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月兌離困境,古烈終于回到正常修煉環境中,他這才發現,原來困住自己的那個膠質狀的東西,竟然就是由精神力凝結而成的那團光球。
只不過現在完全改變了樣子,不再是閃閃發光,而是變成了一個真正的乳白色、具有膠質感的球體,並且體積再次增大,高度跟古烈的身高相仿,球體也是以此數據為直徑,變成了一個能夠將他都裝進去的「膠球」。[]
古烈感到很新奇,沒想到精神力晉升為三級之後,竟然會產生這樣出人意料的結果,隨後他便連連苦笑,這麼大的球體,讓自己如何再使用二分三或者二分四這樣的方法練習精神力?
「膠球」懸浮在空中,輕輕地晃動著,古烈用手指在上面戳了戳,觸感比之前在球體內部還柔軟,也更加真實。在球體內部的時候,只感覺像是極其粘稠的氣體,並沒有這樣逼樣的觸感。
「這該怎麼辦?」
古烈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過隨後他就不再糾結于這個問題,開始計算現在所能掌控的精神力數值,竟然在430點左右!
他發現精神力超過三級之後,對于數值換算的把握更大了,能夠精準到個位數,上下浮動不超過4點,這對他來說,已經是相當精確的數據。
430點精神力能干什麼?
古烈微微一笑,一把手槍需要40點精神力,子彈一發30點,消音器20點(還能隨時轉化為子彈所需的精神力),改造線膛最多15點。
430點精神力也就意味著他可以將usp45的彈夾裝滿,並且可以加載消音器,另外再稍稍強化線膛以及螺度。
還有另外一種選擇,那就是不加載消音器,也不強化槍體,剩余的30點精神力還可以轉化為一發子彈,由此他就擁有了13發子彈,這樣一來戰斗力可就相當恐怖了。
不過古烈並不以此為驕傲,畢竟usp45無論從射程還是精準度、威力上面來講,性能都很一般,三四級武力左右的類人或者變異人,可以輕松解決,如果超過五級武力,那就比較困難了。
像神華那樣,他已經瞄準並且計算她的跑位落點,而她依靠極快的移動速度,自己也只能是射中她的肩膀。雖然那一下古烈並沒打算爆頭,只是以胸口為基準點,可這樣更加說明的問題,瞄胸打肩,足以證明五級武力的人物有多難對付。
「看來應該嘗試換一把大威力的手槍了。」
古烈在腦中思考著,在能力可控的範圍之內,不能只依靠ups45這一把手槍,隨著精神力逐步強大,也應該對應的轉換成威力更加強大、射程更遠的武器。
不過當前由于精神力限制,他也只能局限于手槍,等以後強大了,就可以考慮機槍、重機槍,或者狙擊步槍這樣的重型武器。
古烈腦中突然冒出一個無厘頭的想法,如果自己能夠模擬巴雷特系列的狙擊步槍,當一個殺手是不是生活會過的更滋潤一點?
超千米的射程,一擊必殺的威力,一旦使用狙擊步槍,恐怕在這個大陸上沒有任何一個殺手的暗殺能力會超過自己。
「可以考慮……」
古烈點點頭,他被自己這個想法給逗笑了,看來還是冒險生活更加適合自己。
尼羅鎮的生活雖然安逸,可每天勾心斗角,時時算計對方,這點讓他非常不習慣,可以這麼說,他就是為戰斗而生,如果不沖在第一線,而是專門搞陰謀詭計,那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輕輕搖著頭,古烈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驅趕掉,然後專心致志地研究起眼前這個巨大的「膠球」。
……
「胡仁,為什麼還不動手?」
在菲洛的別墅一樓大廳里,胡仁神色從容地品著酒,耳旁充斥著菲洛咆哮的聲音。
「胡仁,你倒是說句話!秦淮老大派你過來是為了輔助我的,而不是讓我听你發號施令!眼前是多好的機會,為什麼還不動手把古烈趕出尼羅鎮!難不成你想讓安多有機會插手嗎?」
菲洛神情激動地大吼著,他想不通為什麼放著這麼好的機會還不動手,明明可以徹底將古烈鏟除,卻偏偏要默不作聲的等待。
這種虧他已經吃過一次,如果最開始他能夠下決心直接就將古烈干掉,現在尼羅鎮已經掌握在他手里了,哪還用秦淮老大派執法隊下來指手畫腳!
世間沒有後悔藥,所以菲洛不想再錯失良機,這種機會太難得了,只要胡仁跟他聯合起來,一定能輕易拿下尼羅鎮。
胡仁如同听不見他的怒吼一樣,神色從頭到尾都沒變過,直到將一杯酒都喝光,拿起酒瓶倒酒的時候,才說道︰「菲洛,不要激動,慢慢說!」他那玩笑般的語氣,將菲洛的火氣完全挑動起來。
「胡仁,你是執法隊小隊長,我承認實力不如你!」菲洛冷冷看著他,「但你這樣的行為,無異于在激怒我!」
胡仁突然大笑兩聲,不屑的眼神讓菲洛很受傷。
「菲洛,你要明白一件事情,我是執法隊第七小隊隊長,無論在級別還是實力上,你跟我都有極大的差距,至于為什麼秦淮老大讓我听從你的指揮,我不願妄自揣測。可有一點你要清楚,我是帶著任務過來的,而這個任務是秦淮老大親自布置的。」胡仁瞟了他一眼,呷了口酒,淡淡的問道,「秦淮老大讓我听你的是不假,可跟老大親自布置的任務比起來,你覺得自己的話語很有份量嗎?」
菲洛不說話了,將自己扔在沙發里,氣惱地拿過酒瓶猛灌兩口,呼呼地喘著粗氣。
「你也不用不滿,老大布置的任務很重要,而首當其沖的就是要你不能跟古烈開戰。老大心里自有算計,你就不要胡亂猜測了,等到可以真正開始執行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菲洛听完更加郁悶,把老大這座大山抬出來,自然是壓得他頭都抬不起來,又不能有任何怨言,只能低頭對著酒瓶猛灌,心里卻在做這另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