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檔夫妻︰腹黑王爺不良妻 咋這麼喜歡睡妓院?

作者 ︰ 偽文藝二菇涼

經歷了一夜的折騰,白天又繼續練習,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房中。

有丫鬟來給她放好了洗澡水。溫熱的水將她疲倦的身軀柔柔的包裹著,使她緊繃的思緒不知不覺的松懈。

時間越來越緊迫了,好不容易將自己的蕆身之地給泄露出去,然而那邪男從頭到尾只對她發情,一句交待也沒有就離開了。也不知,他究竟有什麼打算。好歹跟她通通氣,到也好讓她有個準備。哼,相信他?從來沒正經過,要她怎麼相信?

算了,懶得想了。她閉起有些酸澀的眼楮,熱水將她薰得昏昏欲睡,剛要打個盹,一道細碎的聲響,突兀的劃破屋內的寧靜,帶給她威脅感。

有人!

馮家寶警覺的張開眸子,整個人往水里縮去。只露出半個腦袋在水面上。

「誰?」她的質問聲落下,一道身影便帶著說不出的陰邪氣息,逼近她。

「我的寶寶在洗澡啊……我來的真是時候。」

馮家寶定楮一看,靠!居然是一早溜得無影無蹤的男人。在他身後,微微敞開的窗戶沒關緊。

「你不知道來訪時要先敲門嗎?」她望向掛在一旁木架上的干淨衣裳,心想這男人絕對不會給她整理儀容的時間,估計只要她一起身,他絕對會立馬撲過來。

如她所料,那個渾身邪氣狂妄的男人,直接走過來,兩人撐在浴桶邊緣,傾軋身子俯視著她,神態自然得仿佛沒有男女之別的尷尬。

「你繼續泡不用在意,反正你哪個地方沒被我看過。」他眸光邪魅,闇火爍動。薄唇微勾,目光狂肆且霸道得像領主巡視自己的領土般,由上到下的打量了一圈,聲音低啞地道︰「寶寶,你好像長大了些。」

「啥?」輕怔了下,順著他的目光望下看。

「這肌膚粉膩酥融,尤其是這……形狀姣好,圓滑飽滿令人愛不釋手……」

「去你的!」俏臉繃凝,她掬起一掌心的水,潑向他的臉。

他身子微動,避開了,順勢擒住她的手腕,力道輕柔的撫了一把。「好滑膩的葇荑……」細端倪著她,那夜太暗,沒能好好看看她,如今這一瞧,依然是那火爆性子,繃臉瞪眼時,英氣颯颯。但那張小臉,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添了抹嫵媚風情。

她心弦震動,感受著他的指溫,肌膚之下燃起了異常的熱力。怪哉,又不是沒被他模過,咋現在卻有這般反應?

「寶寶……」他語調曖昧的喚著她。

「干嘛?」她不自在的抿唇。

「看來你在這惹香苑混得不錯,越來越像個女人了。」刑厲絕調戲似的看著她,卻被她迷怔的目光所吸引。

恍惚片刻,她故作冷臉的抽回手,「你丫說風涼話啊!」

知她受的苦,心亦掠起一絲憐惜。只是,表面卻依舊邪氣的道︰「幸好你已嫁給了我,沒雕琢過便已如此迷惑人心,這一經雕琢,該是要偷遍天下男人的心了。」

「你是來找扁的嗎?」她有打人的沖動。只要跟他在一起,絕對不超過三分鐘,她的拳頭就開始癢了。

「寶寶,我是第一個見過你這面目的男人麼?」他問得漫不經心,唯有眸中專注的凝望,透出他的在乎和佔有。

「不是!」她才不想遂了他的意。

「嗯?」危險的精光瞇凜出。

「惡霸!」她嘴一撇,嘀咕一聲,昭顯出她的退讓。不想讓他在她面前露出得意的表情,她轉開話題問︰「你為什麼又出現?」

「來督促我的娘子有沒有背著為夫搞三捻四。」他邪笑道。

馮家寶剜他一眼,狠狠的掐了他手臂一把,反唇相譏。「如果我搞三捻四,那你就該檢討自己的能力不足了!」如之問眼。

「寶寶,千萬別輕易質疑一個男人的能力。」他好心提醒。

「哼!」

「若非尊重你,現在,怕是你早已被啃得尸骨無存了。」手指輕劃過她香肩的肌膚,低柔說道。

「尊重?你說這兩字都不嫌臊得慌啊?」他刑厲絕若懂尊重兩字,豬都能飛天了。

「寶寶,你又傷我的心。」

「你還傷了我呢!」她翻翻眼皮,隨即又正色道︰「你老實告訴我,這件事你究竟打算怎麼做?」

「寶寶,何必多問。總之,你是七王爺的王妃,我刑厲絕的女人,最終只能呆在我身邊。」

「自大!」她受不了的撇撇嘴,然後說︰「我不喜歡被蒙在鼓里。」

「真的想听?」刑厲絕笑看著她,緩緩指著自己的唇,「吻我,我就告訴你。」

她送他一記白眼。算了,她不想听。

不想稱了他的意,可是刑厲絕反而很有興致想說,勾著她腦後,將她逼進他的懷抱,溫唇落下,吮住她軟女敕如花的唇瓣。

她一直很難理解嘴對嘴,不過是四瓣生肉似的怎能讓人酥軟,書里寫的會讓女人像是服了大量大麻似的立刻癱軟在男人臂彎里,她以為那不過是書里的夸大寫法,用來欺騙沒嘗過親吻滋味的天真小女娃的。但……他的技巧真好……每次都吻得她有些頭暈,飄飄然的。

雖然討厭他如此專橫霸道,但她想,她是喜歡上他的吻了。

然而,他卻收回了甜蜜的折磨,僅僅貼著她的唇,笑著解答她的疑問!「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什麼意思?」

「我也給你講個故事如何?」

馮家寶眼角一抽,絕倒……

他真把這當自己地盤了,來去自如,壓根不擔心敵人隨時有可能發現他,反而還有興致來說故事。不過,這城府深沉的男人,若沒足夠的自信和把握,怎會做出如此冒險的行為來。

不知何故,她對他有種莫名的信賴感。

刑厲絕將泡在水里的小女人抱起來,順手抄起旁邊一塊干淨的白巾將她裹起來,宛如懷抱初生嬰兒般,動作輕柔的來到榻上。然後坐靠在床邊,讓她靠在自己懷里,悠悠開口︰「當年在皇宮之中,先皇尚未立儲,眾妃明爭暗斗。當時,最得寵的妃子是一位來自江南的宣妃。但由于她一直未受孕,擔心日後皇上立儲地位不保,便處心各慮的除掉威脅到她地位的妃子或皇子。其中,包括最有望成為未來儲君的三皇子和七皇子。于是,她便將惡念轉移到兩個小皇子的身上。

一杯毒酒,三皇子昏迷不醒,七皇子下落不明,于是,所有的嫌疑指向七皇子。其實,七皇子是被釘進了一個木棺材里,整整七天七夜……」

「七皇子逃月兌了,然後呢?」她驚訝七皇子的遭遇,但,她卻沒有問詳細過程。低眸看了一眼聰敏的她,又說︰「同樣是一杯毒酒,讓她斷氣。那時,她已經懷上了龍種,不過,她月復里的孩子卻無法存活,記得她死的時候,面容扭曲,四肢絞成一團,成形的胎兒從腿間流出來,鮮血淋灕,那胎兒還在動著,握起的拳還緩緩揮動,直到他的口鼻也冒出鮮血……你有沒有听過血涌出來的聲音?嗶汩嗶汩……」

話還未盡,馮家寶已經快吐了。「行了,不用說得那麼鉅細靡遺。」她阻止他繼續將那惡心的畫面重塑在她眼前。

他輕笑,問道︰「你不問我七皇子在棺材里是如何度過,又是如何逃月兌的嗎?」

馮家寶皺皺眉,說︰「那種事有什麼好說的,你說不煩我都懶得听。」

刑厲絕定然的看著她,眸光深幽,多了抹復雜難測。

「你看什麼!」

他倏地笑開,不若一貫的邪笑漫然,而似暢懷發自內心的愉悅笑容,沒來由的,令她心突地一跳,迷眩了。

「寶寶,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他的寶寶,看似大咧咧的粗野,實則內心是相當細膩溫柔。她性格獨特,安慰的方式亦與眾不同。她不問,是不想他再想起那些不愉快的經歷。她的不耐煩,是掩飾對他的關心,不讓他有機會提起過往。

他們,真是越來越有默契了。

「我越來越討厭你!」她皺皺鼻子說。

「那就繼續討厭吧。」他不以為然。

她嗤哼一聲︰「這故事一點都不好听,講完了,你滾吧,別在這礙眼,我要睡了。」抽離他的懷抱,她趕人的說。

「我陪你。」摟過她,當真躺下。

「喂,你還能不能再囂張點?」這是什麼地方?指不定那些人什麼時候會出現,萬一發現了他,不用等到三日,直接當場給做掉。豈料,這家伙是罵也罵不走,趕也趕不走。

「寶寶,乖乖到我懷里來。」他邪笑張臂。

「想死啊!」直接一腳踹過去,他趁勢握住腳踝,調戲的輕撫著。

「今夜,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他笑道。

「你還能掐會算不成?」她質疑的挑眉。

他但笑不語,高大的身軀已然佔據了大半張床。

「喂,你咋這麼喜歡睡妓院吶?」戳戳他的腰,那悍然不失溫柔的摟著她的手臂,堅定得不容抗拒。

「名震京城的候選花魁,寶寶姑娘如此炙手可熱,本王若不捷足先登,被他人先佔便宜可就虧大了。」

「切!你就埋汰我吧!」

他輕笑的親親她的嘴兒,低喃道︰「這是贊美。」

「那現在算什麼?你是要當我的地下姘夫?」他繼續當他的七王爺,而她當她的青樓姑娘,看似全然沒關系,只有在夜里,兩人偷來暗去,瞞過眾人的耳目,去做悖逆倫理的偷情壞事?

「就不能用好听一點的字眼嗎?」地下姘夫?這是他的新身分嗎?

「不能。」原諒她辭窮,也原諒她無法替偷情找到好听的字眼。

他摘下自己尾指上的玉戒,將它套進她的中指,大掌包覆住她的掌。「那可由不得你,你早已是我刑厲絕的女人。」

望著指上那玉戒,像是承諾,亦像另一種束縛,輕巧的戒指,帶在她手上卻感覺千斤重一般,套了進去,就注定永生的禁錮。她不喜歡這種感覺,皺了皺眉,想將玨戒給摘下來。奈何,她整只手被他溫柔包覆,卻動彈不得。

「寶寶乖,別再反叛了。」

「丫的,別老用這種哄小孩的口氣跟我說話。你的寶寶還沒出生呢!」

「我只想寵你這個寶寶,世上獨一無二的。」邪魅挑唇,誘惑幾許,醉人幾分,真假已不重要。zVXC。

她怔愣,這懷抱太溫暖,太安逸,她不想貪戀這副懷抱,可偎在他懷里,便難以把持住清醒。

「今天累了一天,睡吧。」他真當她女圭女圭似的,大掌輕拍她的玉背。

她無奈的無聲唷息,假裝閉眸假莓,心情,卻是一刻沒有放松。

好半晌,對方沒有了動靜,她以為他睡著了。可她才一有動作,身旁便傳來低沉的嗓音。「去哪?」

她沒有回頭,但仍能感到,一雙眼在黑暗中,清醒的鎖住她。「我睡不著,想出去透透氣。」其實是心里不踏實,雖然他這般自信,可她仍擔心,畢竟身處敵營,防備之心不可松懈。

縴腰被圈來的手臂給牢牢環住,將她佔有的摟回熱燙的懷抱中,再度充滿他的氣息,低啞的嗓音,也在吹拂她的耳。

「這是逃開我的借口吧。」

「我又不怕你,有什麼好逃的。」

他一把將她摟回,壓在身下,熱切如火的吻她,她感覺得到他在笑。「寶寶,這話我愛听。」她不怕他,這是第一個女人這麼對他說。

既然都沒睡,那就繼續把話問完吧。「剛才你說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怎麼個做法?」

他高深莫測一笑,說「還記得你的那個小跟班嗎?」

她眨眨眼,默然的看著他。冷嬌嬌?難道……他早已調查清楚了?

「來,這給你。」攤開她的掌心,將專由他保管的那把槍還給她。這便是他今晚再來的目的。

她低眸看了看,這邪男,霸道慣了,專侵佔他人私有財產,但總在關鍵時刻才拿出來。她知道,他是給她防身的。查看了一下里面剩余的子彈,她嘆聲道︰「希望這一次能使在真正的用處上。」武功不行,也就靠這幾顆子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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