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諸人不注意,張萌如上次一般拉著千軍的衣角,小聲道︰「千軍哥哥,我不喜歡這里,我們出去走走好嗎?」
千軍苦笑著和一幫人打了聲招呼,跟著張萌出門了。
軍區大院地夜晚非常地靜謐,沒有人喧嘩,一輪明亮地月亮掛中,輕柔地夏風迎面吹來,使稍微有油水膩地身體一陣清爽。兩人並肩走著,都沒有說話的**。
沿著球場轉了兩圈後,張萌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後越笑越是開心,眼淚都出來了。柔和驚艷地小臉極其可愛誘人。
「你笑什麼?」千軍奇怪地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開心,想笑。」
張萌指著藍球架中間的那架橫梁說道︰「我想上那去。」
「那就上啊。」千軍掃了一眼那一米多高的籃球橫桿,撇撇嘴說道。
「我穿著高跟鞋怎麼跳啊?」張萌掐了千軍手臂一把,嗔怪地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嗎?鞋子是可以月兌下來的。」千軍笑眯眯地說道。剛才張萌下樓的時候,千軍看到過她那縴細紅潤地小腳,美的像漂亮地玉石一般,如果對女足有愛的男人,肯定會欣喜若狂。假如張萌真的願意把那高跟涼鞋給月兌,千軍倒是非常樂意。畢竟,他是唯一的觀眾。
「討厭。你要抱我上去。」張萌笑罵道,指著欄桿說道。
「你要上去干嗎?」千軍笑著問道。
「上面涼快啊。快點兒啦——磨磨蹭蹭的——」說著,張萌已經對著千軍舉起了手臂。
今天張萌沒有穿軍裝,而是穿了一套女孩款式。藏式印花的小吊帶被肩膀高高地扯起,露出剃的干干淨淨的胳肢窩和平坦性感地小月復,以及那粒圓潤迷人的肚臍。
千軍向張萌走進兩步,那股浴後沐浴露所蘊涵的牛女乃味道更加地清晰,不斷地向千軍地鼻空里鑽去。千軍伸手雙手,放住張萌兩邊的胳肢窩處,然後稍一用力,張萌便離地而起。她也伸出雙手抓住那根橫桿,然後爬了上去。
千軍等到她坐穩了後,這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收了回去。把手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手有余香。
「,你聞什麼呢。」張萌看到了千軍的動作,臉色微紅,聲音甜膩地嗔怪道。
「很香。不信你聞聞。」千軍將手伸過去說道。
「討厭啦。我自己的身體我還要聞嗎?」張萌拍掉千軍的手,因為動作太大,身體一下子向前栽。差點就撲了下來。嚇地千軍趕緊在後面接著,生怕她掉了。身子。
「大小姐,你還是下來吧。這上面危險。」千軍在下面苦笑著說道。
「就不。」張萌只是瞬間地驚慌失措,現在坐穩了,又恢復了天性。「我和哥哥原來小時候總喜歡坐在這兒。」
「問題是那時候你年輕。現在都長大了!」
說話時無意間低頭,千軍差點噴出鼻血。天啊,人生大起大落來的太快。實在是太刺激了。
他看到張萌的白色小內褲。還有內褲中間那一塊突起地地方。在遠處燈光的照耀下,閃發出聖潔卻又霏無比地氣息。千軍向自己家牆上掛地耶發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看到的。
張萌月兌下那套被她穿起來嫵媚比像是在玩女警誘惑地將官服。換上了一套異常清爽地衣服。上體是一件小吊帶,知道什麼是小吊帶吧?就是一塊破塊用兩根繩子掛在身上。是一條超短的牛仔短裙。當然。就算這樣的話千軍也不可能看到她內褲。可問題就出在兩人現在地姿勢上。
張萌坐在一米多高的橫桿上。完全毫無心機地張開著雙腿,兩只光滑細膩白嘩嘩地大腿還調皮地晃來晃去。
而千軍面對著她靠在框架的支撐桿上,一低頭,春光無限——說實話。這個姿勢實在是太誘人了。要是自己女人的話,千軍倒不介意將腦袋伸過去。問題是,這個女人不屬于自己的,要是把腦袋伸過去了——天知道她老子會不會一槍斃自己——
千軍很想將頭轉過去,可是那里地吸引力實在太大,努力了幾次,眼神還是會時不時地瞟過哪里。性之一字,欲說還休欲露微露最是誘人,千軍一屆凡夫俗子。怎能免俗?
「你在干什麼?」張萌感覺到千軍的眼光不對,奇怪地問道。
「我在看你的腳。」千軍一臉淡定地答道。多麼聰明地孩子啊,承認小的錯誤,才能繼續犯大地錯誤。
一個豪無心機地小女人怎麼能和千軍這種老狐狸斗?
果然,張萌地視線立即被千軍的話給轉移到那雙無比漂亮地腳上去了。停止了晃動,將小腳送到千軍面前,笑著問道︰「漂亮吧?」
「漂亮。」千軍點點頭,盯著她那白色的小內褲說道。
「和你女朋友的腳比,誰的更漂亮?」張萌接著問道。
千軍發現,張萌總是喜歡比較。特別是和謝黛菲比較。記得上次她問自己她和謝黛菲誰更漂亮,這次又問兩人的腳更漂亮……
「她的更漂亮。」千軍豪不客氣地說道。
「為什麼?」張萌瞪大了眼楮問道。
「她的讓我模。你的我只能看看。我當然覺得她的更漂亮了。」千軍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
看到張萌坐橫桿上撅著嘴不說話,表情好像很氣憤,千軍也覺得自己很不應該。人家辛辛苦苦地爬那麼高讓自己看小褲褲,自己還這麼傷害人家,實在是罪不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