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臥室里,沒有開燈,外面星光滿天,月華濯濯。
賀沉風的身影隱沒在靠窗邊的黑暗角落里,夜風吹來,有幾分涼意。
今晚這偌大的房子里,不再是只有他,還有他的兒子,他生命的延續,不再那樣冷冷清清的寂寥。
可想到小家伙臉上掛著淚痕要媽媽的模樣,他端起手里的酒杯,抿了一大口的烈酒。
小姨的警鐘敲的很是時候,可勝算在握,難道真的撤訴?
和謝瀾溪的交涉也不是一次兩次,他眯著眼,腦袋里閃現出的是她當時倔強著眸子說我不賣兒子,以及她對兒子的在意和害怕失去的驚惶。
種種跡象,似乎她是真的沒有想拿孩子換取或妄圖什麼……
可,他真的能相信她嗎?
但如果像是小姨所說,為了以絕後患,強迫她帶著孩子出國,他有這個能力,但不知為何,他卻不願如此做。
空了酒杯,賀沉風想轉身去酒櫃在倒些,眼角垂下時,卻看到窗下某個身影,正順著牆邊稜角往二樓攀爬。
他往後退了兩步,嘴角不易察覺的勾起,瞳色是墨一般的深黑,像一只舌忝著爪子蓄勢待發的豹子。
好不容易爬進來的瀾溪,落地時有些不穩,腿磕在窗角,她忙捂嘴怕自己喊出聲來,她可是將大學時翻牆的本領全拿出來了。
她從機場回來後就直奔這里,可就是把門鈴按碎,里面也沒有人應,終于等到夜深人靜,她看到二樓窗戶半敞著,想盡辦法偷入里面將兒子帶走。
看了眼周圍,沒有開燈,只能影影綽綽的辨認出一些家具和方位,她輕手輕腳的起身,想朝著門口走去,可才走幾步,卻感覺到身後有股力量侵襲而來。
腰上一疼,貼在後背上那灼燙的身軀,和六年前那晚如出一轍,她瞪圓了眸子。
奮力的扭身過去,掙扎的同時也看清了男人隱在夜色里的眸子,她的呼吸幾乎停住了,卻矛盾不過心跳如雷。
「你干什麼,放開!」她緊張害怕到差點咬到自己的舌。
「應該是我來問你吧。」賀沉風手上力道更甚,黑暗中,他的聲音低的不可捉模。
瀾溪的恐懼越來越大,空出的雙手奮力的推著他,可不知是哪下的低頭抬頭間,嘴角不經意的擦踫到他的……
空氣頓時凝滯。
她僵硬住,看到了他的墨眸里的情緒漸漸起了深沉的變化,凌亂又炙烈。
反應過來時想更加大力的掙月兌,可雙腳卻忽然離地,只是一個眨眼間,她就被男人提起扔入床,並壓在了身下。
「你放開我,你……」聲音被如數吞沒,她瞪大了眼楮,嘴唇正被人用舌撬開著。
他的動作似乎有些凌厲,甚至懶得去用唇瓣去斯磨,迫切的直接用舌卷進了她的唇腔,而強悍所到之處,甚至頂到了她咽喉深處。
津液相抵,似乎每一處都要交纏到,無一放過。
………………
二更完畢,推薦個韓國電影《我妻子的一切》,覺得娓娓道來的很真實,相信已婚或者相戀多年的人看了,會多少有些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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