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墨軒一進紫宸殿就對皇甫櫻萱說︰「陛下,不知道為什麼今晚你會叫臣侍來侍寢。」
「軒,坐下,朕有事和你說。」一旦皇甫櫻萱用‘朕’來自稱,那就說明事情真的很重要!
夜墨軒坐在皇甫櫻萱旁邊,靜靜的,不說話。
「你母親貌似野心很大。」皇甫櫻萱雖然做事狠絕,但是,一旦踫上情感的時候,就會很糾結。
夜墨軒張嘴要說話,卻不知到底要說什麼,一邊是生他養他教他的母親,一邊是疼他寵他愛他的妻子,雖然前者是有目的的,但畢竟,她是他母親,後者雖然是他的妻子,但更是天下之主,天下君王!她身為真龍天子,又豈可因為私人感情而連累天下百姓?
「若是,你母親真的想反,我,絕對不會饒了她。」皇甫櫻萱抿著唇,理智的說。
「那陛下會對軒的母親做出什麼樣的懲罰呢?」其實,他早就知道母親的野心。
皇甫櫻萱依舊抿唇不語,她會怎麼樣,他,懂得。
夜墨軒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他覺得,如果硬要在倆人中間做一個選擇的話,他會選皇甫櫻萱。因為皇甫櫻萱的冰冷,皇甫櫻萱的邪笑,皇甫櫻萱的睿智,皇甫櫻萱的容貌,已經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中,腦中,記憶中。
「陛下,我知道了。你除了找我來,說這件事外,還有什麼事嗎?」夜墨軒淡淡地說。
「陪我睡覺吧。」皇甫櫻萱摟住夜墨軒,上了床。
一夜,平靜,倆個人都想著自己的心事
第二天,早朝上——
「臣等參見女皇陛下,女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皇甫櫻萱依舊是一身黑衣,但她覺得沒什麼不妥,挺好的。櫻萱︰本來就是!
夜天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道︰「臣有事稟告。」
「夜宰相但說無妨。」皇甫櫻萱眼中,一片寒冰。
「科舉大典的日子定在四月十日,可是,監考官,卻沒有定下來過,臣覺得,此時該早有個定奪。」夜天一臉莊重地說。
皇甫櫻萱點了點頭,道︰「的確,科舉的重要性意味著我國未來的發展,極其重要!所以,朕覺得,此時只有朕親力而為才行!」
「額陛下,此事怕是不妥。」夜天猶猶豫豫的書評,他本來是想要自己去當科舉的監考官的!
「怎麼?夜宰相是覺得朕不夠重要?分量太輕,不能擔任這個這個監考官是不是?」皇甫櫻萱危險的眯起眼楮,緊緊盯著夜天,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臣是覺得,陛下親歷而為,顯得臣等毫無用處,不能擔任這一點小事!」夜天冷汗連連。
「小事?科舉是小事?」皇甫櫻萱抓住其中的兩個字,反問。
夜天冷汗浸濕了後背的衣服,道︰「當然不是。」
「既然不是小事,朕為何不能親歷而為,以示朕對此次科舉的注重?」皇甫櫻萱步步緊逼。
「可是史無前例啊!」夜天斷斷續續地說。
「夠了!以前沒有不代表今後不會有!朕意已決!」皇甫櫻萱冷聲說道。
百官跪首︰「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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