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那個小白臉的模樣,指不定能不能活著回來。就他那小身板去狩獵就太扯了,獵物吃他還差不多。」又是一名少婦諷刺道。
這兩名少婦的歲數並不大,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她們兩人就是狩獵隊中那兩個和帝羽差不多大的少年人的妻子,能夠加入狩獵隊就可以早點娶妻的,這是小村莊的規矩。
在這個寧靜的小村莊中,能夠加入狩獵隊已經算是很了不起的了。今天只能算是帝羽的試用期,能不能留在狩獵隊還沒確定的。只是在他一刀將一頭老虎劈成兩半之後,其他人就不那麼看他了。
而後來帝羽更是一拳解決了一頭熊,這種實力加入狩獵隊簡直一點問題都沒有了。可以說只要有他一個,就能為這個小村莊創造更好的生活了。
這兩名少婦能夠嫁給兩個狩獵隊的成員,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作為女人對于美貌自然是很關注的,萱兒比她們就漂亮的太多了。所以她們兩個在心里也是很嫉妒萱兒的,出言諷刺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她們的丈夫每次看到萱兒都雙眼發直,這就更讓她們嫉妒了。萱兒為人很乖巧,在村里也很討人喜歡的。可是這兩名少婦卻經常在私下里欺負萱兒,以萱兒的性格自然沒有和他們計較的。
長此以往,這兩名少婦就變本加厲的欺負萱兒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就是這個道理。萱兒越不和她們計較,她們就越要欺負萱兒。
這次听說萱兒有了男人之後,她們也是看到了。帝羽那帥氣的相貌就不說了,劍眉星目,眼眸深邃,面如冠玉,倒是繼承了帝胤的相貌。
最主要的是帝羽的那種氣質,身為帝家之人,生下來就是帶著那種獨特的氣質。這是一種獨有的氣質,別人再模仿也是模仿不出的。這種氣質說不清,道不明,仿佛是由很多種氣質雜糅在一起的。
霸氣無邊、溫文儒雅、氣宇軒昂等等氣質糅合在一起,甚至一些氣質本身就是矛盾的。這種獨特的氣質如果放在同一個人的身上,就顯得奇怪了。可是在顯現在帝羽身上,仿佛是那麼的自然。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叫上官羽的時候,這些氣質根本就凸顯不出來。可是當他叫帝羽的時候,這些氣質就凸顯出來了。可以這麼說,如果將上官羽和帝羽放在一起,別人都可能認為他們兩個不是一個人。
就是一個名字的區別,就讓人的氣質變了。也許是因為他失憶了,叫上官羽的時候他是有著前世記憶的。也許是因為恢復了本姓,就恢復了本性。
听到兩個少婦的諷刺,萱兒卻是反駁了起來,「不會的,我的羽哥是最厲害的,我相信羽哥的。就算別人有事,羽哥也是不會有事的。」
這下兩名少婦卻是驚訝了,平時無論她們怎麼欺負萱兒,萱兒最多就是不理不睬的。這種直接出言反駁的情況還沒出現過的,這兩名少婦卻是仔仔細細的將萱兒再看了一遍。
「喲,不得了,有男人之後這說話也硬氣起來了。我告訴你,你那個小白臉可能已經死在山上了。」那名少婦也是繼續諷刺了起來。
之前安慰萱兒的女人以及其他人卻是沒有說話了,這種事情她們也是見怪不怪了。萱兒是乖巧,可是為了萱兒得罪這兩個刻薄的女人,卻是不劃算的。
萱兒猛地轉過頭,冷冷地看了那名少婦一眼,「你們說我壞話可以,但是你們不要說羽哥壞話,他肯定不會有事的。如果你們再說羽哥的壞話,可別怪我不客氣。」
這些人還是第一次看到萱兒這種神色,兩名少婦更是氣急了。她們以前欺負萱兒欺負慣了,這還是第一次遇到萱兒的反抗。頓時她們覺得丟失了臉面,兩個人更是逼近了萱兒。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客氣,別說罵那個小白臉了,就算我們罵你又怎麼樣。你看看你這幅樣子,還沒出嫁就和別的男人睡覺了,養小白臉的本事倒是不小。」一名少婦刻薄的說道。
「真是可惜了,嘖嘖,本來在村里可是有很多人暗戀你的。可是這下好多男人的心估計都碎了,誰也想不到你竟然這麼齷齪,自己養起小白臉了,真是不知廉恥。」另一名少婦也是罵了起來。
這兩名少婦你一言我一語,將萱兒從頭到腳數落個遍。可是萱兒卻是對她們不理不睬,就算萱兒的眼楮都已經紅了,也是沒有說什麼。
萱兒的心里一直在想,「為了羽哥我願意背負這樣的罵名,反正我已經認定他了。就算你們再說我又怎麼樣,我就是愛他,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只要他要我,那我便永遠和他在一起。」
「真是個小賤人,怎麼說都沒反應。也是,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我們這麼說你對你來說的確不算是什麼的。不要說罵了,就算是打你,你又能怎麼樣?」一名少婦卻是推了萱兒一下,差點將萱兒推倒在了地上。
萱兒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形,這兩名少婦卻是繼續罵了下去。萱兒眺望了下遠方,如果不是為了等帝羽,恐怕他早就離開這里了。她一個小女孩被別人罵成這樣,心里的委屈就不用說了。
看到萱兒的動作,兩名少婦也是互相對望了一眼。她們是打定主意要欺負萱兒了,看萱兒的模樣,肯定是很關心帝羽的。既然辱罵萱兒沒效果,她們便辱罵起了帝羽。
「哎呦,看什麼看呢。你那個小白臉一看就沒什麼力氣,不要說狩獵了,能不能走到山上還不一定呢。要是遇到個老虎什麼的,媽呀,恐怕他已經被老虎遲了吧。」一名少婦當先開口道。
「就是,你可能還沒見過老虎吧。以老虎那鋒利的牙齒,可以將那個小白臉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撕下來。哎呀,小白臉死的那叫一個慘吶。」另一名少婦接著話頭說道。
萱兒這次卻是動了,她冷冷的喝了一句,「住口!不許你們亂說!」
「哎喲喂,我還以為你是死人呢,這下終于會說話了。我就要罵那個小白臉,我還要詛咒他不得好死。最好是被野獸一口一口的咬死,鮮血腸子撒了一地,哎呀,好可怕呀。」一名少婦捂著胸口,裝出一副怕怕的樣子。
「我也要詛咒那個小白臉,我也要罵那個小白臉。我們就是詛咒他就是罵他,你又能怎麼樣?難道你還能打我不成?」另一名少婦卻是將臉伸向了萱兒那里,一副你敢打我試試的樣子。
「啪」「啪」
很清脆的兩道響聲,不過場中所有人都愣住了。萱兒竟然在這兩名少婦的臉上都打了一個耳光,這一幕實在是太超乎想象了。誰也沒有想到,平時那麼乖巧的萱兒,竟然會主動扇人耳光的。
「我早就說了,你們怎麼罵我怎麼侮辱我,我都可以忍了。可是你們侮辱羽哥就是不行,是你們非要惹怒我的,我就是打你們耳光,你們又能怎麼樣?」
這一刻萱兒卻是和之前不一樣了,她神色冷漠。不過這一切並掩蓋不了她的美,仿佛她就是冰山美人似的。萱兒也是被這兩名少婦惹怒了,帝羽在她心中可是比她自己還重要的。
「你,你,你!」
兩名少婦不可思議的看著萱兒,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萱兒真的敢打她們的。她們欺負萱兒那麼久的,從來不知道萱兒竟然還有這麼一面。
不過這兩名少婦並不怕,她們兩個人還能打不過一個萱兒嗎?再說了,她們兩人的丈夫還是狩獵隊的,想教訓一個小丫頭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一名少婦氣的雙臉通紅,她怒罵道,「好你個小賤人,你竟然敢打我。今天我便讓你看看到底是你狠,還是老娘狠,和老娘斗你還差遠了。」
另一名少婦也是氣的雙臉通紅,她雙手叉腰,「你個小賤人,我丈夫早就想上你了。本來我還不同意,看來今晚我便要讓他來一次了。我倒要看看你個小賤人的丑樣,你就等著吧。」
這兩名少婦的話著實氣人,一口一個小賤人,將萱兒是罵的狗血噴頭。她們兩個被萱兒打了一個耳光,現在已經快要發瘋了。
狩獵隊二十多人已經快接近小村莊了,而之前的一幕,帝羽卻是完全看在了眼里,听在了耳里。隔這麼其他人是什麼都不知道,可是他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帝羽看了看站在遠處的萱兒,嘴角卻是翹了起來。萱兒的仍讓倒是讓他很心疼,不過萱兒為了他卻能做到這樣,讓帝羽的心里都是充滿了感動的。萱兒的愛,帝羽已經感受的清清楚楚了。
兩名少婦這時候也是逼近了萱兒,她們也是要動手了。萱兒當眾打了她們兩個耳光,如果不打回來,她們就太沒有面子了。更何況她們還一直欺負萱兒的,這次被萱兒打了一個耳光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正當這兩名少婦準備打萱兒的時候,帝羽卻是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了萱兒的身前。整個狩獵隊還在後面,可是帝羽卻是已經來到了場中。
「萱兒說的對做的也對,對于你們這兩個惡毒的女人,就是打了你們兩耳光,又如何?」帝羽冷漠的聲音在場中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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