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28
這次秦川的適應速度似乎快了許多,沒過兩天就能夠輕松自如的背著蛋殼到處走動了。
「這次能夠如此快的背起這個蛋殼,估計還是因為身體潛能被前段日子的極限壓榨全都釋放出來了!看來用不著多久我就能夠進入下階段的修煉了!就是不知這熊爺幾時候才能醒過來!」
轉過頭去看了看背上的熊爺,秦川只能無奈搖頭。
「我從摔下懸崖到現在已經在這洞中度過了十多日光景,按說那白雛鳥哪怕外出覓食也應該早就回來了!也不知道它看見我們吃了它下的蛋會作何行動,恐怕是要狂性大發。」
對于白雛的可怕秦川從曾經閱讀過的妖獸百鑒中,讀到過一段形容白雛的可怕描述。
這白雛鳥全身硬如金剛,可比肩修真界有名的幾種珍稀礦物,再加上它展翅就能扶搖直上九天,轉眼間就能飛出百里。
一般修道之士踫上它,即使能夠憑著神通避開它的攻擊,卻覺逃不過白雛的追殺的。因次隕落的修士甚多。
听聞近百年內最有名的一次就是一位元嬰修士想要使用本身的絕強法力強行收復一只白雛,可惜那白雛寧死不屈,甚至到最後元嬰修士放棄了收復的念頭,本想放任它離開沒想到那白雛凶性太大,寧可拼著自曝元嬰也要讓那元嬰修士深受重創。
如此自殘的凶性,確實讓修道之人聞著色變,料想一旦惹怒了白雛肯定是不死不休的結果!
秦川並不指望自己能夠好運的幾次避過凶險,不管如何當下先加強修煉才是,再與魔宗的幾次較量中,秦川的修為都處于絕對下風,雖然這都是因為他修道之日尚淺,但是次次都被逼入險境,自顧不暇之下差點丟掉了自己的小命。
閃過諸多念頭,秦川繼續著修煉。
「小子,看你已經準備好了的樣子,不過在這之前,我可先要說明幾點!」熊爺終于從睡夢中睡醒過來,但是秦川卻古怪的發覺它竟然好像是在喃喃說著夢語。
他眼簾半開半閉的看著秦川,就這麼繼續說道︰「小子,在開始接下來的修煉之前,我要先講講這門萬獸靈動決的來歷!」
「萬獸靈動決取自萬獸的特殊形態,姿勢,動作等等,這些都是匯聚萬獸靈動決的基礎,但是修道之人大都專心御煉法器法寶,靠著那些外物強大己身,而忽視鍛煉本尊**。
所以後來也有不少修士嘗試將自身**鍛煉到法器法寶的絕強程度,硬靠著自身**和法器法寶對拼也不落下風。這些人就是現在我們口中稀少出現的煉體士,也就類似于你現在這種情況。
雖然我不知道你那些劍訣究竟是如何被你凝練出來,但是你的**絕對是煉體士無疑的。」
熊爺似乎對于秦川能夠凝練劍訣一事也頗感新奇,忍不住的提及。
但是它也只這關乎秦川的秘密,只是頓了頓︰「其實我們逍遙門原本是個以煉體術為主,劍法為輔的門派。不過由于數百年來的正魔大戰,導致了一批又一批的正道之士慷慨負義,譜寫了許多淒涼悲歌,其中又以煉體士為主!
要知道煉體士本身就是一件人形法寶,在戰場上當然處于絕對的前鋒,就這麼發生了幾次正魔大戰之後,煉體士的數量也是一下大減下來,當然其中更是牽扯到數大門派的門中秘辛,所以直到近百年更是已經屬于邊緣功法,甚少有人敢于嘗試的!
因為那些原本修煉到至高神境的修士都已經魂歸天地,但修道之人不僅講求的是天賦,更需要一位授業良師,試問如此背景之下又有誰敢模索這全無修煉之法的煉體術呢!」
忽然熊爺語帶崇敬的口風一轉︰「而你現在學的萬獸靈動決,卻是逍遙門早已失傳的閉門絕學,這門絕學已經失傳許久,當然門中長老並不知道,這天地間唯一還能大致記得的就是我熊爺了!
在修煉之前,我一定要提醒你,這門法決只是我靠著悠遠的記憶,從中東湊西補出來的,雖然我可以肯定心法絕無問題,但是其中招數,功法都已殘缺不全,你只能像那些還想嘗試煉體士的修士一樣,靠著自己的悟性才能將其補充完全,只是這威力大小我也不能夠保證的。」
似乎想要等著秦川消化自己的一番提醒,熊爺故意放慢了語速,最後干脆停下等著秦川的答復。
秦川眉頭也是皺成一團,這功法的難度怕是遠超他的相像,要走一條不知是否前人走過的路,心中的迷茫更是大增起來。
他猶豫的開口道︰「此門功法的威力如何?」
熊爺點了點頭︰「這門功法如今來看只能算得中等,連那上品境都不能達到,不過它卻有一個不確定性!就看你是否想要賭一賭了!」
秦川被熊爺話語一激,心中原本燃燒的熊熊之火更是一下串了起來,他站起身來對著熊爺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道︰
「我秦川自不甘人後,我本就是那茫茫滄海一粟,如今想要跳月兌天地之間就必須盡力一搏!我相信天地有仁德,萬事萬物自有其一線天機,我秦川就賭在那絲天機之上!」
熊爺被秦川發自肺腑的真心舉動所感染,它掙開雙眼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了,原本它也猶豫遲疑,怕秦川學了也是一事無成到頭來空費光陰,但此時熊爺眼見秦川堅定不移的信念,卻也胸口一沉,暗想︰
「我也賭你能行!」
熊爺一拍秦川肩旁,朝著洞口一指眼神一眯道︰「那我們就先爬下著懸崖吧!」
秦川料想熊爺接下來的修煉絕不會輕松,但也沒想到是先爬下這處懸崖。
這處懸崖中間到底下怕是有近千丈,秦川此時又身負極重之物。
想要爬下這懸崖峭壁,簡直比登天還難。
心中對于實力的渴望,促使著秦川不敢有任何松懈,當恐懼已經成為一種動力的時候,他已經無所畏懼!
他就這麼背著背上的碩大蛋殼,一步一步朝著懸崖底下爬去。
腳果站立不穩,他用手指死死的扣住任何一處能夠牢牢抓住的地方。
有時他手上一滑,身體向下滑去,陡峭的岩壁將他那堅韌的肌膚都擦出了深深血痕,但是他還是咬著牙關死死抵住任何能夠著力的地方。
他就這麼像一只攀爬的壁虎般,牢牢的吸附在岩壁之上,身體上傳來的虛弱不能阻止他,慢慢用去的靈力不能嚇倒他,潰爛的肌膚不能打倒他。此時的他心中的堅強似乎已經戰勝了一切敢于阻擋在他面前的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