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掛彩,叔可忍,姐不能忍,不討回誓不甘休。
掙開邪男,她抓狂吼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要報仇!」
「寶寶,你也差點將本王鼻子打歪了。」他故作可憐。
「你歪一個給我瞅瞅。」狠狠剜他一眼,她啐罵。
「真的還來?本王算你贏可好。」這小東西是吃了大力金剛丸了吧,還真不怕折騰的。她不肯歇息,他看著可要心疼了。最主要的是……他今個玩夠了。
「別想我會給你羞辱我的機會!」
「嘖,寶寶你怎麼能這麼說,本王這可是在心疼你。」綿長的眼波注滿柔情,輕嗓似真似假的說。
「我去你的!」心疼?疼到讓她滿身掛彩,折騰還比較貼切。
「再來幾百次,結果還是一樣。」
「甘願被羞辱和被迫羞辱性質不一樣。這次不贏你,本姑娘跟你姓!」她退後一步,挑釁的下戰貼。
「你是本王的愛妾,本就該冠上本王的姓。」他邪笑道。
「名不正言不順,你說是就是了?誰給你的權利!費話少說,開戰吧。」她狠狠瞪他一眼,遂轉身朝小滿喊道︰「這次你守門,本姑娘親自出馬。」
一場沒有懸念的比賽,又吹響了開始的號角。
她卷起衣袖,撩起褲管,毫不介意那一小截白皙縴勻的小腿露在外面。他眉微擰,瞪住那個沒有自覺性的小女人,唇瓣掀了掀,似乎想說什麼卻在她的催促下沒能開口。算了,反正除了他以外,也沒人敢偷看。
再瞧著她,那嬌小的身形,在奔跑時輕盈而瀟灑。她沒有其他女子的嫻靜安份,仿佛時刻保持著無限生氣與活力。一張小臉被太陽曬得通紅,額上全是細密的汗水。她帶球靠近自己,見她雙頰酡紅,唇瓣綻著一層亮亮的濕潤,看得他一時心癢難耐。
馮家寶趨近他,那挺拔的身形宛如高山一般,他的陰影幾乎籠罩了她人的一大半,令嬌小的她難以攻越界限。
刑厲絕勾著唇,俊龐輕松愜意的望著她的神情。秀眉微蹙,眼神專注,抿著唇,像是陷入困境的小獸,認真思考著打算從哪突破。
忽然,她在他跟前煞住腳。「咦——」她像發現了什麼,一臉驚奇,目光疑惑的越過他,歪著腦袋不知在看什麼東西。
那可愛的模樣引得刑厲絕也下意識跟著側首。
嘿嘿,就是現在!
她彎起唇,狡黠的竊笑,宛如一只幻化的小狐狸。
她刻不容緩的越過男人,刑厲絕微怔,望見陽光下調皮得瑟的笑容,好似綻放的妖異花朵,魅惑人心。得逞的小女人甚至還炫耀般旋過半身,極其幼稚的擠眉弄眼朝他扮鬼臉,用著孩童間最沒營養的方式在挑釁死對頭。而他給出最直接的反應,則是因為她調皮吐在外面的粉舌,目光變得更加的熾熱。他的愛妾真是求勝心強啊!他沒阻攔她,甚至朝守在球門前的手下使了個放水的眼色。
可是,很多事情往往是樂極生悲。當她以為這次一定贏定了,卻因得意忘形,動作幅度過大,原想以一個瀟灑之姿踢進球門,竟一時沒站穩,但听一聲 嚓,伴隨一聲尖叫,整個人狼狽摔在草坪上,像烏龜一樣四肢趴在地上。
手機閱讀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