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景天迷茫的表情,那個自稱叫做;龍葵的少女喂喂有些不解。
「哥哥怎麼了?難道你真的不記得小葵了?」
「這個…那個…等等,我的頭有些暈了。可以讓我整理一下這龐大的信息量麼?」
明顯的,景天此時被眼前叫做龍葵的少女弄得有些暈。而且自己明明是女生,為什麼眼前的這位少女會叫自己哥哥呢?還有龍陽是誰?自己明明叫做景天。至于掛在另外兩邊的白糖和伊利雅則已經在一旁偷偷的笑了起來。因為她們準備看景天的窘態。當然了,她們同樣被從魔劍中出來的龍葵給無視了。
「嗯,哥哥你慢慢整理吧。」
少女祈禱中………
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整理之後,景天得出了一個結論,不是那個少女瘋了,就是她說的全都是真的,自己真的可能是那個叫什麼龍陽的人,而且,那個少女剛才從魔劍中出來這一點可以肯定,她並不是瘋子,所以只能是後面一種可能了。
「那個…小葵是吧。」
「嗯嗯!!哥哥你終于想起來了麼?」
「不…那個….小葵你是找你的哥哥龍陽吧。」
「哥哥你在說什麼呢?明明你已經在我的面前了啊。」
「不,我不是說這個,那個….你仔細看看。我可是女孩子唉!就算你的神經在大條也不能認女孩子當哥哥吧。而且你剛才是從小魔魔里出來的,我想你的歲數也比我大很多吧。所以即使是歲數來看我也不是你哥哥啊…」
「可是你明明就是龍陽哥哥啊!!」
「呃…」
龍葵回答的時候那天真無邪的表情,讓景天再一次不知所措起來。
「那個…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哦,我是女生唉!!!」
「雖然哥哥現在是女生,但是並不能改變你是我哥哥的這一事實啊!」
「啊哈哈…是…是這樣麼?」
「沒錯。哥哥是姜國的太子,而我是公主。」
「姜國??可是這里沒有姜國啊!」
「唉?那麼燕國呢?齊國呢?楚國呢?」
听到景天的回答之後,這次換成龍葵吃驚了。
「燕國,齊國和楚國都沒有了,在千年前就被秦國消滅了。」
「怎麼會……」
「那個….你說的龍陽哥哥可能已經死了吧。所以,根本不可能是我啦。」
「嗚…不對,即使是這樣,哥哥還是哥哥。」
「哈!!!!」
「因為我可以感覺得到,哥哥你的氣息並沒有變,雖然你現在變了模樣,甚至是成為了女生。不過你是我哥哥的這一個事實是沒有改變的!」
龍葵說著,臉上泛起了絲絲的紅暈。很顯然這時候龍葵在注意到景天是女生的事實。
「……為什麼會有這種說法?」
「嗯…那個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就是我的哥哥。這點絕對沒有錯。」
「….那個,下不說這些了,你可以換身衣服麼?你現在可是什麼都沒穿唉?(絲帶什麼的才不是衣服呢….穿了等于沒穿。)」
「這樣啊,可是我沒有衣服換。衣服都在那個時候被鑄劍爐里的火焰燒光了。」
「呃……」
「那個…哥哥可以幫我找衣服麼?」
「小葵,可以不要叫我哥哥麼?感覺怪怪的。」
「唉?這怎麼行呢?哥哥就是哥哥。難道哥哥不要小葵了麼?」
龍葵說著再一次露出了哭腔。
「呃…不是這樣的…那個….我現在是女生對吧。」
「嗯。」
「所以叫哥哥很變扭的,可以教姐姐麼?」
「這樣啊…這麼說哥哥承認小葵是你的妹妹了?」
「呃….好啦好啦,反正你想當我妹妹我也不介意,不過不許叫哥哥知道麼?你可以叫我景天或者天姐姐。」
「嗯,好的,小葵知道了。姐姐,可以幫小葵找衣服穿上麼?」
听了景天的話之後,龍葵立馬便改口說道。
「嗯…可以是可以。可是你看,我們現在都被綁起來了,所以…」
還沒有等景天說完,她面前的龍葵便被血紅色的光芒籠罩了起來,隨後,一位和除了頭發與瞳色以外,和剛才的龍葵一樣的少女出現在了景天的面前。
「哼!!!」
「哇!!這是怎麼回事?」
「嗯….老娘終于出來了,喂,那邊的三個被綁在樹上的家伙,老娘今天心情不錯所以收你們做老娘我的小弟。你們有意見麼?」
紅發少女的話直接引起了白糖和伊利雅的不滿,至于景天則陷入了呆滯中。
「什麼啊!那家伙真讓人不爽。」
「喂!你是什麼家伙,竟然敢和老娘這麼說話!還要老娘做你的小弟!伊利雅我們上,教訓教訓這個猖狂的家伙。讓她知道,誰該做誰的小弟。」
「哼,沒錯。白糖我完全贊同你的建議!那個臭丫頭真是欠教訓。」
伊利雅和白糖說著便掙月兌了綁著她們的繩子。(只是普通的繩子當然綁不住伊利雅和白糖啦。不過這樣掙月兌真的大丈夫麼?)而就在伊利雅和白糖掙月兌了繩子之後,瞬間從不遠處傳來了一股恐怖的威壓。
「!!!」
「這個威壓是媽媽….完蛋了,我就知道媽媽用這麼普通的繩子綁住我們肯定有後手的,這會被你害慘了,白糖!」
「什麼嘛,又怪我!」
就在白糖和伊利雅正在爭執的時候,那股氣息離白糖和伊利雅這里越來越近。直接讓在場的四人打起了冷顫。(嗯…紅衣龍葵也比較害怕那個威壓。果然琪露諾雖然對付不了向重樓那樣的魔尊,但是還是可以欺負欺負像紅衣龍葵這樣的小鬼的。)
「白糖姐,雅姐,我們還是快跑吧!」
隨著景天的聲音傳來,景天也掙月兌了繩子,並且提醒道白糖和伊利雅。不過在提醒過之後,景天便抓起了地上的魔劍率先從後面逃了出去。
「??小天天(小天)等等我們啊!」
之後在景天的提醒之下反應過來的白糖和伊利雅也飛速的向後門跑去。而那個紅衣的龍葵則凝重的望了望遠處,因為她感覺到,那股氣息竟然鎖定了自己。自己竟然動也動不了。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
「我麼?只是剛才逃出去的丫頭片子的母親而已。」
從紅衣龍葵凝視的樹林中,走出了一個身影,正是琪露諾。雖然琪露諾此時臉上面帶微笑,不過紅衣龍葵一點都不認為琪露諾會友善的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