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傻眼了,他們並沒有看到上官羽頭上有什麼皇冠。《》www可是上官羽的戰力卻強的可怕,一拳便是破碎了幾千柄法則之劍。那可是八個天皇境強者的聯合攻擊,就這麼被破了嗎?
而上官羽僅僅是微微一笑,破天真意無敵,無物可擋。這一拳在破碎了幾千柄法則之劍後,並沒有停下來。這一拳攻勢不減,不緩不慢的向前攻了過去。
看似不緩不慢,實則快到了極致。在這八個天皇境強者的眼中,這一拳就像是打破了時空壁壘一般。他們的肉眼根本捕捉不到這一拳的軌跡,更別說閃躲和抵擋了。
這就是破天神拳,盡管上官羽對這一拳的理解,還遠遠比不上武三通。但是對付八個天皇境強者,卻是足夠了。其實對付這八個天皇境強者使用破天神拳,真的是太浪費了。
以他一千多倍于天皇境強者的力量,隨意一拳便可拍死這八個天皇境強者。不過破天神拳使用起來太拉風,太帥了。那種拳意,那種威勢,那種肆意,仿佛不屬于人世間一般。
就連場中的那些人,都是被這一拳所折服了。他們一輩子可能都忘不掉這一拳了,其中的一些武者,更是眼中爆發出了一道道異彩。這種拳法,他們只要掌握一點點,便可縱橫天下了。
破天神拳,其實乃是上古絕學。也就是武三通領悟了,後來更是傳給了上官羽。盡管只有一拳,但卻上可以破滅三十三重天,下可以破滅十八層地獄。
如果不是武三通親自傳授給上官羽,他肯定也不會這種武技。無名經里武技是很多,但由于境界的限定,上官羽只能學習他能夠學習的那些武技。
像破天神拳這種不屬于皇極境的武技,他就看不到。這當然也是帝胤設計的,他不可能將所有的武技都給上官羽。一來是擔心上官羽練錯了武技,二來是想磨練一下上官羽。
如果什麼東西都是現成的,對上官羽的武道一途,肯定沒什麼好處。想要厲害的武技,你就自己去學,我反正只給你一些基本的,足以自保就成。這就是帝胤的意思,現在的上官羽還不能理解。
「噗」
八個天皇境強者全都倒飛了出去,八頂皇冠全都黯淡了下來。但這一拳還是沒有停止,依舊是向前推動著。這一拳陡然加快,場中響起了連續的爆炸聲。
「砰」「砰」…………「砰」「砰」
連續八道爆炸聲,這八個天皇境強者的身體便是炸開了,化為了漫天的血雨。他們就算是想留下一個全尸,都是沒有絲毫的可能。在這一拳之下,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自保能力。
一拳,打爆八個天皇境強者,這是什麼概念?是史詩,還是傳奇,還是神話?
眾人瞠目結舌,都是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有些人甚至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他們恨不得將眼楮揉上一萬遍。這不是事實,這不是事實!
「少城主是嗎?得罪了本少爺,打擾了本少爺的雅興,你說該怎麼辦?」
上官羽的聲音,將眾人都拉回到了現實之中。在他的庇護之下,這個客棧並沒有倒塌。但地面上卻是有著一朵朵血花,顯得格外刺目。八個天皇境強者氣血何其渾厚,現在都是點綴在了地面之上。
「這個……這個……」
費東升的雙腿都是在打顫了,他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可怕的場面?那一拳分明就是從他的身邊擦了過去,如果不是上官羽對力量的掌控太過精妙,恐怕現在他的身體也是爆炸了吧?
作為費東成的兒子,作為費東城的少城主,他從小便養尊處優,目中無人。好在從來沒有人敢跟他作對,就算一些人大著膽子找他麻煩,也是被斬殺了。
可是今天他遇到了對手,一個可怕的對手。論狂妄,比他還要狂妄,論實力,更是比他強了不知道多少。他現在只能期盼著他的父親早點來了,否則他今天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還很難說。
「這小地方的酒菜有什麼好吃的,如果你想吃更好的,我帶你去我們城主府怎麼樣?」
費東升的眼珠子一轉,便是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是對付不了上官羽,但不代表費東成對付不了上官羽。就算上官羽再強,也不可能是費東成的對手吧?你說一個十八歲的少年是星極境強者,可能嗎?
「啪」
又是一道清脆的響聲,上官羽隨手又是給了費東升一個耳光。就算動動腳趾頭,也知道費東升打的是什麼算盤。去城主府沒有什麼,但被算計進去的,可就不怎麼爽了。
不過上官羽並沒有揭穿費東升,他忽然覺得,去城主府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反正就是為了費東成來的,遲早都要去城主府,還不如先去城主府住上幾天。
「我就這樣跑去城主府,城主肯定要疑神疑鬼,必然不敢明著對付我,頂多試探幾下。而我表現的越神秘,他應該就會召喚越多的幫手。費家星極境強者來的越多,自然是越好。血債需要血來償,你們費家做好準備了嗎?」
上次的一戰,將陳曦變成了孤兒,讓那麼一個善良的女孩那麼傷心。而陳曦又是他認定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傷心了,怎麼可能就此揭過?誰讓陳曦傷心,他便對付誰,難道有錯嗎?陳家那麼多人的性命,自然由他來討還,總不能指望陳曦自己去報仇吧?
「你個笨蛋,有這麼好的去處,怎麼早些不告訴本少爺?你到底是傻十三還是怎麼的?你沒長腦子嗎?」
一個耳光子將費東升就這麼抽飛了出去,之後還要將費東升大罵一頓。敢這麼做的,到現在為止就上官羽這麼一個。他更是一步一步的向著費東升走了過去,將費東升都是嚇住了。
盡管費東升恨極了上官羽,恨不得將上官羽生吞活剝。但他根本就不敢表現出來,否則他肯定還有不少苦頭要吃。在他的眼眸深處,有的只是無盡的仇恨,無盡的怨毒。
「是是是,是我沒有想那麼多,還請你屈尊降貴,到我們城主府住上幾天。作為費東城的少城主,我自然要好好做東,讓你感受下我們費東城的與眾不同。」
不愧是做少城主的,這份隱忍的本事也是不錯。費東成就這麼一個兒子,自然教授了他不少東西。費東升就算是爛泥扶不上牆,費東城也能將這些爛泥煉成堅硬的混凝土。
「這才像話嘛,我早就看你小子順眼了!」
在費東升驚恐的目光之中,上官羽向著他走了過去。只見上官羽伸手將他拉了起來,並且還對著他微笑。不過這種惡魔式的微笑,費東升可不敢恭維。
就在上官羽的拉扯之下,費東升不知所措的站在了上官羽的旁邊。他是真的怕了,這個少年歲數沒有他大,但上官羽的想法他根本就捉模不透。
「啪」
又是一道清脆的爆響,很明顯費東升又是被一耳光抽飛了出去。只要是上官羽出手,那便是可以響徹整個客棧。甚至客棧外面的人都是听到了,而且听的很清楚。
「你個笨蛋,傻站在這里做什麼?喝西北風嗎?還不趕緊帶本少爺到城主府去?」
費東升簡直都快要哭了,兩邊的臉頰都是高高的腫了起來。想他堂堂一個少城主,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連續扇耳光,這讓他以後怎麼見人?
「是是是,我這就帶你過去!」
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費東升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便是對著城主府的方向走了過去。他現在想的就是,等到了城主府,便將上官羽狠狠地折磨一百遍,一千遍,甚至一萬遍!
「啪」
又是一聲脆響,讓一直在幻想的費東升都是被打懵了。這一耳光更重了,直接將他抽飛了十幾米遠。費東升是真的要哭死了,他到底又是哪里錯了?
「混賬,本少爺都沒走,你跑什麼跑?你急著去投胎嗎?」
這下費東升的眼楮里真的是流出了一滴滴淚水,這也太折磨人了吧?剛才不走,你罵我為什麼還不走?現在走了,你可倒好,又罵我急著投胎,你到底要我怎樣做啊?
可惜這些話,他根本就不敢和上官羽說。他可以肯定,這些話一旦說出去,他就真的要被打成豬頭了。盡管現在已經和豬頭很接近了,但好歹還不是,對不?
「要乖哦,這樣吧,本少爺也懶得看路,你就這麼在前面帶路吧。」
上官羽向著費東升走了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條繩子。他在費東升的脖子上繞了幾圈,最後打了一個死結。他的手中拉著繩子,就仿佛在拉一條狗一般。
「呼呼……」
費東升簡直快氣的七竅生煙了,他的頭發仿佛都著火了一般。這也太侮辱人了,這也太過分了。讓他堂堂一個少城主當狗,這怎麼可能?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上官羽卻是一腳踩斷了費東升的一條手臂。鮮血飛濺,費東升更是直接暈了過去。可惜上官羽又是一腳將他踹醒了,就算想昏過去也是一種奢望。
「現在,你趕緊帶本少爺去城主府,如果走得慢了,你的四肢都要被踩斷。對了,不是四肢,是五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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