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殺手真的不知道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了,帝羽的這句話確實讓他們蛋疼不已。熱書閣本來他們已經想了很多很多的方法,這麼多人的想法自然是很多很多的。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帝羽的這種辦法,這簡直就是神經病。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準備直接殺傷歸一宗。這個世界簡直是太瘋狂了,帝羽也是太瘋狂了。
「真是笨蛋,就算想死也可以直接自殺的。這樣沖到別人的宗派里找死,簡直是太蠢笨了。我真的從來沒見過這麼蠢笨的人,這次的好戲卻是不得不看了。」
「這真的是羅老夸贊的那個人嗎?羅老竟然相信這樣的傻x能夠滅了歸一宗?究竟是羅老老糊涂了還是我剛才听錯了?」
「真是太搞笑了,簡直是太沒腦子了,我快受不了了。算了,我也懶得提醒他了,要死你趕快去死吧。這樣的人活著也沒用,簡直是侮辱我們殺手這個職業。」
殺手指為了一定利益進行暗殺活動,致人死命的人。殺手取得報酬,然後進行暗殺活動。首先要是暗殺,帝羽這算是什麼,明殺嗎?
殺手的目的只是為了收取一定報酬,導致不一定以行俠仗義為行為準則,其次殺手要依附于特定的集團,或者一些隱秘的組織。有組織,有專有渠道,才能按照一定規則進行謀殺活動。
殺手本人還需要精于各種或某種殺人技能或武器。其次殺手還要善于偽裝和潛行,最好擁有兩個或多個身份。最後隨機應變能力還要強強,決不會因為意外而束手無策。
可是帝羽的做法根本就不是一個殺手該有的行為,從來沒有听說過哪個殺手這樣直接殺上門去的。最主要的是,帝羽的目標還是整個歸一宗。
面對一個宗派,他就這麼直接殺上去。不要說一眾殺手傻了,相信不管是誰听到這個都以為帝羽傻了。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殺?
帝羽卻是沒有管其他人的想法,而是直接走向了歸一宗所在的地方。身後那麼多殺手想什麼可不關他的事,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沒過一會,帝羽便是走到了歸一宗所在的地盤了。他離歸一宗還有一段距離,不過他卻是停下了腳步。後面的那些殺手也是看了過來,他們以為帝羽要改變策略了。
畢竟直接殺上一個宗派的殺手,實在是太傻逼了。也許帝羽剛才是和他們開玩笑的,現在停下來便是用他應該用的方法了。眾人也是期待了起來,帝羽究竟會用什麼方法呢。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之中,帝羽走進了一家賣布匹的商店之中。這就讓一眾殺手更加好奇了,他們都想知道帝羽在賣什麼關子的。
帝羽走進商店之中,看了看店里的掌櫃,便是直接喊道︰「掌櫃,我要白色的布,給我一個長和寬都是兩米的。價錢嘛,都是好商量的。」
盡管覺得帝羽的要求很奇怪,可是掌櫃的也是沒有想其他的事情。反正只要能賺到錢就行了,何況帝羽給他的感覺還是比較恐怖的。畢竟他可是沒有見過血色瞳孔的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伺候的主。
果然帝羽從頭到尾都是沒有笑過一次,幸虧帝羽付錢了,不然掌櫃的也就只能忍了。接過白色的布,帝羽卻是走向了另一家店面。
這一家店面是做旗幟的,帝羽直直的走了進去。「掌櫃的,給我做一面旗幟,就用這白色的布給我做。我現在就要,希望你快一點。」
滿頭銀發血色瞳孔的帝羽,卻是出現在了掌櫃的眼里。掌櫃二話沒說,便是幫帝羽做了起來。看帝羽這個長相就不像是好講話的人,指不定是什麼人呢。
從這家店走了出來,帝羽的手上卻是多了一桿大旗,白色的大旗迎風飄展。看著高舉白色大旗的帝羽,一眾殺手卻是更加疑惑了。
這面白色的大旗有什麼用?越是想不通一眾殺手越是好奇了起來,羅老說了相信帝羽,也許帝羽有什麼好辦法的吧。他們只是靜靜的看著,期待著帝羽的方法。
這時候帝羽又是走向了一家賣筆墨的地方,只見他拿過一只很大的毛筆。他直接在大旗上寫字了,關于寫字的記憶卻是沒有忘記的。一眾殺手更是疑惑了起來,恨不得直接沖上去看個清楚。
看著白色大旗上的字,帝羽卻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待墨水干了之後,帝羽卻是將這面大旗舉了起來。這下那群殺手卻是看清楚上面的字了,不過卻差點讓他們吐血了。
「誅殺所有歸元宗弟子——地獄」
看著白色大旗上的十一個大字,一群殺手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就是他們期待半天的結果嗎?這就是帝羽想出來的方法嗎?尼瑪,這簡直是坑爹啊!
直接殺上歸一宗還不算,光明正大還嫌不夠,現在還要大張旗鼓的。這樣的人真的是殺手嗎?這個世界是怎麼了,一群殺手都是無語的看著藍藍的天空。
帝羽將白色大旗高高的舉了起來,再度走向了歸一宗。白色的大旗飄蕩在空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這里是歸一宗的地盤,誰也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敢這麼做的。
這簡直就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在歸一宗的地盤掛上這一面大旗,簡直就是找死。在看這名扛著大旗的少年,看起來只有十四歲的模樣,是不是神經病犯了?
更重要的是,帝羽還在向著歸一宗的方向走著。路上甚至還有人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問他是不是發燒了的。帝羽只是搖了搖頭,他就是準備這樣殺上歸一宗的。
「你是什麼人?真是太囂張了,竟然敢在我們歸一宗的地盤這般囂張,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
四名歸一宗的弟子走在一起,看到白色大旗他們本來以為是什麼仇家找上門來的。他們原來的打算就是回去稟告師門的,可是看到帝羽的模樣之後,其中一人卻是大聲喝問了起來。
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看著帝羽的歲數他們自然就是不擔心了。他們四人都二十來歲了,怎麼可能懼怕一個少年?
帝羽的腳步並沒有停下,只是冷冷的問了一句,「你們四個是歸一宗的弟子嗎?如果不是的話,就趕快給我讓開。如果你們四人是歸一宗的弟子,那麼便就如這桿大旗所寫的一樣了。」
「好膽,你究竟是什麼人?和我們歸一宗究竟有什麼仇恨?」四個歸一宗弟子的其中一人說道,「我們四人就是歸一宗的,還是我們將你拿下吧!」
「白色大旗上已經寫好了的,我就是殺手,代號地獄。」帝羽冷冷的報出了自己的名號,便是再度向前走了起來。
作為一個殺手,一般都是夜里活動。就算是白天活動,一般也會帶上面具的。像帝羽這樣的殺手,他們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不過帝羽明顯沒有必要騙他們的,畢竟說自己是殺手也是沒有什麼好處的。四名歸一宗弟子卻是嘲笑了起來,這樣極品的殺手,他們自然是沒有見識過的。這種傻逼的殺手,肯定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我接受了誅殺歸一宗所有弟子的任務,同時還要毀了你們歸一宗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你們四人是歸一宗弟子,那你們也不用走了!」
帝羽踏前一步,一拳打向了其中一人。他的左手拿著白色大旗,只能用一只右手攻擊了。一名歸一宗弟子也是一拳打了過來,在他看來帝羽肯定不是他的對手的。
兩人的拳頭撞擊在了一起,一聲脆響,歸一宗弟子的所有手指都是斷裂了。這名歸一宗弟子慘叫了一聲,不過帝羽並沒有放過他,而是一拳打在了這名歸一宗弟子的胸口上。
一拳將這名歸一宗弟子打趴在了地上,旁邊的三名歸一宗弟子也是動了起來。看到那名歸一宗弟子被打傷,他們三人自然是搶先攻擊了起來。
「是了,總是覺得這桿大旗缺少點什麼,現在終于想起來了。」帝羽雙手抓住了大旗的尾端,「這桿白色大旗卻是缺少了你們歸一宗弟子的鮮血,現在剛好彌補這個缺陷的。」
帝羽出手了,白色大旗直接刺向了一名歸一宗弟子的頭部。大旗的頂端也是大旗的尖部,歸一宗弟子想閃開,可是他的速度怎麼可能比得上帝羽。
這名歸一宗弟子的鮮血濺在了白色大旗上,與此同時,另外兩名弟子也肯定不是帝羽的對手。一名歸一宗弟子胸口被洞穿,一名歸一宗的脖子卻是被劃開了。
趴在地上的那名歸一宗弟子才剛站起來,卻是被帝羽一旗給扎死了。白色的大旗上沾滿了鮮血,帝羽卻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的白色大旗才像話,更適合殺上歸一宗的。
其他人也都是沒有說話了,現在都看出來帝羽是認真的了。在歸一宗的地盤殺死了四名歸一宗弟子,這簡直是藐視歸一宗。就算帝羽現在不想殺歸一宗弟子,歸一宗弟子也是不會放過他的了。
「歸一宗,你們給我等著,我帝羽來了。」帝羽的心里默默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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