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羽轉過頭看向了萱兒,「萱兒,難道這種人不該殺嗎?他之前可是想玷污你的,這種人絕對不能饒恕的。萱兒你不要太善良了,對這種人善良是錯誤的。」
剛才的「住手」兩個字卻是萱兒喊的,萱兒的聲音帝羽是再熟悉不過了。萱兒走到了帝羽的身邊,輕聲道︰「這個人好像是什麼十三當家的兒子,殺了他肯定會給我們帶來麻煩的。我不想平靜的生活被打破,我們還是放了他吧。」
「可是放了他,他也不會打消對我們的仇恨。」帝羽一陣皺眉,「這樣的人只有殺了才是對的,如果放了他,他回去之後肯定會找更多的人來對付我們的。」
這時候,夏琉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他忙的認起錯來,「不會了,我保證不會對付你們的。只要放了我,我肯定不會來對付你們的。」
帝羽將游龍槍指向了夏琉,「我根本不相信你的話,你的眼楮已經出賣了你。我現在只想殺了你,是你非要來對付我的萱兒的,萱兒豈是你能玷污的?」
夏琉的神色一變,幸虧他早早的將馬轉身了。眼看帝羽是不準備放過他了,他卻是狠狠地在馬上拍了一下。既然帝羽是不準備放過他了,那麼他只能想辦法逃跑了。
在他想來,只要騎著馬還是有可能逃得掉的。畢竟他們的境界還比較低,跑起來應該沒有馬快的。就算帝羽想追他,應該也是追不上他的吧。
「想跑?在我手里你還想跑?」帝羽冷笑一聲,將手中的游龍槍直接擲了出去。「如果讓你跑掉了,那我帝羽也沒資格姓帝了!」
夏琉騎著的馬兒陡然摔倒在了地上,他左邊兩條腿竟然被游龍槍給扎中了。馬兒痛苦的嘶鳴著,這真的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
夏琉也是感覺到了馬兒的狀況,他從馬的身上跳了下來。他並沒有敢回頭,而是向著前面拼命的奔跑著。後面有著帝羽這麼一尊殺神,他真的是被嚇破了膽。
帝羽一把抓起了地上的長槍,他也是向著夏琉追了過去。「追憶」啟動,他的速度卻是陡然變快了起來。一道道殘影閃過,他離夏琉卻是越來越近了。
夏琉神色驚恐,他的心里更是顫抖了起來。要是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就算打死他也不會來這里的,萱兒是很漂亮的,可是也沒有他自己的性命重要的。
他不知道帝羽有沒有在後面追,他也不敢向後面看。他現在只能拼命的逃跑,別的事情他都是顧忌不了了。只要能讓他逃了這一次,叫他做什麼事情都行。
帝羽看著離自己不遠的夏琉,卻是將游龍槍直接擲了出去。這一次更是扎進了夏琉的腳後跟,將夏琉直接釘在了地上。這一擊又準又狠,同時也是遠遠超乎了夏琉的預料。
「啊……痛死我了……」
夏琉淒厲的慘叫著,這一下的確是讓他疼痛異常。他直接跪在了地上,痛的他眼淚都流了出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你就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將游龍槍拔了出來,帝羽卻是沒有管那噴濺的鮮血。他冷冷的看著夏琉,正是這個土匪,差一點就玷污了萱兒,他是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原諒的。
「現在他知道求饒,貌似已經晚了。如果不是你對萱兒起了歹心,我又怎麼可能非要殺你?」
來到了夏琉的正面,看著跪在地上的夏琉,帝羽沒有絲毫同情。他又是以前扎在了夏琉的手上,將夏琉的手掌直接洞穿了。
「叫你想玷污我的萱兒,在你死之前我就先廢了你。」帝羽用腳踮起了一個石子,直接將石子踢了出去。他已經運用了元氣,這一下肯定能夠廢掉夏琉的。
果然,淒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也就是這里離村子已經有一點距離了,否則他還真不敢這麼做。萬一嚇到了萱兒,那可就真的不好了。
拔出了游龍槍,看著在地上翻滾的夏琉,帝羽的心里也是沒有絲毫同情。得罪了他想殺他,他可以一招解決了敵人,給敵人一個痛快。可是如果得罪了萱兒,那麼他就要敵人付出更慘烈的代價。
「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夏琉淒厲的聲音響了起來,「反正我死後不久,你們一對狗男女肯定也要下來陪我的。我爹肯定會為我報仇的,你就等著吧!」
「啊……呃……」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帝羽也是一槍解決了夏琉。「是你自己非要找死的,得罪誰不好你非要來得罪我的萱兒。萱兒豈是你能玷污的?」
沒有再看夏琉的尸體,帝羽卻是想著小村莊走了回去。遠遠地他就看到了萱兒,陽光下的萱兒是那麼的美麗。萱兒看著他臉上也是露出了一副甜美的笑容,仿佛就是畫里的仙女一般。
地上的尸體也都是消失不見了,想來是被村民們給處理了。帝羽還想說什麼,可是他卻感覺到一陣眩暈。在萱兒以及村民們的目光之中,帝羽卻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羽哥,你怎麼了?」萱兒直接沖到了帝羽的身邊,她連聲音都哽咽了起來,「你可不要嚇唬我,你可千萬不要有事的。萱兒還需要你的,你可不能丟下萱兒不管的。」
其實帝羽也沒什麼事情,只是一時虛月兌罷了。本來就是受了重傷的,又經歷了一陣大起大落。現在一切事情都擺平了,他的心神也是放松了下來,因此便是直接暈了過去。
無論萱兒怎麼搖晃帝羽,帝羽也是沒有反應的。萱兒更加害怕了,她真的害怕帝羽出事的。畢竟帝羽現在的樣子的確很可怕,全身都是鮮血,就仿佛一個血人似的。
受傷的武師看了看帝羽,又是探了一下帝羽的脈搏,「他沒什麼事情的,我想休息一會就沒事了。我們幫你把他送回去吧,過會他肯定就會醒了,你真的不用擔心的。」
兩個村民將帝羽抬著,跟著萱兒走到了她所在的房間。武師也是跟在後面,這次的事情他還要感謝下帝羽的。要不是帝羽的存在,恐怕村里真的不得安寧了。
萱兒是他看著長大的,如果真被土匪搶劫走了,武師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而且看那些土匪的樣子,根本就沒打算放過這些村民的。土匪想來十惡不赦,就算這些村民都是听說過的。他們是不知道土匪的勢力有多大,但是土匪的凶殘他們也是听說過的。
那兩個村民將帝羽放在了床上,便跟武師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這里。武師笑著點了點頭,作為村長他也是需要回去處理那些事情的。
「萱兒,等他醒了,你替我們整個村子好好謝謝他吧。這次要不是他恐怕村子真的要面臨一場悲劇了,我就先走了,你照顧他吧。」
其他人都走光了,茅屋里只剩下站著的萱兒和躺在床上的帝羽。看著全身都是血跡的帝羽,萱兒卻是出去燒了一鍋熱水。這滿身的血跡肯定需要清理干淨的,萱兒也是忙了起來。
將一桶熱水放到了茅屋里面,萱兒便走到了床邊。看著呼吸勻稱的帝羽,萱兒的臉頰陡然紅了起來。盡管已經和帝羽同床共枕了,但是萱兒還是很害羞的。
可以看出萱兒的小手一直在顫抖,她伸手解開了帝羽的衣服。看著上面的血跡,萱兒再度心疼了起來。慢慢的她將帝羽的上衣全部都月兌掉了,她手里拿著毛巾,開始擦拭了起來。
帝羽的臉上也滿是血跡,她用毛巾溫柔的擦拭著。看著帝羽那刀削的臉龐,萱兒的臉上閃過了幸福的笑容。就算再危險,就算再拼命,帝羽也會保護著她的。
有了這麼好的依靠,萱兒的心里自然是很甜蜜的。她的願望很簡單,只要能和帝羽永遠在一起就好了。就算平平凡凡的在這個村子里過一輩子,萱兒也是沒有怨言的。
她慢慢的在帝羽的上身擦拭著,那些血跡都被她擦掉了。可是令她奇怪的是,帝羽的身上竟然沒有什麼傷口。那些血跡已經全部干涸了,可是他身上連一個疤痕都沒有。
「咦……怎麼會這樣,一個疤痕都沒有的。而且他的皮膚竟然這麼好,也就比我差一點點了。一個男人竟然有這麼好的皮膚,真是奇怪。」
萱兒剛說完,她自己的臉又是紅了起來。那通紅的臉蛋,仿佛紅水晶似的,看起來更是鮮艷欲滴。如果帝羽的醒著的,恐怕已經厚著臉皮親上一口了。
將帝羽翻過身,萱兒也是將帝羽的背部擦拭了干淨。又是將帝羽翻了過來,萱兒卻是愁了起來。現在照顧帝羽的就她一個人,可是她是女的而帝羽是男的。
萱兒站起身,走到門口將門關了起來。她的心砰砰的跳著,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她用手模了模自己的臉,更是滾燙了起來。
「真是的,這個大還要我給他洗身體的。哼哼,等你醒過來我一定要給你好看。」萱兒雖然嘴上說的厲害,但是從她顫抖的聲音中不難听出她的緊張。兩人是同床共枕了,但也就是摟摟抱抱,最多被帝羽親幾下而已。萱兒的臉皮本來就薄,更何況是遇到現在這種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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