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不許任何人吟唱這首詩,婬詩里的男人可是非常的凶猛,「屢沖折」不說,而且還期盼五更天不要到,可以多行一會兒閨房之樂,多強悍的男人,一晚上都不夠他爽的,還盼著時間再久些。
許他覺得別人吟此詩歌,是對他的一種嘲諷的,就好比你雙腿殘疾,只要听到別人說個腿字就尤其敏感一樣。
當下已經知道了他要處死自己的緣由,她自然要多多的為自己爭取活命的機會,他說了「你以為朕會答應嗎」,但︰「說不說是我的事,答不答應是你的事。」
她稍作停頓,卻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一股腦兒的說出了自己的第四個選擇︰「我知道你身體有病,未交即泄,或乍交即泄,所以你不許別人念那首詩,覺得是在諷刺你房事不行,其實你大沒有必要如此自卑,那種病又不是沒有治愈之法,我就會。」
一個做廣告策劃的白領,上輩子忙的連處釹膜都沒有時間貢獻出去的她,怎麼可能知道怎麼治愈早泄。
不過胡扯一個先吧,先把小命給保住了。
只是他的表情為何如此奇怪,那嘴角微微的抽搐,似乎听到了什麼讓人很精神崩潰的事情一般。
「我保證,我絕對會治好你。」
見他不答話,只是那樣盯著自己看,她忙加大籌碼,舉手發誓。
「你確定!」他驀然一聲冷笑,終于舍得從她身上起來。
整個人一陣的輕松,听他意思,好像是此事有的商量了,她忙起身,像是討好客戶似的狗腿道︰「我確定會治好你。」
「你給你的確定定個什麼期限?」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床榻上的她,明黃色的精鍛長袍,在夜風中輕搖擺動,那上頭繡著的龍紋圖案,像是活了一般,襯托的他整個人高貴又至尊,王者氣息猶然而聲。
這是個讓人著迷的男人,只可惜——早泄!
怪不得他登基四年都沒有子嗣,原來是身體缺陷所致。
想來必定有許多太醫給他治國,卻未見起效,月琉璃明白自己沒正能耐治好他,所謂的第四條選擇不過是個權宜之計,暫時保全性命,所以時間上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五年!」
她舉起一個巴掌,他卻冷笑起來︰「五年,夠你死六十次,一個月一次,還是你想一天死一次?」
這意思,便是嫌五年太長了。
「四年!」怎麼感覺如同在菜市場買菜,討價還價起來。
他看了她一眼,幽深的黑眸一挑,氣勢威懾的看著她,性感的薄唇中,緩緩吐出了三個字︰「一月!」
「什麼?」
「嫌多?」
「不,不是!」從他的眸子里,她就知道自己完全沒有反駁和爭取的機會了,一個月恐怕也是他給自己最寬限的期限。
只是一個月她能做什麼,這偌大的皇宮,一個月估模著還不夠她找到出宮的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