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皇和風皇的戰斗,池臨和鬼桑都很明智的不去關注,因為即使關注了,他們也是什麼也看不出的。
在鬼桑微紅著臉的但有沒有反抗中,池臨再次攬著鬼桑的腰,抱著她飛向上方。
在半空中的時候,鬼桑就準備好了拉弓搭箭,池臨迅速的向著上方飛去。
而在上面,逸風追也是被兩位九階的戰斗場景吸引,雖然沒有任何元素氣息傳過來,但是光是那千里方圓的戰斗範圍,就已經足夠讓人無比震撼。
逸風追被震撼住了,絲毫沒有警覺身後,一個墮落天使帶著一個已經拉開長弓的弓箭手,依然瞄準了他的腳下。
「冷箭!」鬼桑冷喝道。
「咻!」一聲微響,箭矢迅疾的射出去。
正在專注的看著戰斗的逸風追,忽然感覺自己的叫有一點不適,低下頭一看,頓時驚駭不已。
只見他的腳上,一支冰寒的箭矢,已經將他的小腿穿透,但是因為冰凍的緣故,所以並未見傷口有血液流淌,也沒有疼痛感傳來。
「這,這是鬼桑的箭矢?」逸風追不由大駭,轉頭看向身後。
只見半空中,池臨愜意的懷抱著鬼桑,輕輕的扇動著燃燒的羽翼。沒錯,在他的眼中,池臨的表情就是愜意的。
逸風追頓時眼紅了,這鬼桑可是自己明戀許久的人,現在竟然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中,他怎能不怒。
可是更讓他感到驚懼的是,鬼桑又再次拉弓搭箭,一支支箭矢向著自己飛來。
可惡!逸風追心中暗罵,自己的腳已經被箭矢貫穿,這蛛皇位面可不想小地獄那麼物資豐富,想要將腳上的傷勢治療好,就算他是風皇的弟子,所用的最好的療傷手段,也需要至少大半天的時間,可是鬼桑會給他這個時間麼?
狼狽的躲過幾支箭矢,逸風追心中也是無奈,現在他沒有任何辦法了,逃,自己的腳受傷了,速度上現在是鬼桑比自己快了,更何況現在是池臨飛著帶她,要是不逃想要與之對抗,可是對方就在天上飛著,自己一只腳能不能有足夠的力量跳那麼高不說,在空中無法變向那自己就成靶子了。
「可惡啊!」逸風追恨恨罵一聲,然後取出一張卷軸,然後撕裂開來。
頓時一陣龍卷風將他牢牢包裹住,射過來的箭矢,全部被龍卷風卷走,逸風追得以暫時喘息的機會。
鬼桑也是暫時放下的弓箭,現在即使再射擊,那也不過是在浪費力氣罷了,不如等龍卷風散去,再攻擊好點。
池臨也是揶揄道︰「唉,他總是這麼使用卷軸的話,那麼我們還是對他沒辦法的啊,等他撐過一段時間後,他的傷勢好轉,那麼之前的偷襲就沒用了。」
鬼桑卻是詭笑道︰「沒事,他要是想要治療自己的腳傷,那麼事情就變得就好玩了。」
「為什麼?」池臨不解道。
鬼桑拿出一瓶藥劑說道︰「因為在那支偷襲的箭矢上,我摻雜了這個!」
池臨看著鬼桑手上的藥劑,感覺非常熟悉,不由驚呼一聲︰「潛力後遺癥?」
鬼桑點點頭︰「沒錯,只要他想要解除腳上的冰封,那麼這藥劑的藥力就會傳入他的體內,而他也必定因為腳部的冰凍而無法察覺藥力的滲入,然後……」
「然後他就會發覺自己的實力鄒然上升,可是不一會就會全身虛弱?」池臨也是笑道。
「對,虛弱的對手,難道他還會是我的對手麼?」鬼桑得意的說道。
池臨帶著憐憫的目光看向逸風追,本來自己將潛力後遺癥給鬼桑是希望她能夠在關鍵時刻保命用的,不想鬼桑竟然想到將它送給對手使用,這種借助敵人虛弱來取勝的手段,池臨也不由感慨鬼桑的想法怪異。
試問,誰想過,將增加戰斗力的藥劑給敵人使用,然後坐等敵人虛弱的?
鬼桑對著池臨說道︰「我們下去吧,現在我們飛不飛行也是沒什麼區別了。」
鬼桑主動要求落下去,池臨自然是求之不得是,這飛行可是時刻消耗著斗氣的。
而在龍卷風保護中,逸風追也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自己的實力,竟然隨著自己的療傷,在漸漸的增強。
這種感覺,讓逸風追不由感到疑惑︰「難道是因為我突破了瓶頸,晉階了?」
越想,逸風追覺得就越有可能,自己已經在這個瓶頸有不少時日了,就算是斗氣積累上也是足夠了,就差一個契機就能夠突破了,或許是這一場戰斗的原因,自己真的突破了?
逸風追不由一陣狂喜,自己一旦突破,即使自己腳上有傷,即使剛剛突破還不太穩定,但是要對付池臨和鬼桑,倒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了。
可是,逸風追不得不面對一個苦惱的事實,他這用來保命的龍卷風,在現在卻成了一個雞肋般的東西,固然,它保護了自己,但是同樣的,它也將自己困在了龍卷風中,自己對于這個龍卷風也是無可奈何,要想出去,唯有等待這龍卷風自己消停。
這就是卷軸發出的魔法的無奈,根本就不受控制,雖然自己也是風系的,但是並不代表自己能夠不懼這龍卷風的席卷。
好不容易等到了這龍卷風的消停,逸風追就迫不及待的沖向鬼桑,可是讓他感到疑惑的是,鬼桑和池臨都是很淡然的看著自己。
逸風追不由感到一陣的疑惑,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就不怕自己近身麼?遠距離才是他們的強項啊。
看到逸風追的疑惑,池臨笑著說道︰「怎麼,是不是感覺自己的實力增進了,想要來找我們算賬了?」
「你說什麼?」逸風追驚怒的問道︰「難道這是你們搞的鬼?」听到池臨這麼說,逸風追要是不知道池臨他們自己做離開手腳,那他真是白痴了。
池臨笑道︰「不要那麼生氣嘛,我們好歹也是讓你感受到了晉階後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是吧?說起來你應該感謝我們才對。」
逸風追滿臉的狂怒︰「你們究竟對我做了什麼?難道是剛才那支箭?」
池臨點點頭︰「沒錯,就是那支箭矢,那可是能夠暫時激發潛力的好藥劑啊,只是藥效過後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後遺癥,不過這一點點後遺癥,卻是虛弱啊!」
「你……」逸風追狠狠的瞪了池臨一眼,連忙拿出藥劑想要喝下。
池臨這時好心提醒道︰「放棄吧,那虛弱是激發體內潛力後帶來的虛弱,不是中毒,解毒的藥劑是無效的。」
逸風追不信,還是激昂整整一瓶藥劑喝下,可是,他卻沒有感覺這藥劑產生了效果,而是陣陣的倦意襲來,頓時全身一陣疲倦。
「可惡,你們……卑鄙!」逸風追虛弱的說道。
池臨攤攤手︰「我們也無奈啊,誰叫你先要趁著鬼桑魔力大損去攻擊他的,我們這是以卑鄙制卑鄙,你怨不得別人。」
逸風追恨恨的看了池臨一眼,可是那種虛弱感,讓他現在,甚至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與此同時,遠方的天空上。
冰皇緩緩收起手上的魔杖,看著胸口上綻放了一朵冰花的風皇,再轉眼看看蛛皇城的方向,不由露出一抹欣慰的表情。
「風皇,這場賭約,你已經敗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冰皇輕聲問道。
風皇看著自己胸口的那朵冰花,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他知道自己即使再打下去,根本就不是冰皇的對手,冰皇的實力,雖然與自己不相伯仲,但是冰皇的冰塊,卻是有點克制著自己的風系。
而且自己的弟子,也已經顯露敗跡,他知道,自己這一場賭約,已經敗了敗得一塌糊涂。
冰皇也是知道,再打下去,自己固然能夠真正戰勝風皇,但是自己也要付出不小代價,而且即使打敗了風皇有怎樣,他們之間又沒有生死大仇,難不成自己要將風皇斬殺不成?
風皇心中那個惱怒啊,都是那個忽然出現的小子,如若不然,逸風追和鬼桑戰斗有怎麼會輸?之前逸風追可是將鬼桑打下懸崖了的,要不是他,這會冰皇就應該去就弟子了,自己又怎麼會繼續與冰皇戰斗,導致自己吃了點虧?
他和冰皇的戰斗,想來其余的九階像不注意到那是不可能的,一定有其他人在關注著這一場戰斗,自己不敵冰皇的事實一定會被眾人所知,這樣子讓他的面子往哪擱?
相比較而言,弟子的失敗,輸掉一個礦脈那都是小事,他們這些高高在上,被人尊稱為皇的存在,那個不要面子?一旦丟臉,那可是丟臉丟到整個位面上去了啊!
越想,心中的悲憤就越發難以平息,越想,對池臨的憎恨也就越大,反觀冰皇一臉的淡然,風皇心中憤憤不平,終于化作滿腔的怒火,悍然一指,向著池臨迅疾的指去。
一指指出,頓時一道十米長的巨大風刃形成,迅疾的向著池臨的方向射去。
沒有料到風皇這個九階實力的人會對池臨一個小小三階出手,冰皇反應慢了那麼一剎那,但是池臨那邊可是也有著自己的弟子啊!冰皇不由暴怒喝道︰「風皇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