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夜澈擒著意味深長的笑,注視著拼命往後縮的女孩「你是害怕知道還是不想知道?」
「都,,都有!你現在這麼奇怪,我當然會害怕啊,我真的不想知道」白初夏直言不諱,這個家伙怎麼老是這麼陰陽怪氣,陰晴不定的。
「可是我想告訴你」紀夜澈慢悠悠的接口,一點點俯低,越是接近她,望著眼前俏麗的小臉,他的腦海中就總是接連不斷的浮現出,她早上只穿著內衣的場景,身體盡然有了反應。
白初夏嚇的以為他要吻她,別開著腦袋,推著他越壓越緊的身體,大叫大嚷「你不會想要先奸後殺吧,救命啊,救命啊——」她在座位上亂蹦亂掙著,像個小瘋子。
可一個小女孩的力氣又怎麼能夠敵的過成年男人呢,她毫無章法的反抗,他有一只手就能夠鉗制。
紀夜澈握住她的皓腕,帶著滿腔的壓抑的欲念,將粉白潤澤的唇湊近到她的耳邊,聲音低沉「丫頭,每個男人的身體里都住著一只野獸,記得千萬不要再勾引,因為結果只有一個」。
他這樣曖昧隱晦的話,讓白初夏一時間沒有听懂,月兌口而出「什麼結果?」說著她轉過頭來,沒想到正好擦過他的唇,與他近在咫尺的眸交匯。
紀夜澈一怔,心湖像是被人投入了一顆石子,激起片片的漣漪,他有些失措的直起身來,克制跳動的心,笑言「小丫頭,你還是很有一套的嘛」。
白初夏睜大了眼楮,氣惱不已的坐直身體「你什麼意思啊?你以為我是故意轉過頭來的麼,吃虧的是我好不好」。
「不用狡辯了」紀夜澈眼波流轉,里面盈滿了笑意。
「嗷——,你——,氣死我了」白初夏氣的要命「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都說了我不是故意轉過頭來的,這是意外明白麼」。
紀夜澈仍舊用充滿曖昧深意的眼楮瞅她,也不答話,發動車子轉出這片林子。
一路上白初夏解釋的嘴都干了,可這個卑鄙的家伙,好像是鐵了心認定是她要故意親他的一樣,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他們回家後不到10分鐘,駱寒他們就到了。
白秋晚一個箭步沖向白初夏,厲聲責怪「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回家也不跟我們說一聲,知道我們有多擔心麼」。
「切——,你才不是擔心我呢」白初夏小聲嘀咕,她知道姐姐心里再想什麼。
白秋晚臉上一紅,不自然了「駱寒也到處找你,也很擔心你呀,他是你的未婚夫,你怎麼能扔下他就跑了呢」。
白初夏瞄著駱寒,笑里藏刀,話里有話的說道「他可忙了,哪有空管我」
駱寒在一邊輕笑,擺出無辜的模樣,在長輩面前走過去攬過她的小蠻腰「寶貝兒,我不過去上趟廁所嘛,跟你說很快就會回來的,讓你在原地等著我嘛,怎麼就發小脾氣走掉了呢,這性子,得改」。
上廁所?!還真能編,白初夏听的一陣的吐血,深呼吸「那麼請問,這廁所上的還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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