來到珠兒身邊,雪兒道︰「怎麼了?小姐呢?」
珠兒一臉懊悔地說︰「都怪我,剛才人們都一涌過來,我和王妃失散了。」
雨兒道︰「別自責了,也怪我們,光看首飾,把小姐給忘記了,我們分開來找小姐,兩個時辰後不管找沒找到小姐,就到食為天集合。」
其他人點了點頭,于是便開始尋找顧新月。
「小姐,小姐」
「王妃,王妃,你在哪?」
而在人群中的顧新月,仿佛听到有人在喚她,抬起腳向周圍看,同時也大聲地說︰「我在這兒。」
但是人沸聲很大,蓋住了顧新月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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