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皇帝,她寧死不屈,反正左右是個死,也絕對不會便宜了他,要奸,奸尸去。
她開始奮力掙扎,奈何卻拗不過他的強壯,這些掙扎看在他的眼里,完全是在做好笑的困獸之斗。
身子被毫不留情丟到那張寬大的龍榻上的時候,她本能的朝床角爬去,腳踝卻落入了他的掌心,一陣陣冰涼透過他的掌心滲入她的肌膚,這已經入了夏,他的體質卻冰寒如霜,難怪有他在身旁,縱然是點了那麼多蠟燭也不覺得半分灼熱。
只是現在,她可沒有功夫考究他的身體是冷是熱,腳踝落入了他的掌心,不得動彈,她憤憤然回頭,惱了︰「你到底想怎樣?」
他冷眸一挑,嘴角帶著幾分玩味︰「你不是想知道那首詩到底為何會為你招來殺身之禍嗎,我現在是在給你答案?」
說完,他大掌一用力,拉著她的腳踝將她放倒在床上,以一個狼狽的姿勢爬在柔軟的金絲羽被上。
月琉璃一慌,不等做出任何反應,他已經傾身下來,健碩的胸膛抵著她的後背,將她胸前的柔軟壓入床榻,大掌擱著衣衫放在她腰側,略顯粗魯抽開了她的腰帶。
「你,你再動,再動我就咬舌自盡。」
「隨便,你咬舌自盡那點兒功夫,足夠我告訴你答案了。」
「你……」她以為他在逗她,可是猛然間像是明白了什麼,劇烈掙扎反抗的身子一下子沉寂了下來。
忽然間她扭過了頭看他,「皇上,你不用身體力行的告訴我我為什麼該死了,因為我已經明白了。」
他正欲退卻她外衣的大掌停駐在了她的衣領上,目光森冷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勾,笑的冰冷嗜血︰「既然你那麼聰明,也省了朕的功夫,白綾毒酒匕首,朕給你三個選擇。」
「我可不可以選第四個?」被壓在床上,她的氣息有些不順,可是表情卻十分淡定,還和他打起了商量。
這女人不是不怕死,就是死到臨頭嚇瘋了。
「你以為朕會答應嗎?」他冷笑一聲,依舊壓著她,灼熱的氣息盡數噴吐在了她的後頸上。
這一幕旁人見著絕對會羞赧回避,以為兩人要行魚水之歡。
但月琉璃卻清楚,再如何曖昧tiao逗,他也不行。
說白點,他應該患有陽痿或者早泄這些男性疾,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那首婬詩是個禁忌,也可以解釋他為何要用身體來告訴她她為什麼要死,當然最重要的是他自己說了,她咬舌自盡那點兒功夫就夠他告訴她答案。
用她聰明的腦子推斷一下,一切都一目了然︰首先他要用那種方式告訴她答案,結果那答案只需要一個咬舌自盡的時間,這就說明,他做那種事兒,只是一個咬舌自盡的時間,也就說明︰他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