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新月心中咯 一下,自是知道她說的那個神秘的房間是哪個,‘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是真的嗎?
但她還是回了一句︰「自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想必是誰也不會是你!」說完便走了,既然她陳絡萍都撕破臉面了,那她還顧忌著什麼。
獨留下陳絡萍臉色慍怒。
雲兒皺著眉,在旁邊提醒著︰「小姐,要注意身子,情緒不能太波動了,對胎兒不好!」
陳絡萍冷哼一聲,良久才說︰「回洛園!」
寄思樓,顧新月走到樓梯間,在走到那間上鎖的房門的時候,腳步停了停,眼神情不自禁地瞥向它,伸手模了模那把鎖,那鎖一看便是上好的鎖,一般打不開,而且也沒見過這門打開過。
和櫻一見這苗頭,立即站出來說︰「二嫂,別听她瞎說,這屋子沒有那麼神秘的,什麼留給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全都是無稽之談。」
珠兒也說︰「是啊,王妃千萬不要多想,這只是普通的屋子罷了。」
顧新月嘆了嘆氣,說︰「那麼這屋子為何會上鎖?你們能給我個解釋嗎?」
和櫻,葉夏,珠兒,琳兒擔憂的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什麼。
顧新月無可奈何地一笑︰「看吧,你們都給不出一個理由,那我怎麼可能不亂想呢?」說完,抬腳便走到臥房。
獨留下和櫻她們幾個不知該怎麼辦。
葉夏說︰「讓她好好冷靜一會兒吧,我們都別去打擾她了。」
和櫻撇嘴道︰「好吧。」
「哦,對了,和櫻,那個陳側妃是你表姐?」葉夏忽然問道。
和櫻說︰「她是二哥的表妹,所以我得尊稱她一聲表姐,但我們沒關系的。」
葉夏忽然皺眉︰「她與軒轅慕楓是表兄妹,那他們還結婚?」
和櫻不以為然地說︰「那有什麼不能的啊。」
葉夏沒有回答,只是心里在想他們是近親結婚,一想到近親結婚,葉夏心中一怔,不會吧,希望結果不是她想的那樣。
時隔一天,今日的天氣顯然很好,太陽高照,顧新月正撫琴,彈奏的曲子正是軒轅慕楓那日吹的曲子——卡農。
可是她現在的心情卻不適合彈,心中亂糟糟的,不是滋味,自從昨天陳絡萍說起那件事之後,她就魂不守舍了。
弦律雜亂無章,顧新月索性起身,坐在炕床上。
「寄思樓里的那個神秘的房間,據說是王爺留給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不知深得王爺寵愛地姐姐,有幸進過那間房子嗎?」
「據說是王爺留給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不知深得王爺寵愛地姐姐,有幸進過那間房子嗎?」
「有幸進過那間房子嗎?」
腦海中不禁閃現出陳絡萍當日說的話語,顧新月頭疼的搖了搖頭,但之後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她沒有進過那個房間,而且軒轅慕楓也沒有向她提過那間房子。
她知道她不該亂想的,或許是軒轅慕楓忘了和她說呢?或許那只是個長久未用過得房間?
但即使心中想了許多種可能,但還是未能消除掉她心中的疑慮,反而越增越大,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起身推開內門,來到寢室,熟悉的龍涎香味撲鼻而來,這讓她又想到軒轅慕楓,慢步走到香爐前,那香味便是從這兒散發出來的。
這樣熟悉的龍涎香味讓顧新月胡思亂想的心瞬間沉澱下來,她的嘴角流露出一抹釋懷的笑容,是啊,她不該亂想的,真的不該,那神秘的房間還是等他回來,問他就好了,她不該在這兒亂想的,她相信,軒轅慕楓是真心待她的。
這樣一想,顧新月的心真的安定了下來,露出了這幾天唯一的笑容,不再苦悶,坐在床上,雙腳不自覺地懸空,隨意前後擺動。
「呀!」顧新月的腳跟似乎踢到什麼東西。
坐起身子,向地上看,卻看到了床下有三只鑄金小獅,依次排列在床下,顧新月納悶,怎麼回事?在這房間住了這麼久,第一次發現床下有這樣的小獅子。
她試圖用手拿到那三只鑄金小獅,可是那小獅子似乎長在床底下似的,怎麼也拔不動?
顧新月這才放棄,站起身,盯著床底的小獅子,她的眼底出現了一抹迷茫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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