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人?老夫都只能坐在這,怎麼一個小女圭女圭家能夠做到那種位置?」一個老得都快走不動的官員有些憤憤不平的指著馬凡問道。
旁邊一個稍微年輕點的官員立刻緊張的小聲道︰「您老連他你都不知道?這人就是前幾年傳的得赫赫揚揚的黃巾賊馬凡了。
老大人你可能不知道,可是黃巾賊中最無法無天的人物之一,听說會幾手妖術,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不但殺了朝廷的督郵,還挾持了朝廷的縣令逃生,但是朝廷通緝了好幾年都沒有通緝到。」
這官員左右看了看,用更低的聲音小聲道︰「這小賊消失了幾年,沒想到才一出現就是在洛陽中,何進大將軍將他引入府中埋伏他,你猜怎麼著?」
那老官員也緊張起來了︰「既然何大將軍要埋伏他,他怎麼還能在這里,莫非他早早看破,沒有入埋伏?!」
年輕官員道︰「那樣的話還不恐怖點。不過這小賊卻是入了埋伏後,毫不畏懼,奮起反抗,一個人一柄劍就斬殺了何大將軍手下最精銳的流雲軍所有將士,之後一路殺了出去,又殺了上萬大軍,連何府的供奉仙師都死了幾十個,要不是曹孟德手下有幾個仙師了得,聯手退了他,恐怕何大將軍都被他斬殺了。
不過雖然他當場沒有斬殺何大將軍,但是何大將軍手下的精銳都死了,入宮才會擋不住那些閹人,可以說何大將軍也算是死在他手中。」
其實馬凡當日在何府殺的人雖多,但是也就一千多人罷了,如今被這官員吹成上萬大軍,立刻嚇得這年老的官員,胸口上下激烈起伏著,臉色蒼白的道︰「別再說了,別在說了,老夫再听下去恐怕會被這凶人給嚇死。」
這時候臨近的一桌上一名官員將頭湊過來問道︰「董卓不是何大將軍召來的嗎?應該是何大將軍的人吧,怎麼他不但不斬殺這賊子,還讓他入了今日之席?」
那年輕寫的官員立刻道︰「你們知道的,黃巾賊子當年的賊首當然是張角家三兄弟,接下來就張曼城和馬元義這兩個左右大渠帥。
一般來說,子承父業,張角死了應該是他的兒子統領黃巾賊,但是張角沒有兒子,所以才輪到他的兩個弟弟張梁、張寶繼承了黃巾賊,這兩人也死了,張曼城也死了,而且這幾人都沒有後人,而且幾年的圍剿,黃巾軍夠份量的老輩賊首都死得差不多了,算去算來,如今最有資格繼承老輩將軍賊的就是這個小子了。
你們是知道的黃巾賊當年聲勢好大,好幾十萬人,如今殘余的恐怕也還有二三十萬人的,將這小子掌握在手中,利用得好,這二三十萬黃巾軍殘余勢力卻是唾手可得啊!
這等肥肉以董卓的野心如何肯放過,再說了就這小賊在何進大將軍府殺進殺出的那般實力,也著實是了不得的人物,董卓本就不是何進的死忠,有機會能夠招攬到這樣的人董將軍怎麼可能會殺了他為死去的何進報仇?」
這年輕官員說道這里,旁邊頓時就幾個官員點頭贊同,一個五十幾歲的官員更是道︰「你們知道如今這小賊什麼官職嗎?」
見此人如此問,大家都知道他是還有下文,就算知道的也不會不識趣的說出來,均看著他。
這老官員嘆了口氣道︰「官封天師!這天師听著風光,但是卻是個虛職,沒什麼實權。而且跟他一齊受封的還有四個人,那這天師就更不值錢了。
尤其這董將軍還不要臉到對四人無一例外的什麼賞賜都沒有,就在個將軍府各安排了一座小院。這些人也是常年修煉將腦子修煉壞了,居然沒有提出異意。
你想這小賊子什麼東西都沒得到,但是董卓這些天就已經受到他保護,已經實打實的獲得好處了,而且董卓還可能利用他的身份得到幾十萬的黃巾賊余孽。
換成你,這樣的好事情送到你頭上,你們會怎麼做?」
周圍的人頓時嘆道︰「董卓能夠有今日看來絕非偶然,能夠用一個無用的虛職就得到這麼多的實惠,著實不簡單。」
這時候最初侃侃而談的那年輕官員不知道是不是感覺被人搶了風頭還是真的害怕,立刻道︰「你們怎麼都聚到我這來了,這樣太引人注目了,而且你們還一口一個董卓,一口一個小賊的叫著,不要命了?」
「嗯,這個說得是。這些個修士耳朵特別靈,你提這事情萬一被听去,恐怕都要倒霉的,還是都散了吧!」
不過這些人散開後,又各自都繼續相互跟周圍的人談論著馬凡的事情,其他地方也有人這般談論馬凡。
「這就是康成兄看好的那小子嗎?我看著也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啊,康成兄竟然肯為他求情,讓我們儒門別為難他。」
「是啊!康成兄四處游走,要我們多照顧此人一番,不知道是何等原因。」
「改日有機會私下將這小子請到誰的府上答對觀察一番看看。」
……
這般談論的都是朝廷的大儒。
「師姐,你說氣不氣人,連我們都只能在這角落里面站著,但是你臭小子卻是能夠做到那等地方,你看吃得這麼歡快,我有些受不了了,想上去揍他一頓。」
「師妹,你別亂來!不過說起來我怎麼感覺那小子身上的氣息又變了,感覺應該是修為又再次大進,看來跟此人交好未必是錯誤的。」
「不過那小子修為不如我等,卻能夠坐在那,我們卻在這里這樣站著,卻是心中有幾分不甘!」
……
跟著進來連坐處都沒有的修士也一個個憤憤不平。
一時間,大廳內以馬凡為話題的談論卻是差不佔據了大廳內談話的六七成,似乎馬凡一瞬間就變成了宴會的主角。
听著各種各樣的言論,馬凡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名聲已經大到這般地步了,但是卻覺得自己也挺委屈的,沒做什麼怎麼就被這麼多人盯上了。
馬凡尋思著學些變化法術,否則以後以這相貌出去,恐怕去到哪里都會被人認出來,卻是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