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一路狂奔,披頭散發,她只記得自己被一輛車撞了,在一個陌生人面前狠狠的哭泣過,那個人那麼的像木晴天,恍惚間以為一切只是一場不能醒來的夢。
「木晴天,真是可笑,原來這是一場不被許諾幸福的愛啊,我們只不過是這場游戲的棋子,呵呵,真是滑稽,甚至參與者都不是我們傻傻的以為找到了彼此,現在你留下我一個人知道這個消息,而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我討厭你,我恨這個世界,恨所有人,可是唯獨沒有勇氣,真的……我只有你了,連你也要離去嗎?木晴天……」向晚坐在油菜花地的石凳上拿著酒瓶搖搖晃晃的看著遠處那個好像木晴天的人,對他喊叫著,又哭又鬧。
「晚晚,沒有人能夠分開我們,即使是命運,不要讓我失望,堅強的面對這一切,找回那個充滿朝氣的自己,只要記得曾經有個我來過就好,記得啊……」徐徐的微風吹醒了向晚模糊的頭腦,睜開眼看見一片黃燦燦的油菜花地,幾只蝴蝶翩翩起舞盤旋,卻唯獨少了那個在耳邊細語的人,原來是夢。向晚苦澀的笑笑,為什麼這麼真實,真實的好像他就在身邊。
阿姨︰
對不起,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原諒我的過錯,更加原諒我不能面對你。
十幾年的記憶里,我沒有那個生硬的詞,以後也不會有,因為你只是我愛的人晴天的媽媽,是哪個在我哭泣時為我提供肩膀的阿姨,是哪個在我冷的時候為我偷偷披上衣服的阿姨,以後的我只要遠遠地看見你就好,如果緣分讓我們偶遇,記得擦肩而過,不要再回頭。
我會記得晴天的心願,好好地生活。
謝謝您!
樸晚芝敲門走近房間看見空蕩蕩的衣櫃,頹敗的坐在床頭環視著剩下的余味無意間看見這一封沒有署名的信,笑著哭著,小心翼翼的鋪平放在心口︰「晚晚,對不起……」。
任世間人事滄桑,萬物輪回,我只記得你的笑靨。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怨。
樸晚芝關上了門。
「LIN,再訂一張去法國的機票。」
「是。」
樸晚芝驅車來到機場,帶上墨鏡蹬著七寸高的魚嘴高跟鞋低著頭快步行走。
晚晚,願你永遠幸福,我是一個自私的人,我的確不配在擁有所有的愛,所以我選擇了離開,有生之年有幸再見到你的話,希望那時的你讓我欣慰。晴天讓我悲痛,你讓我心痛,我這一生能夠看見你們,已經足夠了。
「媽媽,我們一起去法國玩嗎?」小女孩脆甜甜的聲音吸引了樸晚芝的視線。
「是啊,所以高不高興?」
「嗯。」樸晚芝擦了擦嘴角的淚水笑著登上了飛機。
如果情感和歲月也能輕輕撕碎,扔到海中,那麼,我願意從此就在海底沉默。你的言語,我愛听,卻不懂得,我的沉默,你願見,卻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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